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金甲天兵剪纸符”,在手中滴溜溜的打转,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干嘛来了?”
“我们来干嘛与你无关!”
白衣服恶狠狠道:“不要多管闲事!”
我道:“不管闲事也行,问你们一个问题,邵东方认识吗?”
两女鬼脸色一变,冷冷道:“自然认识!”
“他的魂魄在哪?”我问道。
红衣服冷笑道:“那种泼皮自然去了他该去的地方,怎么?难不成你是他家人请来的阴阳先生?”
“阴阳先生算个球!”
我不屑道:“废话少说,我是来找魂魄的,交出来给你们一条生路。”
“哼嘿!”两女鬼冷笑一声,齐齐扑致。
我觉得有些荒唐,跟这些小鬼干架,太有**份了,扬起巴掌甩手扇去,只听啪啪两声,两女鬼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半天爬不起来。
“邵东方的魂魄在哪?”我走过去抓住白衣服的头发,说道:“告诉我,送你们走,敢说一个不字,就让你们死。”
白衣服嘴角挂着黑色的血液,脸上充满了惊恐,哆哆嗦嗦道:“在、在……”
刚说到这里两鬼突然同时抬头,张嘴吐出一串串黑色的烟气。
我不得以只好松开抓住白衣服头发的手,侧头闪开,再一看,两女鬼已经化身一红一白的布匹顺着门缝钻了出去。
“还想跑?”我立即拉开房门,扬起手中的“金甲天兵剪纸符”扔去。
只见金色身影一闪而去,握着大刀对准两条布匹就要砍下,这一下下去只怕两鬼立即就要毙命,我想了想,又收回了剪纸符。
杀了她们容易,可是再想找到邵东方的魂魄就难了,不如跟上去看看,有什么猫腻。
两条布匹顺着厕所窗口一闪而没,我跑到窗口往外看,只见她们挂在了枣树上,很快消失了。
这意思是……跟老太太一伙的?
有点儿意思。
我刚要拉开窗口钢筋跳下去,冷不丁转头一看,我擦!对面男生寝室的一个房间的窗口挤满了人,好像还架着两台摄像机,其中有个胖子很像校长。
好家伙,我刚刚还在想没凭没据的怎么找这胖子收钱,没想到他倒好,全程跟踪拍摄来了。
我想了想,得吓唬这群叼毛一下,于是走到另一个窗口,拉断钢筋,手指地面,施展五行咒术土字决,只见地面突然平地拔起一面土阶梯,刚好抵到窗口。
我伸了个懒腰,跨过窗台踩在土墙上,对面拍摄的一群人一见顿时骇了一跳,我冷笑一声,撒丫子就向他们跑去,每跑一步,前面总会恰到好处的升起一面土墙阶梯,犹如步步生莲,眨眼间就到了对面四楼的窗口。
果然是校长,不但有校长还有几个男老师和学校大四的一些风云学生,此时一群人吓的啊啊大叫,转头便跑。
“跑个屁啊!”我伸手点了点,只见房间内的木床木门全部生根发芽,很快在门前形成了一圈草木牢笼,几朵小花微微发颤,把他们的去路遮的严严实实。
“哎呀!这这这……”校长前后看看,大喘气,“这”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些学生更是挤在一块,直咽口水。
“要相信科学,科学创造未来。”我笑眯眯道:“科学是这个世界上一切物质的基础,对不对?这个摄像头嘛,用的就不太科学。”
说着咬破手指头在两个摄像头上写上两个古篆“现”字,然后拍拍机器道:“这才科学嘛,对着那边的枣树拍,很有趣的,看好哦。”
校长点头不迭:“好的,好的!”
我笑了笑,一步一座墙梯的走了下去,然后直奔枣树,到了树下回头一看,校长他们果然仗着胆子挤在窗口大眼瞪小眼的看来,我打了个响指,层层叠叠的土墙和他们寝室中的花草跟泡沫一样瞬间消散,吓的一群人又是一阵惊呼。
我解开裤腰带对着树根来了泡滚烫的嘘嘘。
“所谓一颦一笑,一屎一尿皆是大道理,这泡尿不知你们能不能受得了呢?”
话音刚落,大树干立即扭曲颤抖,接着枝叶嫩芽迅速枯萎了,树梢中突然传来三道尖吼,一老二少三道身影一闪而出,直奔远处校园墙头外。
我点上一根烟,默数七声,然后招来远处一直跟着的鬼白马,跃上马背一拍马腚,唏律律一声,一跳两丈高。
……
校外是一片无垠的旷野,山沟、荒草,荒凉、死寂,一眼望不到尽头。
夜风徐徐,弯月高挂,骑着鬼白马,扬鞭急驰,竟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前方三道身影犹如丧家之犬急急狂奔,一会儿化作烟气一会儿化作原型。
我此时无比的自信,要不是因为要找到雇主老公的魂魄,就这么三个玩意儿,分分钟可以灭了它们来来回回,就算跑,我也让它上天入地无门。
二十分钟后,我的自信一下子消失了,握草!哪去了?
这里是一道弯弯曲曲的小河河沿,两旁半人深的枯萎茅草和新发的荆棘嫩芽遍布,遥遥一看风吹草动,影影绰绰,模样都大差不差。
捏起“散阴掌印”,没有阴气波动,挥起“金甲天兵剪纸符”胡乱的砍一通,砍的草叶纷飞,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这是几个意思?不应该啊!
我跳下马,叼着根烟,急得直挠头。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极为浓郁的阴气波动,我打了个激灵看去,只见有顶花桥被四个古装轿夫抬着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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