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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苏权走得匆忙,张松突然福至心灵的想: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回头看见妹妹只是端坐在桌旁,正垂头绞动手中的帕子,胸前一对奶ru被两条手臂拥挤着,随她手上的动作微微摇颤,映着她身上的艾绿色锦锻襦裙,好似一湖春水般漾花了张松的眼。不过想到苏权刚走,此时怕是还没出得苏府大门,只得生生忍下,无意识地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对张秀说:“秀儿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还好。”张秀仍旧是不抬头,见她只是答了两个字就不再出声,张松心中暗暗发笑:这妮子竟然同着我也害羞起来,可见是长大了。视线不由自主地又滑向妹妹胸ru,心中更加肯定:的确是长大了……
张松这边对着妹妹愣神,张秀却是坐立不安,哥哥的眼神仿佛带着温度,看得她浑身发热。曾经她是万分喜欢的,只是现在不同了,若是在这里闹出什么事情来,自己一辈了就毁了,决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想了想,说:“哥哥可是饱了?”
“饱了饱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饱了,只不过身上有一处更饿,已经顾不得肠胃了。
张秀起身从张松另一边绕过桌子走到门前对他说:“既是饱了,那便起来溜溜吧,食后不宜久坐,不如我们去院中凉亭里说话可好,省得这里闷热。”说完扬声呼唤下人,可是叫了几声也不见有人前来,莫名地感到不妙,赶紧说道:“这人都跑到哪里去了,定是看到夫君不在,全去躲懒了。哥哥稍坐片刻,我去寻个人来!”边说边往门外走,马上就到门口了,却眼睁睁看着那两扇门被人关上,而关门的,正是自己的哥哥!”
“你我兄妹好久不见,妹妹这番作派可是太过冷淡了,反正此处无人看候,不如你我好好聊聊?”张松整个人靠在门上,令张秀无路可逃,见妹妹出落的比一年之前更加勾人,更是yinyi难忍,低头一看,果然胯下衣襟已经被顶了起来。
不只他自己看得到,张秀自然也看得到,心中预感更加不妙,稍稍后退了两步,义正词确严地说:“哥哥喝醉了,不如让我出去,找个丫环来伺候哥哥稍事休息罢?”
“如此甚好,你快去罢!”张松侧身让到门边,直勾勾地盯着她,说:“妹妹快去,我在这里等着!”
张秀仔细估算了一下,若是自己动作快些,他应当是抓不到自己的,于是点点头,快步朝门口走去,手刚摸到门上,就觉腰间一紧,接着就是一番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时,发现已经被哥哥压在地上了。哥哥那r正顶在自己小腹之上,张秀生怕他真的做出那事来,却也不敢高声叫嚷,就算是被下人看到,也是说不清楚的,哪怕是亲生哥哥,男女七岁不同席,这般情形也是见不得光的。张秀越想越急,却死活挣脱不开哥哥的钳制,直到急出了眼泪,哭着说:“哥哥是要逼死我么?这样子若是被人看了去,妹妹便只能自尽了!”
“怕得什么!”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妹妹,方才有意躲闪虽然让人气愤,但此时一哭,张松又觉得心软了,低头亲吻她的泪珠,含糊道:“他若是真敢休了你,我便把你接回家去,以后我们日日做夫妻,夜夜进洞房,岂不是更加快活?”
“哥哥醉的厉害,已经不知我是谁了,求你快些放开我罢!”张秀手里握着刚刚偷拔下来的梅花簪,到底还是不忍伤他,哭着求了又求。但张松已然j上脑,早没了人伦之念,一把抓住妹妹的一只奶rur起来。心知他已经铁了心定要得手方肯罢休,一时间又惊又怒,抬手便将那梅花簪狠狠地插入哥哥肩头,张松哀嚎一声爬起来,怒气冲冲地问她:“你这是做什么?疯了不成?”
“你还好意思问我?”张秀狼狈地爬起来,泪珠断线一般的往下滴落,嘴角上却是挂着笑,恨自己当初不懂事,又笑自己天真痴傻,又哭又笑地说:“事到如今,你还好意思问我做什么?当初你口口声声地说爱我疼我,为了我命都能不要,我痴傻信了你,想着你受尽辛苦将我养大,能报答你一番总是好的。可你却几次三番的将我自己扔在嫂嫂面前,尽管说的天花乱坠,做的却全是小人行径,男子汉大丈夫没有一丝担当。现如今我嫁了人,夫妻恩爱家庭美满,你却又来招我,真是非要我把这条命给你才算了事么?”
张松发狠拔了那簪子,直接扔在妹妹脚下,脸上一片狞笑,说:“我小人行径?你四岁那年冬天父母相继病故,我怕你挨饿受冻,拿了家中最后一点积蓄,兑了些针头线脑去卖。大雪隆冬,逢人便跪,见客磕头,多苦我都不曾埋怨过,日后手头渐宽,我为你请西席、买厨娘,生怕你受一点委屈。”
言语间,张松也是泪流满面,捂肩靠着门继续说道:“后来你渐渐长大,越发亭亭玉立,我从未有过这等qín_shòu心思,你可知撞见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如母狗一般撅着屁股被个小厮操干,我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我的确是没担当,负了父母的养育之恩,让他们的子女乱了人伦;负了妻子,让她见到这种丑事;负了苏家,明知如此还是蒙骗作亲,但我独独没有负了你,当初是你自己哭着求我i,是你自己光着身子骑在我身上,是你自己说我不i便活不下去!我也不想将你自己留下,可我也没脸见你嫂子,又恨你轻佻,更恨自己qín_shòu不如。是以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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