,又是一个电闪雷鸣的雷雨天。
容嘉卉蜷在房间的角落,听着屋外雷声大作,有些颤抖。
可是……
一切只论对错,不是么?
错了,就是错了。
她们,终归是殊途……
——
钟离络脸色淡漠地站在刑场上。
“请说出你的姓名!”身后的法警大声说着。
钟离络淡淡道:“钟离络。”
她神态平静,吐字清晰,良好的家教让她有种透入骨子里的优雅,仿佛她并不是个即将被处以死刑的死刑犯,而是在静静地喝着下午茶。
法警也有些许诧异,不过转瞬即逝。
钟离络听着身后的法警大声报告:“执行死刑准备工作已经完毕,是否执行死刑,请指示。”
然后,一个正气凛然的声音宣告她的生命结束。
“依法执行死刑。”
等待法警扣动扳机的那一点仅剩的时光于旁人而言,是极度绝望与痛苦的,只要一瞬,就会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从此再无这个人。
而钟离络,却是莫名的轻松平静,她的眼中,仿佛又出现了容嘉卉那张略显傻气的脸,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依旧纯净无邪,她曾经多想守护这样的纯净无邪……
容嘉卉,你知不知道?
我好想抱抱你。
也想……
下辈子再也不要遇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傻子人设是借鉴了下电影《红河》
实在按捺不住想be的心。_(:з」∠)_
第47章古代番外:妻妻双双把家还
“到了啊?”
容嘉卉见马车停了,连忙掀开车帘,探出头问。
“嗯。”
钟离络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她便下了马车,然后又托着容嘉卉也跳了下来。
此时,她们的眼前坐落着一座古朴的大宅邸,虽说并不算脏乱,但显然没什么人常打理,显得有些荒凉,枯黄的树叶打着旋坠落一地。
许是近乡情怯,钟离络犹豫了许久后,才终于上前敲了敲门,半晌,等得他们都以为这里已经没了人时,门才终于缓缓打开,然后探出一个花白头发的脑袋。
“谁啊?”一个苍老的声音颤巍巍地问。
钟离络走上去笑了笑道:“祥叔,是我。”
钟离络总是忙忙碌碌的,也是好不容易,才终于能带着心上人回一趟湖南老家了。
在两百年前,还是前朝的时候,他们钟离家也是出过首辅大臣的,后来这位大臣告老还乡,就在这儿修了座大宅,即使是没落了,改朝换代了,这个体面大宅却是一直都在,一直是他们钟离家的骄傲。
钟离络在这个大宅里也没住几年,但这儿到底也算是自己家,这么多年来,她的心里,也一直牵挂着。
老人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恍然大悟,“络哥儿!”
见人家还记得她,钟离络惊喜地点点头,“哎,是我!”
见他们说着什么悄悄话,容嘉卉忍不住凑过来挽着钟离络的手问:“这位是?”
钟离络忙介绍道:“这是祥叔,是我家的老仆人了。”
祥叔看着这水灵灵俏生生的大姑娘,一时间也是忽略了人家的妇人发式,问:“这位是。”
不等钟离络说什么,容嘉卉便乐呵呵回道:“祥叔,我是她妻子,我娘家姓容。”
祥叔一愣,他忙拉着钟离络的手偷偷走到一边,小声问:“络哥儿,我听说,你立了,什么什么功,还以为你会恢复女儿身,嫁到什么什么天家去呢,或者招个赘,那啥,你咋就娶上媳妇了呢?那个,人家姑娘知道你的情况吗?”
闻言,钟离络也是顿时红了脸,她点点头,“她知道啊,她再清楚不过了。”
知道前死死巴着她,知道后也不放弃她,让她根本跑不了。
祥叔大惊,“那人家不会是为了名利吧?你可得小心点啊,别因为人家姑娘长得好看就脑子都不清醒了。”
“您想得太多了,人家到底是侯门千金出身,眼皮子没那么浅。”
听她这么说,祥叔也是被吓得怔了怔,侯门出身啊,那确实是嫁谁都嫁得,祥叔过去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真正的世家贵女,仔细想想,也觉得,好像是这个理噢。
不过,他刚放心了下来后,便又开始有些担忧了,“那这样一来,咱们钟离家岂不就得绝后了!”
钟离络脸一白,“出了什么事?全族都没了?”
“那倒不是,出了五服还是……”
闻言,钟离络顿时松了一口气,“您吓死我了,既然我钟离家还有人在,那便足够了,这天底下没有只剩我一个姓钟离的那便还不需要在乎这些。”
“那……”祥叔还想再劝劝她。
钟离络也是不想再说这个了,她打断道:“多年不见,我们就别提这些了,祥叔,我们还是先进去吧,总不能让嘉卉她们一直站门口等着吧。”
说完,她便又走回大门口,拉着容嘉卉一起走了进去。
看着她们你侬我侬的样子,祥叔叹了口气,都怪当年当老爷的非要把好好的大小姐当男儿养,结果真养成了个没把的儿子……居然还找了个贵族小姐当媳妇,可是,到底人家是主,他是仆,他也是不好干涉太多啊。
屋里,丫头们正在替她们整理房间,屋外,容嘉卉正欣赏着这南方住宅,当真是山灵水秀的江南水乡啊,这钟离宅的亭台楼阁,树林山水,当真是幽雅不俗,硬生生地把京城的两个侯府都给衬得粗犷了。
虽说钟离家所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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