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出门的时候,他正好看到墙角放着的电子秤,“妈,你最近多重呀?”说着刘瑜上去称了下,他是比四月份的时候胖了些,保持现在这个体重就行。
“不知道别问女人年龄体重吗?”陈敏把洗好了的梨子扔了过去,她最近肉眼可见的胖了,好在一直在游泳,所以身上长了的肉没成为肥肉赘肉,这一点陈敏还是很满意的。
老教师原本太瘦了,要是再稍微重几斤那是最好不过。
刘瑜被梨子砸的有点疼,不说就不说呗,至于这么狠吗?砸坏了他,往后谁给你做饭呀。
他嘟囔着去上班。
陈敏坐在沙发上吃梨看电视,她最近对着电脑的时间太长,得放松放松眼睛。
有段时间没看电视的人翻了一圈后也没找到什么好看的节目,换了好几个台之后陈敏觉得自己还是去书房跟电脑相爱相杀吧,门铃正巧响了。
她这次长了个心眼,透过猫眼先看了眼。
要是项爱莲、许爱萍谁的,直接奉行三不政策——不在家、不开门、不面对。
不过门外站着的人不是这些个难缠的,而是来文丽。
陈敏有些奇怪,连忙给来文丽开门请她进来。
“没打扰陈老师你工作吧?”来文丽今天穿着的是旗袍是一件复古的水墨画旗袍,显得她气质更是素雅,陈敏不由多看了一眼。
“没有没有,文丽今天你这身旗袍穿着真显年轻。”旗袍不挑年龄,有时候反倒是上了年纪的人穿着更有韵味。
这水墨画的复古旗袍陈敏也在网络上看到有年轻女孩子出过照片,不过那些是改良了的旗袍,不如眼前一身地道。
这让陈敏想起了《花样年华》里的苏丽珍,那时候可真是风情万种。
来文丽腼腆一笑,她来找陈敏也是因为这件事。
“给我做一身?”陈敏听清楚了邻居的提议后,她有些错愕,“不用了不用了。”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来文丽今天还拎着个小布包,敢情那里面装的是量体裁衣的工具。
“没事的,反正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就是做着玩。”来文丽对这件事还是坚持的,单是目测她大概也能看出陈敏的身材,不过想要把旗袍做好了,单单目测还是不够的,最好是量的细致些,这样做出来的旗袍最是合体。
平日里文静说话都不大声的人执拗起来也是很固执的,陈敏说不过她,最后只好有着来文丽来。
“我记得文丽你当初是在单位里做会计的,怎么还有这么个手艺?”做着玩,这要不是看到来文丽自己平日里就穿着各式各样的旗袍,陈敏真觉得这人是在说大话。
来文丽闻言笑了笑,“你也知道我们单位效益一直不太好,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就跟着厂子里的师傅学了这手艺,有时候给人做衣服赚个外快。”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之于来文丽,丈夫早逝,留下她跟一双儿女,她跟陈敏不一样,陈敏起码工作一直很稳定,可她工作的国企一直风雨飘摇,而且又是带着一双儿女,当时哪有几个人敢跟她重组家庭?这要是没孩子的那肯定不能再要孩子了,要是带着个孩子的,这家里一下子三个孩子,压力也未免太大了些。
就算来文丽长得弱弱小小的让人有保护欲,可也没几个人敢挺身而出。
起码往前去一二十年是这么个情况,倒是这些年她儿子女儿出息了,各自也都有了事业,倒是有离婚丧偶的老头对她表示了共度余生的愿望,不过这次主动权掌握在来文丽手里,她都没答应。
给陈敏量尺寸,来文丽一遍说着别人的故事似的说了起来,陈敏听得有几分难过。
来文丽之所以能住在研究所的家属院,也是有一些巧合因素。
当初省研究所集资盖房,选了这么一块地,原本这一片的居民肯定得进行安排,有的是拿了钱去了别的地方买房子,据说是因为觉得研究所这边研究的东西古怪,会危害人体健康所以离得远远的,有的则是继续留在这边。
也算是比较早的拆迁了,来文丽算是吃螃蟹的人,用丈夫留下的一套小公房换了现在一出大套三,再加上退休,日子过得也是安稳满意,这也是曾经那些老邻居想不到的。
“日子都往好里去,过去那些事情。”陈敏握住来文丽的手,她是跟来文丽说的,也是跟自己说的,“也就是忆苦思甜一番当作回忆就是了,千万别在里面较真。”
来文丽和她那个小男朋友的黄昏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没说,陈敏也知情识趣的没问,想着自己第一次见到来文丽那憔悴模样,想来也是一桩伤心事,她还是不要这么八卦的戳人伤疤的好。
“是呀,人得向前看。”来文丽笑了笑,“所以我往后多跟陈老师您学学。”她女儿佳佳也说了,让她可以多跟陈敏来往,这样不用这么寂寞。
人本身就是群居动物,总是那么独着不是那回事,尤其是上了年纪的。
难得有个不嫌弃自己,又是能带自己一起玩想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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