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彼此已经摊开当年的那桩事,红玉自然知道了杨谨的女儿身。可这不代表她心里就不别扭了,尤其杨谨那张通红的小脸儿,还有那磕磕绊绊极力掩饰的神情,怎么就越瞧越别扭呢?
“那么请问施公子,若我家庄主是个男子呢?”我家庄主若是个男子,你也能坦然面对她的赤。裸吗?
杨谨:“……”
红玉心里再别扭,也知道杨谨说的没错,至少此时在寒石山庄内,没有谁比杨谨更有资格为庄主施针用药。这孩子的本质其实是很不错的,虽然那张脸,以及那来路不明的眠心草……
红玉劝自己暂时不要想那些不相干的,现下最重要的事,除了医好庄主的病,无他。
第二日,杨谨重又来到石寒的卧房的时候,看到锦被下沉睡的石寒,她就知道,那张锦被下的身体是一丝不着的。
杨谨的小脸儿于是又不争气地晕红了。
正午的阳光太足了吧?才这样热。杨谨心道。
“你们都先下去吧,一会儿我什么时候吩咐,什么时候就把温好的汤药端来。”红玉吩咐屋内的另外两名侍女道。
两名侍女应声退下。
红玉转向杨谨,道:“我给施公子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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