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那样得激我。”吴艳脸上得表情突然又变成了一脸真诚的样子,她对我说:“凌少将你们安排近这栋别墅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再也护不了她了,你早上不提,我这会儿也会主动来找你的了。”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不相信自己眼睛里看到的吴艳的任何表情了,我尽量用一种置身事外的态度去和她交谈。
“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吴艳从房间的角落里搬了一张椅子,在我的对面坐下后问我。
我摇了摇头。
“凌少的曾祖父,凌天琪。”
我惊讶地张大着嘴巴,努力想从吴艳的脸上分辨她说话的真伪。只见她一脸的诚恳,却反而让我不相信她口中所说。
吴艳根本不在乎我是否相信她所说的话,继续往下说到:“那晚凌少的宴会,那个t台,我也曾经走过,当时我还觉得自己十分的幸运,因为能被宴会的主人所选中,现在看来,也许这就是命吧,尽然被自己仇家的后代选中。”
对她的过去我不感兴趣,我现在所想探究的只是她口中关于凌少是她仇家的后代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她怎么甘心一直追随在凌少的身边,作为贴身助理的她,应该有不少手刃仇家的机会,如果是假,她编出这么一个故事来目的又是为何,我决定不再只做一个保持沉默的聆听者,而是和她互动以求找出她话语的破绽。我问吴艳:“那你之后是怎么发现凌少的曾祖父就是杀害你曾祖母的凶手呢?我想凌少的曾祖父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知道其长相的。”
“凌家祠堂。”吴艳慢悠悠地对我说,她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思绪像是又回到了过去,她说:“我在警校的那会儿,又一次我们寝室一帮女生为了练胆,趁着暑假的机会一帮人大半夜的跑进墓地探险,那一次,我们也真的遇上了厉鬼,我记得我们四个女生被吓得转身就跑,可是厉鬼一直在身后紧追不舍,慌乱中,我被台阶绊倒,双手划了一道很长地口子,而更为要命的是,因为我的摔倒,厉鬼一下子就追上了我,他伸手想要掐我,我回手去挡,无意中触碰到了厉鬼冰冷的身体,就在这个时候,厉鬼就像中了法术似的满脸痛苦地大声嚎叫,黑暗中,我看到一股烟雾从尸体中升起,那个厉鬼转眼间就瘫倒在地不再动弹,而那股烟雾也跟着四散消失,从此之后,我们那晚的经历在警校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说我能驱出恶鬼。”
吴艳应该没有说谎,她的鲜血能对付鬼魅我是亲眼所见,只是我不明白,她说这些和凌少有什么关系。吴艳接着往下说:“被凌少选中的第二天,他就让我来这栋别墅驱鬼,我这才知道,能被她选中并不是天降幸运,而是他也一定听说了我在学校的那次遇鬼经历,所以才让我来一试的。”吴艳苦笑了一下说:“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凌少只凭听到的一些校园传言就敢让我来为他的祖宅驱鬼。其实对于凌少来说,即便是今日,我也只是他身边的一个棋子而已,更何况当时,我只是个还未从学校毕业的学警,生死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她的说法,没等吴艳继续往下说,我突然问她:“看你的谈吐气质,也不像家境贫寒的人,怎么会走上那个t台呢?”
吴艳知道我所说的t台是指一旦被人选中以后,都必须在台上真空展示一圈。或许这对女人来说,都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因此吴艳的脸上露出了点尴尬的神情,她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所以想了想,对我说:“在这些权贵身边呆久了,多多少少沾染了他们的一些气质,原本的出生早就看不出了。”
吴艳明显有些回避我这个问题,但我依旧不依不饶地问她:“从你曾祖母的情况来看,也不像小家小户的女子,那个年代,会谈钢琴的应该也不多吧!”
见我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吴艳的眼神中露出了不悦,不过她还是回答我说:“我的曾祖母确实出生军人家庭,但是后来时局变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家道也就中落了。”
吴艳的回答合情合理,我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了。吴艳接着说:“曾祖母那个年代已经有了相机,当时许多年轻的女子都喜欢去照相馆拍照,虽然是黑白的,但是却也清楚地纪录下了她们的容貌。我家里到现在还珍藏着几张曾祖母的照片。那晚,我住进了这栋别墅,我看到了应该和你一样的场景,但是我却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因为那个人和照片上我见过的曾祖母长得一模一样。”
“会不会是巧合呢?我的意思是正巧长相差不多,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我提出了自己心里的看法。
“难道我不希望这只是一场巧合吗?”吴艳叹了口气说:“在我们家族里,曾祖母的死因不是什么秘密,因为当时发现了她的尸体以后还震惊了半个京城,还上了当时的报纸。她是未婚生子后殉情而死的,而她的死因就是自己用餐刀刺穿了自己的气管。找机会我可以带你去档案馆查看民国时期报纸。”
“那那个男人的尸体呢?”我问吴艳,因为我记得男人实在女人死后才回到这栋别墅里自杀身亡的,如果当时发现了女人的尸体,那么男人的尸体也应该也会一起被发现。或者说男人自杀那晚,女人的尸体已经被人发现并且清理了,但是我觉得这似乎又不太可能,因为这样一旦被发现以后,就等于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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