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丛笙不敢相信,二丫那么单纯的姑娘怎么可能是奸细?!“当初选秀的时候所有人的背景身份都是详细查过的!”
“二丫的身份是真的,她生在大钱长在大钱,却被人教唆为大冀做事。”
“被谁教唆?”
“一个邪教,那邪教打着反对战乱的旗号,在各国内都安置了奸细,只为了让大冀早日一统天下。说是为了百姓免受战乱之苦,只要大冀统一了天下,就不用再打仗了,百姓也就不用受苦了。”
丛笙还有些不敢相信,邪教?!
“魏凝抓到二丫马脚的时候,那丫头什么都说了,说本来是要杀魏凝的,但是跟魏凝相处了这么久,跟她有感情了,下不去手。”
迷糊了好半晌,丛笙才勉强平静了心绪,把一乱团麻的大脑理清楚:“那二丫呢?”
“本来是要自杀的,被魏凝拦下了,魏凝写信来问该怎么处置。”
丛笙看向公主:“该怎么处置?”
公主托着脑袋,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人在魏凝身边,朕就算说要杀,她也未必会听。”
这意思是要交给魏凝自己去处理?但公主说得也对,山高皇帝远,魏凝要是下不了手,公主让她杀也只是在说空话而已。魏凝再喜欢再崇拜再想讨好公主,也要分事情。
正想着说几句安慰公主的话,毕竟出了奸细粮食被劫是件大事,公主心里一定是很生气,却听公主用那无所谓的态度继续道:“朕让她试着策反二丫,奸细说不定不止二丫一人,那邪教到底是什么教派也要弄清楚,或许能寻着机会铲除起义军。”
“……哦。”她突然觉得自己想多了,公主才不会把情绪浪费在生气上。
从永寿宫回去后丛笙都还有些懵,这二丫怎么就成奸细了?她可一点都没有看出二丫有问题啊。
她想想都觉得后怕,要是二丫的目标是刺杀公主,那她不就在无形间成了帮凶?
好在公主身边有个二十四小时跟着的砚儿,魏凝每次见公主的时候都会把二丫留在屋外,二丫也没有机会刺杀公主。
不过她转念一想,看二丫对待公主的态度,应该是没有要刺杀的意思,不然当初二丫进宫的时候,公主和麦子箫肯定会看出问题来。
二丫如果真有那么明确的目标,演技再好也是会露出马脚的。可公主和麦子箫包括砚儿都没看出那人有问题,就说明二丫大概是没有想对公主怎么样。
所以,可见这不是她眼拙,而是二丫真的没有想要对她们怎么样。
她的这一想法得到了麦子箫的认可,魏凝在信里虽然没有说,但二丫的功能应该就是打探情报,而不是冒险弑君。
好不容易有机会能进宫,还能接近公主,要是能打探到朝廷内部的消息,可比杀掉公主有价值得多,毕竟大冀的目标是削弱然后吞并大钱。
有了麦子箫的这番话,她才算是真的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不然她以后在公主面前都要抬不起头了。
但不管怎么样,既然奸细找到了,那么便能再次安排送粮的事情,魏凝在信里也说了会找时机再试一次。
上一次因粮道未完善,没敢多送,所以被劫的粮食不算多应该是不幸中的万幸。这一次魏凝要送的量还是跟上次一样,但这次却比上次有把握。
朝廷方面也汲取上一次的教训,将水路上接应的兵力重新做了调整。
待一切准备好后,粮食从谷河码头发出,若顺利的话,半月后便可抵达贤城。
魏凝的第二封信在粮食抵达贤城之前送到了皇城,说成功策反了二丫,并从二丫那得知了一些邪教的事情。
但可惜的是,二丫接受的命令也是经过好几个人手的,她并不知道邪教首领和管事之人的具体情况,但可以确定的是,现在西南边的起义军,确实是有大冀在背后操控的。
魏凝还说,可以透过二丫把错误的消息传递给起义军,再看准时机将其铲除。
收了魏凝的信后,公主和麦子箫立刻制定对付起义军的计划。
数日后,粮食顺利抵达贤城的消息传来,这对于朝廷来说就像一场久旱之后的甘霖,实在振奋人心。
贤城有了粮食,便能出兵攻打起义军,现在北边已败,要将北边的城池夺回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现在大钱的情况来说,很难。
但比起大元训练有素的军队,攻破临时组建的起义军就要容易得多了。
公主下令将水路上的几路军队调往贤城,由驻守贤城的主帅负责,尽快将起义军势力铲除。
数月来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形势似乎在好转。贤城成功收取粮食的结果证明了粮道的成功,这不禁让人憧憬能以此改变大钱的命运。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大钱要迎来扭转乾坤的一场胜仗时,大冀攻破大豫都城的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所有人心头又蒙上了一层阴郁。
大豫亡了,大冀的下一个目标毫无疑问是大钱。
北有大元,南有大冀,粮道的疏通并没有改变大钱腹背受敌的境况。
钱历一五八年六月中,大钱两万余精兵将起义军扑杀在贤城附近。
同月底,在寓城花费数月之久的大元军队缓过劲来,一鼓作气连下数城,与皇城已是近在咫尺。
朝内众臣接连上奏,请求圣上南下,迁都贤城。
听到众臣上奏请求迁都时,丛笙和麦子箫都心情复杂,她们早在半年前就想过要劝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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