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碧蓝的天空,几片白云逍遥自在的东看看西瞅瞅,那阳光如千丝万缕的金线洒向大地,湖面泛着细碎的银子,数也数不清,王城东门外面的大树上,小麻雀叽叽喳喳的在说唱,风儿吹着树叶沙沙响,又是伴唱又是伴舞,忙的不亦乐乎。
王城东门外面来了一个男人,他很冷,火山都难以融合,他很狂,生命都可以不要,而且说道做到,说干就干。打,何须多言?说,何须废话?他就是虎头集团的沈话,发达的肌肉,不屈的意志,如今的他是越来越强悍了,此时他正站在王城的东门口,为何驻足不前呢?
顺着沈话的目光,原来城墙上站着一个人影,仔细一看,真的不知该如何说起,是人的影子,但是却和常人不同,身体没穿衣服,长满了浓黑的毛发,野兽的脚趾,镰刀的手爪,四肢强壮有力,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头,和沈话的难以区分,如果要不是那红红的双眼,和眉骨上的刻痕,简直就是一个人的头,难怪沈话驻足看他。
是人还是怪?是怪还是鬼?是真还是假?但是这光天化日之下,怎能看错,沈话也是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他,当二人眼神相遇时,沈话犹如看见了自己,那是怎样的一个自己啊,真的是人面兽样,会不会是人面兽心?就在这时,沈话听见了一个声音:
“天上有神殿,地下有魔洞,人间有王宫。神殿在哪?魔洞在哪?你看,王宫就在眼前,庄严雄伟的外表,金碧辉煌的内饰,丑陋肮脏的内心,你信吗?别以为水中捞月是场空,别以为雾里看花是场梦,别以为你看到的就是真,当你照镜子时,镜子里的你可能也这么认为,或许你就只是自己的一点记忆而已。”
“你是谁?为何对我说这些?”沈话道,其实沈话没有注意,他只是张开嘴,话是从心里发出来的,他根本就没有出声。那声音继续道:
“时间就是生命,这是真谛。但是是时间的点滴构成生命之河?还是生命的碎片组成了时间之流?河流可以静止,无论是大雪冰封,还是化成湖泊,都可以凝固。河流可以奔跑,无论万里咆哮,还是汇成海洋,都可以不息。”
“为何我自己说话,我自己却不明白?你究竟是谁,下来可否一战。”沈话的内心充满了疑惑,这身体的修炼,他从未怕过,但是这意识的修炼,他却感到力不从心,有些恍惚。那声音又道:
“你以为你的生命开始了,其实它只是醒了过来,你以为你的生命结束了,其实它只是将要睡去,时间的洪流,生命的河水,什么才是源头?哪里才是源头?什么才是尽头?哪里才是尽头?又有谁能告诉我?”
沈话跟着重复这最后一句话“又有谁能告诉我?”,一连说了好几遍,最后他突然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在说吗?那声音到底来自哪里?当他再次抬头时,城墙之上什么也没有,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一下子明白了,意识的修炼远比自己想象的要难,不是你原意多吃点苦,多受一点罪,或者身体和精神都受尽折磨,比如万箭穿心,烈火焚烧,生死封印。即便如此结果也未必如你所愿,生命就是一次未知的旅程。
想到此,沈话觉得眼睛光亮了许多,其实是他的意识在挣扎、彷徨、疑惑和追寻中又有了新的提升。眼前飘来一片树叶,像羽毛一样轻柔,慢慢的慢慢的,飘呀飘摇啊摇,沈话用手心轻轻的接住了它,然后又让其轻轻的飘落,落在了未来战神的心底,那最柔软的地方。他最后一眼,看了看天空,继而紧握双拳,沉稳地走进了王城。
王城的西门,则是另一片天空,六月里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绿树成荫,芳草碧连天,多好的天气,多美的季节。若逢兄弟来了,千杯嫌少,若逢佳人来了,千杯不醉。人生苦短且无常,该把握时绝不错过,该吃苦时绝不退缩,该享福时绝不犹豫。
一个年轻的男子,气宇轩昂,看似不凡,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劲,似要颠覆天地,似要乘风飞去。此人正是狼牙联盟的炙手可热的大人物,童话是也,他正在往城门里进,脚步走的不急不慢,眼神四处随意地看。
这王城西门,是一道厚厚的城墙,迪亚人当时为了防止外敌入侵,耗时至少五年修建了这一铜墙铁壁,算是未雨绸缪吧,它全长近百公里,把王城包围在内,高有五米,底宽有三米,顶宽也至少二米,上面筑有堡垒和瞭望塔,过往的历史都已如云烟,只有那些斑驳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自己曾经,微风中它依旧昂扬矗立。
忽地一阵狂风乍起,王城西门的天空飘起了满天飞雪,不错,是飞雪不是飞絮,这六月的天气阳光灿烂,怎么会凭空而来,此事必有蹊跷,会不会是那第三方搞得恶作剧?童话胡乱的猜测着,但是他感觉一定不寻常,一定有什么东西要出现,他伸手接住一片雪花,那雪花融合在手心里,透过一丝冰凉,那冰凉犹如来自深渊,而非这温暖的空中。
这暖中带寒,寒生暖中,有何寓意?童话皱了皱眉,突然看见从对面走过一个人影,没有看错,千真万确,而且是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因为是侧面所以只能看到她的身段,但却看不见她的容颜,况且她还围着一面纱。
童话疾步上前,想要看个究竟,这六月飞雪本就有些奇怪,没想又来了个女子,不知是敌还是友,有缘还是仇,但是当童话靠近时,她只是背影相向,没错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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