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
这下有肉又有面,我不让协理把被汤泡烂的面丢掉硬要吃,吃完后再啃盐酥鸡,感觉肚子正愉快地作消化运动,想翻包包找手机时看到染染的两本会话,望了眼协理的房门,慢慢飘过去敲了几下,“协理,可以问妳一件事情吗?”
“嗯?”
她开门探出头来,我发现协理手上拿着毛巾好像正要去洗澡,“妳知道哪里有不错能推荐的补习班吗?学法文跟日文的。”
“妳想学?”她狐疑的打量我,那瞬间有种心里受伤的感觉,难道协理觉得我是笨蛋学不来吗?只见她叹了气,“别一次学两种,妳会乱。如果要从法文跟日语选择,妳现在需要的是法文,日语等之后慢慢学。”
“现在需要?”我很确定自己听见了一个关键词。
“今天召开会议,讨论新改良版的永恒笔与第一届艾杰文具展,妳组长明天有很大机率也会开小组会议讨论。”她舔舔嘴唇继续说,“艾杰文具展在法国举办,这可不是普通的文具展,在开场首日会找模特儿来搭配文具走秀,将平凡的文具推向不凡,董事长很重视这次的文具展,如果得到的声誉不错,便能肯定公司的基础是深根打直、毫无变质。”
“喔喔喔!”我一听很惊讶,但是惊讶前面而不是后面说的事情,“永恒笔?就是那种不用笔芯也不用墨汁就能在纸上写字的笔对不对?”
“嗯,妳果然有听过。”
“我有一只,但是舍不得用。”我抓抓头几下,自己的那只还是别人在公开募款时的优惠价钱,协理点头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衣领,就往她作为办公室的房间走,我急忙闭上眼睛不敢看里头的东西,下秒就踢到东西发出惨叫。
“傻子,干麻闭上眼睛?又没有藏什么秘密。”
协理好气又好气的再次弹额头,我不敢看这房间太仔细,只好盯着协理看她进去浴室、关上门,啊?等等,她就这样去洗澡了,那干嘛把我拖进来呀!
“这次的设计——”协理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她现在在脱衣服吗?我拍掉脑袋浮现的美艳画面,“预计走质感路线,目标中、高阶级层,笔身要求中性设计且刚中带柔、柔中带硬,这是董事长要求的。”
“感觉很高级。”我忍住四周的吸引力,将视线放在那扇关起的门,听里头传来一些细声。其实之前就有想过协理的房间有自己的浴室,因为外面那间完全只有我在用,这分别让我嘟嘟嘴。
喀的一声,门把转开了。
我以为协理要丢衣服出来,结果她居然探出一颗头后勾勾手指——我用力吸一大口气想往后退,眼睛却很不争气地盯着她的肩膀,那肤色好白好漂亮,像是暖阳下的牛奶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还挑眉继续勾手指,“还不过来帮我刷背。”
“好、好、好……”我僵硬的走入浴室,里面香气逼人、撩人心思……尤其是协理,她此时像是诱人的幻影站在前头,在厕所温暖的黄灯下如似精灵如似天使,让人无法安下心神,幸好协理还没洗,如果现在热气蒸腾绝对会让人直接心脏病发。
她背对着我盘起头发,露出白皙的后颈,“帮我拿下来。”
“嗯、嗯。”
我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帮协理拿下脖子上的项链,她慢慢转过身来,我的眼神不敢往下飘,就怕会不小心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协理用慵懒的眼神看着我、靠近、贴近,想后退时手已经勾住脖子,胸部也跟着贴上来。
这是她新的恶作剧吗?
“……”
啊,脑袋当机了。
不用协理开口,我就已经先阵亡了。
“姿萦,有这么刺激吗?”协理坏坏一笑在我耳边吹气,身体差点瞬间瘫软。奇怪,我明明还是学生时也看过其他人的luǒ_tǐ,当时素描课老师都会请人来当模特儿,不管是男是女通常只会遮下面,我也已经看到麻木了,为什么却对协理的luǒ_tǐ有了不同反应?
“才、才没有。”
——妳不懂啦!这感觉不同好吗?
我想起曾是朋友的女同学这样说,也许我现在知道了,所谓的感觉不同就是这样,难怪有次请到棒球队的主将当模特儿时,她那次人体素描画得比任何人还慌张,笔触却比任何人还带感。
“妳流鼻血了。”
“咦?”我回过神赶紧一摸鼻子——糗!
“不闹妳了,赶紧去做自己的事吧。”协理拉过一条大毛巾遮住身体,我急忙低头、抽一张卫生纸塞入鼻孔。“姿莹。”才刚要出去协理又呼唤我,她一脸正经拉着大毛巾,好像我是刚刚闯进来的sè_láng,脑袋居然开始思考该怎么解释在这的原因。
“妳什么时候才会帮我刷背?”
下秒她的正经脸破功了,露出俏皮的笑颜。
“等、等以后!”我急忙奔出去,就怕协理非要定出一个时间。
外头的气温虽然比较低却也没能降低脑内温度,我靠着房门喘气,整颗心仍在噗通狂跳迟迟无法平复,脑海里全是协理美如画的背影,混乱了整个心境。
她是如此真诚、美丽。
我大概花了五分钟才冷静下来,等开计算机时看到群组发布要开会的消息,还有范宗伦传来一封落落长的道歉,他的歉意让人读起来苦涩,并不是指我又被呛了,而是那字句间的夹杂一股哀伤,最后化成一片灰烬。
最后我没再看过范宗伦。
当时我以为他改用沉浸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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