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奕笑了笑,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盒女烟,然后对我说:“如果我说我对你催眠是怕你会拒绝我,你信吗?”说完,她将烟~
看到她娴熟的吸烟动作,我忽然想起了她上一次在我面前吸烟时的情形,于是我没有回答她刚才那个信与不信的问题,而是对她说:“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二次在我面前抽烟。”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答非所问勾起了杨奕的感慨,她苦笑了一下,问我说:“怪我吗?我瞒了你这么多事情。”
我摇了摇头,和她开玩笑说:“反正我也没吃亏,只是下一次别再把我催眠了,弄得我每次都像是在做梦一样,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
杨奕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她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亲眼所见的未必是一定真的,感觉虚幻的也未必就是假的。”
“那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突然严肃起来,低头看着刚从烟盒里抽出来的香烟对她说到。
“至少对你是真的!”
杨奕的回答让我无法把话接下去。
沉默了一会儿以后,她又对我说:“我们能不能不要提这些原本和你就无关的恩恩怨怨?”她的声音有些忧伤,低垂着眼帘对我继续说到:“我们这样不好吗?你远离那些恩怨的纷争,每天我都来陪着你!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杨奕的话似乎在告诉我,只要我人在这里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她说话的口气就好像是这里的主人。我有种感觉,她似乎并不像我之前猜测的从凌少那反水到金少这或者金少派到凌少那潜伏者的一枚他们任何人手下的棋子这么简单。
见我不做声,杨奕以为我在纠结她的提议,于是她对我继续说:“只要你想,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说着,她解开了身上衬衫的扣子露出了黑色的内衣和让我血脉膨胀的雪白的山峰。
“你等等!”我一边说一边转过头去:“你先把衣服穿好!”
“怎么?你不喜欢吗?”她的话带着疑问、不安和稍稍的愤怒:“之前我们不是很快乐吗?”
“可我现在连你究竟是谁都不知道?”这样的场面让我也有些开始觉得抓狂了。一方面我喜欢这个女人,想要占有她的全部,虽然之前我认为自己和她有过关系,但那也仅仅是我认为,一切都是我的推测,因此当她在我面前解开纽扣的时候,我恨不得立即将她抱入卧室,投入她的温柔乡之中。可是另一方面,这次她的突然出现让我觉得自己对她一无所知。之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对她若即若离的,除了我觉得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没有一个关系能保持长久的,就像一个魔咒笼罩着我之外,更是因为我觉得自己现在随时会面临危险,怕自己给不了她一个女人想要的幸福反而会拖累她,让她陷入本不该由她要去面对的危险之中。可是现在在我眼里,她似乎更加的危险。
“我是杨奕啊,那个在你们小镇的医院中你为我挡了一枪的杨奕;那个在王妃墓中为你挡住鬼魅攻击的杨奕;那个和你一起在蛇穴中死里逃生然后你又为我破除死亡威胁的杨奕。我一直都没变过啊!”她将我们一起所经历的事情一一列出,证明她的从未改变或者被人替换。
杨奕有些激动,她的声音也越说越响,我明白,只有当一个人觉得自己受了冤枉想要急于解释和澄清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状态。看着她着急的神情,我觉得自己对她所有的疑问就快要缴械投降了。我赶紧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赢宇,难道你是那种愿意稀里糊涂躺倒在温柔乡里的人吗?我不停地告诫自己,虽然你喜欢她,但是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喜欢。或许她此时脸上的着急又只是让你亲眼所见的“真相”呢?
心里的这些个想法让我浑身一激灵,也将我即将慢慢沦陷在她温柔乡里的意志力又重新清醒了过来。我冷静地想了想她刚才对我说过的那句“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除了之前我听她说起这句话时所怀疑的她在这里的身份外,更让我吃惊地发现她身上的那种强烈的占有欲。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话,一个拥有常人数倍的占有欲的人所说的,“要么占有他,要么毁灭他”,此时,我不但觉得她是个危险的人物,更是个可怕的女人。
杨奕见我没有说话,她刚才说到激动的时候从沙发上站起了身子,这会儿又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紧紧地挨着我的身子。她的手臂搭在我的肩上,然后在我的胸前环绕,将大半个身子紧贴着我的后背。她激动的情绪似乎已经平静下来了,对着我的耳朵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后对我温柔的说到:“我对你永远都不会变。”说完,她将一只手从我的衣领伸了进去,轻轻地在我的胸前抚摸游走。我被她撩拨地血液加速,理智在我的心里又一次失去了重量。
我回过身去,紧紧地贴着她的双唇,引来杨奕一阵阵疯狂的回应。她再一次自己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我的手自然地触及上了她光滑的肌肤,我觉得自己心里所有的激情在这一瞬间被全部点燃。
正当我准备攻城拔寨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我们先是谁都没有理会突然而至的打扰,可是敲门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停止。我将自己的嘴唇从杨奕的唇上挪开,然后对她说:“去看看吧!兴许是有什么急事找你。”而其实,刚才的敲门声不但慢慢敲灭了我心中已经燃起的激情,更是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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