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清河说道。
“小姐真是神机妙算,送个香囊果真轻易就打发了世子!”
清河端坐在琴桌前,闻言嘴角牵起一丝笑,手指一下一下拨弄桌上的琴,似无心,又似有意。
美人轻抚琴,犹似画中仙。新灵呆呆的看着自家小姐,古人的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一会儿又转为惆怅,可怜她家小姐,本该卓然似仙,却要褪尽一身仙灵气桎梏于这肮脏的烟花之地中。
“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清河姑娘待世子可真是情深义重!”
胡为突然推门而入。
清河看了她一眼,对着有些被吓到的新灵温柔道,“新灵,你去门外看着。”
“可是,小姐……”见胡为面色不善,新灵有些不放心清河一个人留在里面。
“无事”
清河对她点点头示意她放心。
门被合上,看着清河依旧一脸悠然的玩琴,胡为怒上心头,“你什么意思?”平日里她求着她给她绣个香囊,她都推脱至今,她以为她不会,居然今日对一个纨绔世子一出手就是精品,怎不叫她心头生隙。
清河没有搭理她,继续抚琴,瞬时原先不着调的琴声立马化作一曲舒缓的琴曲。
清河的沉默叫胡为心头一痛,她突然不知道了,这个叫清河的女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沉着脸,“莫非那些权力就那么诱人,能够教你做到如此,先是尚书之子,后是少将军,现在又是一个世子!先是赠诗,后是赠手帕,赠香囊,接下来呢?你还打算如何?当朝丞相还是某位王爷?是送上香吻还是你自己?”
“噹———”
手中琴弦应声而断,清河右手食指微颤,隐隐有血溢出,可见用力之深。
清河面色苍白,将右手隐在琴桌下,左手指着门口,看也不看胡为,咬牙道,“滚!”
哼,胡为轻哼一声,也不多言,挥袖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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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房间,两道黑影从窗户投出。
“这个世上,有三种人,为财,为权,为名利。”
一道黑影动了一下,似掏出了什么东西。
“我要你杀了这个人,财、权、名利我都可以给你。”
另一道黑影随后也动了一下,看动作是接过了什么东西。
“在我看来,这个世上只有两种人,为了生而死的人,和为了死而生的人。”
“哦,那么不知你是哪一种?”
一道风吹过,黑影从窗外一跃而出,剩下的黑影站在还有些微动的窗前,风里远远传来五个字:
“杀手,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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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无聊真无聊!”
楚徇溪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桌上的一碟点心,在驸马府呆了两天,她觉得自己都要闷出病来了。公主大人自新婚之夜在驸马府留宿了一晚,就再也没在驸马府出现过了。
这诺大的驸马府,丫鬟都当她是透明的,也没人说个话,聊聊天。去找胡为吧,那家伙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似的,不知道又去了哪里。
“汪汪~”
咖啡甩着脑袋从外面跑了进来,蹲坐在楚徇溪面前,伸长了舌头两只眼睛盯着她手里的点心。
楚徇溪拿起一块放在手心喂它,咖啡抬起鼻子嗅了嗅,含了一口,转头就跑出去了。
楚徇溪愣愣的盯着手心里的点心两秒,随后甩着右手向着门口咆哮,“咖啡!你个小混蛋,口水沾我一手!”
公主府
段临启恭敬的站在湖心处的亭子外,缭缭琴声从亭子里传出来。亭子四周挂满了白纱,微风拂过,碧绿的湖面荡起阵阵涟漪。亭脚下,几只白天鹅正在孵水。
每年的这一天,南门潇都会在这座亭子里弹奏这首无名的曲。曲毕,示意潇竹拉开白纱,对着亭外的人淡淡道:
“前些日子听丞相说段少卿卧病在床,不知是否好转?”
段临启回过神,朝亭内作揖,“有劳公主挂怀,微臣今已无恙。”佳人如斯,却再非他能奢望。
“外面风大,大人大病初癒,还是进来说话吧。”
“谢公主”。
楚徇溪手里握着一根细棍,一一点过站在客厅的人。好家伙,不点不知道,一点吓一跳。这驸马府平时看着下人不多,今天集合起来居然有五十多个。
楚徇溪决定在这些人中为自己选一个跟班。
看了一眼,她心中已有人选。
“你叫什么名字?”她走到其中一人身边,是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少年,其实在古代也不算小了。
少年有些胆怯,缩了缩身子,小声回到,“回驸马爷,小人,小人是孤儿,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阿大。”
楚徇溪露出一个微笑,示意其他人退下后,看着他,“呐,以后你就跟着我”又思忖了一下,“既然你没有名字,那我就给你取个名字。”
“谢驸马爷!”
楚徇溪上下打量了一下阿大,脑中暗想,公主全名叫南门潇,公主的侍女一个叫潇竹,一个叫潇月……“那么以后你就叫溪声吧,溪水潺潺,声如响佩。”她好机智有木有。
“溪声谢谢驸马爷!”阿大郑重的跪在地上。心里已暗下决心,此生只忠心于驸马爷一人。
“溪声,咱们走!”
溪声起身,疑惑的看着他,“走哪?”
楚徇溪大笑,“当然是上街,购物,花银子。”按规矩明天就是回门之日,公主一定会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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