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呼吸是从这里传来,只以为是美梦里的一部分,为了让这呼吸在耳边多停留一会,在梦里摆出了许多供夏孟夫淫乐的姿态,肚子高高鼓着,让夏孟夫借检查之名在屄口又摸又舔,后来又好像翻过身来像狗一样跪趴着,两人做的事要有多荒淫就有多荒淫,梦里陈豫看不见夏孟夫的脸,只有那呼吸声,在他拉开自己的yīn_chún肏进去时,在他托着自己往下垂坠的大肚子时,在他将自己干得两腿间尽是黏糊的屄液往下淌时,只有夏孟夫的呼吸声。
床上被梦魇着了的老男人,绞着腿发春,屄里的玉柱塞子被挤了出来,垫在屁股下的毛巾上不断被内阴腔里流出来的药水弄湿弄脏,陈豫又高高地哼叫了一声,不行,不行,梦又让他害怕起来,夏孟夫抠着他的尿口让他尿,不能尿,不能,梦里尿的话,醒来就是真的尿床了,不要,他不是小孩子了,四十多的男人人尿床,不要...!
陈豫在哭求中急得一下子醒过来,屁股底下的湿热感让还没清醒的老男人吓坏了,以为自己是真的尿床了,泫然欲泣地呆躺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在睡着之前底下是灌着药的,坐起来一看才发现不是尿床,虽然心稍微放下了一点,但因为刚刚那个荒唐的春梦搞得床上一团乱,这也不比尿床好到哪里去。想将玉柱先塞回去,挪到卫生间清理,无意摸到腿间湿滑里的黏液,陈豫又红着脸气自己,简直没法见人了,还好只是梦。陈豫的羞耻心被这小侥幸挽救了一点回来,闷头收拾床铺,想将那块证据般的脏毛巾拿去丢掉时,看到枕头边的手机,陈豫又怔住了,自己没有怀孕...夏孟夫也没有回来,这些都是梦没错;但当犹豫之后按亮手机屏幕,那赫然停留在通话结束之后的记录页面,最上面的确是夏孟夫的号码,通话时间是今晚,持续四十分钟二十一秒。
结束在此刻的前十五分钟,只因那个无法入梦,干咽唾沫的夏孟夫本尊听到春梦里的陈豫叫了他的名字,叫他肏得轻一点,心痒又无可奈何的青年只能狠心挂了电话,拿着他偷带出来的一条陈豫还没来得及洗的内裤,去宾馆的卫生间里打飞机。
第39章
四十一、
陈豫躺在收拾过的床上,春梦与那条通话记录让他辗转,因为自己丢脸的事被窥听而祈祷着电话不要响起;但脑子又停不了地假设着万一夏孟夫再打过来自己要怎幺说,结果一直到他在反侧中困到睡着,电话也再没响起过。
第二天也没有。
第三天的那个时候,陈豫在前天晚上糟糕的经验中,这两天都不再偷懒,老实按照之前的,在工作室里做了内净。那晚以来让他一直心神不宁的,等也没等到的那个人的电话,终于在他今晚睡前打来时,比起自己假设过的那些不知如何是好,陈豫几乎没有犹豫多久就接通了电话——不得不说,夏孟夫的以退为进总是用的恰到好处,没有办法,陈豫受不了一点相思苦,想要听他的声音,哪怕被他拿前晚的那事来开低俗的玩笑,陈豫都会咬着唇好好听的。
结果夏孟夫只是问他这两天一个人在家有没有想自己。
两人的关系由性事入门,陈豫这个老男人好不容易习惯了他荤话,却还没有习惯情话,加上心里对昨晚的那通电话还放不下,也不敢过多回应夏孟夫的话,只怕他扯到那件事上,于是闷闷地笑着不肯开口。结果他越不开口,夏孟夫那些话说得越过火,说自己想陈豫,这几天的晨勃都是因为梦到了叔叔。陈豫想好好过滤这番话里说到的做梦是不是对前晚那事的一种暗示,但又心旌神摇到无法自控,耳朵不会思考,只让那些羞人的话通通装进去,往心里装,身体软着往被窝里滑,脸蒙在被子里,偶尔羞急了就说几句口是心非的话来阻止电话那头的人。
后来话题又正经起来,说让陈豫一个人在家注意身体,多出去走走。说到这个陈豫想了想,还是模棱着跟夏孟夫说了今天白天去厨艺班的事,他简直不知如何开口,但身边实在没有可倾诉的人,又是很让人尴尬的身体隐秘——他几乎快因这事而不敢出门了。那里,会突然流东西出来,走在路上时。陈豫结结巴巴地好不容易挤出了这话,电话那头的夏孟夫干咳了几声,“然后呢?叔叔怎幺办了?”,他问话的语调听起来没什幺起伏。
陈豫心里的尴尬与无措稍微安定了些,声音低低的跟夏孟夫说自己怕内裤上的湿液印到外裤上,只能在街上找那种有厕所的店,然后躲进男厕里用卫生纸擦屄,擦那个脏了的女式内裤。
夏孟夫听着几乎要质问老男人是不是故意勾引自己了,先是那天让自己听了他春梦里的呻吟,今晚又换了这招吗,但陈豫的声音实在是羞怯的太明显,几乎要哭了,问自己如果还这样要怎幺办,他不想因为这个而总是待在家里,尤其是这几天他还是一个人。
明知道这些都是用药出现的不可逆身体变化,夏孟夫还是安慰陈豫,不要紧的,可能只是偶尔一次,最多再有两天自己就回去了,到时候找费医生问问看。
哄着陈豫安了心挂了电话,夏孟夫呼了一口气,从刚刚听到老东西描述着因为外出时屄里流东西而陷入窘迫境况,他的yīn_jīng就勃起了。白天夏孟夫是忙着正事的精干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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