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里,早在包下时沈昆就用了一张签字画押的空白字据抵了帐。‘醉乡楼’的老板当然欣然接受,别说沈家大少是个有钱的主,光当天沈家大少在拍卖场与酒楼里的事早就被这些消息灵通的人消化了。
有些人,天生就对钱敏感,一旦发现哪里有便宜可占,能够不花力气就能得到好处,则就会想尽办法攀上关系。
当第二天沈昆出门时,身后除了原有的四位护卫外,竟多了五六个前来奉承巴结的人。
一行人直杀入赌石坊,路上沈昆故意撞倒一个行人,然后理也不理,随手丢了张字据过去:“这个拿去,算是我撞倒你的赔偿。记得,在我老爹回来时去讨去。”说完扬长而去。
这一幕让跟在身后的那几个攀附之人暗恨不已,恨不得被撞的是自己,边走边眼巴巴的回头望望那个握着字据发呆的人。
机灵点的,感觉到沈昆心情似乎很好,于是上前拍起马屁来,这马屁一开,跟着就是人人跟风,将那沈昆捧得眉开眼笑,于是手一伸,一张字据出现在手上:“今儿少爷我高兴,不过没带金币出来,那玩意太重,难带麻烦,就这个代替了,拿去玩儿去。”然后将字据往人群中一甩转身迈步就走。奉承的人抢着将字据捡起,这了争夺字据,险些打起来,最后才议定平分。而那字据竟是一张一千金币的欠条,里面所写的竟是,说沈昆与人打赌,赌对方敢伸手捏屎放到鼻子处闻就可赢一千金币,这字据够恶心的,但再恶心也是一千金币不是?
沈昆一口气,花了五万金币在赌石坊买了一大堆原石,然后竟然带着一班人在路上砸原石看能砸出什么样品质的玉石,而这样做竟然是为了体验那种砸出宝的快感。偏偏是他这样砸,将一些包在原石内原本不错的玉石也一块儿砸坏了。大概是累了,又或是厌了,砸了十数块石头后,又起了新花样。他让跟着来的人,两两对赌,谁挑选的原石开出的玉比对方好,除了能得到开出的玉石外,还能赢对方开出的玉石。这样一来,原本看热闹的人群立马有十多人就忍不住上前巴结,只要上前报个名就算是,也可以下场对赌。一场闹剧下来,一大堆的原石就变成了一堆碎石,而不少人赢得合不拢嘴,沈昆呢,除了图个快乐新鲜,也就只是花五万金币得了一堆碎石。
正当一行人要离开时,一把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沈昆……,沈昆……你这个狗娘养的,你给老子个说法!”
未几,一个略胖,嘴上留着几根稀疏的胡子的年轻人在几个护卫的簇拥下挤了进来。
胖子一手指着沈昆气愤道:“沈昆,你他娘的!昨晚‘醉仙楼’的事,你给老子说清楚,那是什么意思!”
“啊?你谁呀?我认得你吗?我要将什么跟你说清楚呀?”沈昆浑不在意,耸耸肩嘴角半笑不笑的样子。
这可把胖子气坏了:“你……你……好呀你!老子曾跟你一块喝过花酒,这个时候你小子装不认人,存心不把我放眼里不是?还有昨晚的事,故意下我的面子?有种!你有种!你……你……你等着!”
一个奉承的人好心凑前来:“沈少,这个可是城西洪家的二少爷呀,跟他闹翻划不来。”
沈昆不耐烦:“知道,我就不爽他咋地?”头一转,身着那洪家二少爷:“喂,我说,那个姓洪的二胖子,昨晚‘醉仙楼’我怎么你了,让你这么没面子?来来来,给哥说说,看是不是真的很没面子,如果真的不经意让你没面子了,我给你道歉。”
洪二少爷略一愣后,涨红着脸道:“你也知道,那‘醉仙楼’里面的头牌清枝姑娘是我看上的,你包下‘醉仙楼’我没意见,你就算要与清枝姑娘好,我也当没这回事。可你他娘的,你居然叫上一群低贱的乞丐去不止,还让清枝去接待好几个乞丐。你这怎算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污辱我?将我与那些低贱的人一同看待?你回答我!”
“呀?原来是为了这回事呀?喂,我说二胖子,你到底睡醒了没有呀?‘醉仙楼’是什么地方?那里的姑娘都是做什么的?你不会不知道吧?只要给钱就可以了,这只不过一笔生意,人家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呢,有钱就是爷,有钱就侍候咋地?想为你那姘头出头?你的姘头都没意见,你那么大意见干吗?我又没说你是乞丐,是你自己要跟人家乞丐比,这可不关我事啊。还真是奇了,居然堂堂洪家二少爷跟乞丐比身份,也不怕掉份。”
“你……你……你……我、我跟你拼了,你这个嘴上长疮的家伙!”洪二少爷被沈昆这话气不几欲吐血,猛地冲了过来。
因为两人中间隔了堆碎石,洪二少爷向前冲了两步就隔着碎石一跃而起,一个大鹏展翅向沈昆扑去。知根知底的他当然明白,这个沈昆平时除非是被老爹压着,否则绝不会主动去修练的,当然不是自己的对手。
哪知,当他跃来时,沈昆竟从容的向前斜走一步,巧妙地避开,然后一个转身伸脚向后一个旋踢正踢在洪二少爷的屁股上。人在空中的洪二少爷还没落地,无处借力被这一脚踢得一扑在地后再向前又滑出去数米远,摔得他分不清方向,愣是不明白,什么时候这个沈昆变得这么厉害了?若说避开自己说得过去,可是这一脚踢出来的的力度、速度与准度,那可是明明白白的感受到的。一瞬间他想到,昨天沈昆拍下来的那几颗三品丹药,莫非与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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