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撑着的文官拿来做文章。
现如今皇帝重文轻武,不是说这不好,只是有些会用些华丽辞藻,只会吟诗作对风花雪月的文官大有人在,平时就拍拍皇帝马屁,有事进谏屁大点事能扯到国家兴亡…
这朝堂早就被这些人弄得乌烟瘴气。
崔诔桑仗着艺高人胆大,皇城的城墙再高也拦不住她。时间所剩无几,只能抄近道了!
躲过巡视的禁军,翻过城墙。只要在穿过两个宫苑,就可以与在殿外等宣进殿听封的一行人汇合了。
只是她刚穿过一个无人的宫苑,只是下一个宫苑,有几个人在中庭搬运摆放盆栽。
崔诔桑窜出来时,着实吓到了宫人,两个宫人惊叫道,仿佛忘了手中的盆栽。
这尖叫声定会引来宫外把守的侍卫!
崔诔桑这才感叹自己是闷声作大死,为了躲正门守卫和怕乱做文章的无聊之士,就要背上擅闯皇城的罪名了!
崔诔桑拿出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先是接住自然落体的盆栽,平安放在地上后,又迅速捂住了还要继续喊叫试图叫来禁军的宫人嘴巴,焦急的比了个“嘘”的动作。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此时一身冷汗的崔诔桑在原地无可奈何,禁军一定会来只是时间问题。
讽刺的是这擅闯的罪名可比怠慢皇命更能让人大做文章。
崔诔桑此时肠子都要悔青了!如果能重来她一定规规矩矩的走正门…
第70章第70章
“方才听到惊呼,敢问宫内发生何事?”在外巡逻的禁军侍卫听到宫娥的惊呼声赶来查探情况。只是后宫宫苑岂是说进就进的,只好在院门外吆喝询问。
“回大人,只是奴婢没端稳娘娘的花盆,险些摔着。”宫娥对院门外的侍卫长行了一个礼,解释为何惊呼。
领队在院门外瞥见院内安静无他人,训斥了宫娥几句,也只得领着手下几人继续巡逻。
宫娥在宫门口目送他们走远,踱着小碎步,穿过院子,在屋门外敲敲门,头颅低垂道:“启禀娘娘,禁军走远了。”
“嗯。退下吧。”屋内传来悦耳的女声。
待宫娥走远后,贴着屋门听着外面动静的崔诔桑深呼出一口气,把一颗悬着的心放在肚子里。
刚想道谢,却被对方打断了。
“追命大侠,你现在可欠了我一个人情~你打算怎么还?”舒动人说这话时洋洋得意,头上的银凤钗的凤尾抖动起来银光闪烁煞是好看。
“大恩不言谢!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崔诔桑一本正经的抱拳行礼,说的话却毫无逻辑可言。
“咯咯…这都什么和什么。”舒动人笑靥如花,即便是宋徽宗一掷千金也难看她一笑,可此时她笑的灿烂夺目。“罢了,放过你便是。你从后门出,一直朝西走便是文德殿,你就在那里等宣。”
“谢过!”崔诔桑大喜之下皆是感激,大步流星的按照舒动人所说的路线去文德殿。
路上又遇到那个搬花盆的宫娥,这盆中种的正是“红豆生南国”的红豆,又有人叫相思子。
豆荚裂开露出亮红色的果子,崔诔桑想着舒动人颈间挂着的璎珞链正是这个和银珠、玉坠串成,看起来庄严精美。
便想着舒动人应知其毒性,养来做配饰吧…崔诔桑也没多想,去了文德殿,与在殿外候宣的几人汇合,时间掐的刚刚好。
刚与他们打声招呼,便听见传唤声。
皇城的宫殿比崔诔桑想象中的要小,文武百官挤在小小的朝堂上。
崔诔桑一行人走至朝堂靠前,在徽宗座下行揖礼。
幸亏盛琊玉之前有嘱咐过崔诔桑自己怎么做让她跟着做,崔诔桑虽惊讶不行跪拜之礼,也没有闹出洋相。
只是之前在画舫上为何要行跪拜之礼呢?
崔诔桑正百思不解,可偏偏此时此时徽宗缓缓开口,只觉得龙威逼人。
“座下灰袍抬起头来。”
灰袍?
盛琊玉一如既往的一身素白,而铁游夏喜玄色,就连冷欺霜今天也被各种威逼利诱的换上了一身正式的澜衫。
就只有崔诔桑一人一身布衣,灰不拉机的很是寒酸。
崔诔桑的心一下子又悬到了嗓子眼儿,暗诫自己万不可自乱正脚,这才脸不红气不喘的抬头与高高在上的徽宗对视。
“瞧着甚是眼熟。”说罢,就好像在思忖着在哪里见过崔诔桑。
宋徽宗这么一讲,连带着盛琊玉也跟着紧张起来。
说起来,上次画舫上宋徽宗早就喝个乱醉没觉着崔诔桑眼熟,今儿可是清醒的人坐在龙椅上啊。
就是说今天想要糊弄过去,难。
即便过糊弄皇上,想要糊弄他身边的大红人那个面色不善正愁没办法找茬的媪相童贯,难上加难。
童贯是太监,可是懂得讨皇上欢心,权势大得可只手遮天,也是坏事做尽,百姓送其“雅称”媪相。
媪,女人的意思。
崔诔桑也认出了那日青楼中和着宋徽宗一同去的,便是这厮。
“谢皇上,皇上日理万机与臣曾有一面之缘,觉着臣眼熟更是是臣的荣幸。”崔诔桑作揖朝皇上大拜一下,虽尽是奉承话,但话语中无形不在提醒旁人,见是见过,不过是画舫那次。
话都被崔诔桑堵住了,宋徽宗也不至于为一个小人物刨根问底,只是在文武百官前,悉数神侯府功劳褒奖一番,便让太监读了圣旨,封了四小只为御捕,赐匾额一副等大大小小的封赏。
四只本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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