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伺候着。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她的举动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她重重的踹一脚袁昭的小腿,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个,你腿流血了,你不止血吗?”
袁昭含情脉脉的看向乔真,只是眼中有抹不去的暗沉,“真真,你帮我包扎好不好?”
乔真认命似的蹲下,她将袁昭裤腿捋起来,然后一手指摁在他的伤口处,她抬头笑着问道:“感觉也不是很疼,对吧?”
她就是故意的,她不甘心啊,她算好时机破釜沉舟,结果世界的崩塌与气运八竿子都打不着,任务对象还任性,这个故事简直不能更悲伤。
袁昭也不恼,就是拿专注到不能再专注的眼神看着乔真。
——三年后。
乔真与袁昭又换了个地方定居,也是个有好山好水的村庄。
袁昭放下以前的一切,他成为方圆几十里地赫赫有名的瓜农,因为他长得帅,瓜也种的好,武功又好,而且还有钱,他还有乔真这个疯疯癫癫的媳妇儿,很痴情。
是的,乔真已经被村里的婶子定义成袁昭的傻媳妇儿。
至于为什么要用“傻”这个词呢?
事情还要从袁昭与乔真刚刚进村的时候说起。
那时候乔真是完全不能接受她要继续和袁昭待在一起的残酷现实,于是她开始作天作地。
每天半夜,乔真便站在村口的大石头上,“啊~~~五环~你比六环少一环~终于有一天~你会修到七环~修到七环怎么办~你比五环多两环~”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嘿嘿~嘿嘿参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如果她能唱出五环之歌的逗比,或者猪之歌的俏皮,再不然唱出大河向东流的磅礴气势,她都不会落得个“傻”字。
乔真唱歌,开头很亢奋,中间很虚弱,结尾很缥缈。
许多半夜赶路到村庄的人,都以为在村口遇见个唱曲儿极为瘆人的女鬼。
每当有村民找袁昭反应此事的时候,袁昭都很宠溺的意思性的劝乔真几句,但往往他都选择在乔真唱歌停顿的时候递上一碗水。
久而久之,乔真唱歌的热度一过,她便不再去村口唱,该为在院子里只唱给袁昭一个人听。
乔真又不是真的五音不全,她唱的有多难听她心里有数,但偏偏袁昭每次听的时候都摆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没有给乔真半点她唱歌难听的感觉。
又不久,乔真不想再折磨自己的嗓子和耳朵,于是她每天在村口跳着像跳大神一般的舞,美名其曰:这是北家的舞,以粗犷豪迈闻名。
再后来,村子里的大叔大婶教育孩子的时候,都会骂上一句:猪!你耳朵还是那么大!是不是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村长家的闺女被送到县里跟着县太爷的嫡女做个小丫鬟,她比村妇要更见多识广一些,所以看出虽然乔真跳舞的动作很出格,但与先生形容的北漠的舞蹈如出一辙,村里又掀起将女孩儿送到乔真家与她学跳舞的热潮。
乔真能怎么办?她也绝望啊。她走过许多位面,见识也学过许多舞蹈,想要瞎跳的时候,脑子里的动作都自觉成型。她到底是没敢祸害人家的闺女,只教了些温柔小意的舞蹈。但那也足够那些女孩儿们,练习许多年了。
再再后来,乔真彻底认命了,但她还是要向苍天证明,她绝不认输。于是她便混在熊孩子的队伍里做个小霸王,原因无他,有她和孩子们一起偷瓜的时候,袁昭从来不说什么,反而会送瓜到孩子家去,还向人家父母表达出乔真带着人家孩子瞎胡闹的歉意。
乔真哀叹一声,都是泪啊。不说了,偷瓜去了。
“小的们,向瓜田进军。”
一溜烟儿的童子军跟在乔真身后说说笑笑,其实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正文 第六十章:悲伤逆流成海(1、非虐、加更)
这是一个从贵族学院和学生发展到商场和总裁的励志故事。
但可能每个总裁在他们的叛逆时期都是别具一格的,比如中二,比如非主流,比如杀马特,对不起乔真比如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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