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歌：“……”
他嘴角抽搐了好一会儿后，去控制那个小开关。试图关闭这个搞的自己这两天鸡犬不宁的东西。
但是那个开关，最小的刻度是25，最大的刻度是5，而起初的位置是在1上。
“系统，这玩意关不了吗？”
【再次升级后，可以扩张进度条范围为-1到2。】
“我的意思是，现在难道关了不了？”
【关闭会导致思维同化速度大幅度下降，失去光环压制，那些信服你的人，有天赋效果带来的改变会部分反弹。导致你有可能失信一段时间，已经改变的思维，会被原有环境回弹……】
“算了，不关了，调到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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