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必果进来连忙对景必果行礼,景必果点头让她们退下,自己进入车厢里放下门帘,他坐到蓝瓷对面,温声安慰道:
“没事了,蓝瓷,别哭了。”
蓝瓷肿着一双眼睛,抽抽搭搭地说:
“大少爷,蓝瓷现在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景必果这才发现蓝瓷落在衣领外的脖颈上有好几块青紫的痕迹,要是放在之前景必果确实不清楚这些痕迹的由来,但是与梁劲厮混了两个多月,他怎么可能还会不知道?
景必果脸色铁青,愠怒道:
“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蓝瓷闻言更加伤心,她流着眼泪摇头,景必果劝导她:
“蓝瓷,你好歹也服侍过我,你说出来,我若能帮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蓝瓷抽泣了一会儿,才低声说:
“他们有三个人,都是……夫人派来的……呜呜呜……”
景必果脸色大变,问道:
“我娘?”
蓝瓷再也嚎啕大哭,一边道:
“我不想活了,大少爷,你让我去死了吧!呜呜呜……”
景必果又劝了蓝瓷半晌,蓝瓷才断断续续地将所有的事情吐露了出来。
原来景必果离开白水宫以后,白水宫只剩下景言一个少爷,原本负责伺候景必果的蓝瓷被派去伺候小少爷景言,后来又因为比较聪慧被景秋水选中做了景言的通房丫头,她虽然长了景言几岁,但是两人相处多年,已经日久生情,两人在一起以后难舍难分很是甜蜜,可是前不久当景秋水却突然说已经替景言相看好了一门亲事。
可景言与蓝瓷两情相悦根本不想娶其他女人,所以一向对景秋水唯命是从的景言拒绝了景秋水,他甚至言明此生非蓝瓷不娶。
景秋水心中大恨蓝瓷但是表面不显,她暗地里雇了人趁景言不在悄悄绑了蓝瓷带到僻静无人处杀死 ,不料那三个男人见蓝瓷生得好看色心大起,他们没杀蓝瓷,而是把她囚禁起来,蓝瓷在那里惨遭轮番侮辱,她几度不堪欺辱都想自杀,但她又念及言郎一定在四处寻找自己,这才苟且活了下来,终于找到机会逃脱,结果逃跑途中因为力竭晕倒被恰巧路过的黑莲教的车队遇上。
说到这里,蓝瓷又落下泪来,她说:
“蓝瓷不敢奢望太多,只要能常伴言郎左右就算没有名分,奴婢也心甘情愿,夫人为什么这样狠心,呜呜呜……蓝瓷再也没脸见言郎了,呜呜……”
景必果叹气,又安慰了蓝瓷一番,直到见到蓝瓷的情绪稳定些了这才离开。
景必果把此时和梁劲说了,梁劲沉吟了一下,问景必果:
“你怎么看?”
景必果叹气道:
“我娘太狠心了。”
梁劲问景必果:
“若是你娘也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呢?”
景必果想都不想就开口说道:
“她虽生了我却没有养我之恩,甚至想要杀死我,我对你的感情和对她的比起来就像九牛比之一毛,你说呢?”
梁劲一双墨蓝的眼眸望着景必果,他微笑起来道:
“当真?”
景必果也笑了:
“真的。”
白水宫依傍白水山而建,因为方圆几百里就这一个武林门派,所以也算得上是此地盘踞一方的土皇帝一样的存在。
白水山脚下有个水门城也在白水宫的势力范围之内,城里不少店铺房屋都归于白水宫的名下,水门城里的百姓就连县令都很敬畏白水宫的人,往往在路上看见这些白衣的蒙面人都是尽可能地绕道而走。
好在白水宫也不仗势欺人,而且有白水宫坐镇也鲜有不长眼的强盗歹徒会到此地来,所以水门城里的众百姓的生活倒很是安静祥和。
但是最近几日,水门城里的的安稳的氛围被打破了,镇上突然出现了很多佩戴刀剑的武林人士,他们不知什么原因一拥而至把水门城里大小的客栈驿馆都挤得满满当当,不知所以的百姓纷纷传言这些人都是白水宫要办喜事请来观礼的人,听说白水宫的小少爷这月正好要娶刘太守的千金,百姓纷纷感叹不愧是白水宫,办个喜事居然弄出那么大动静。
黑莲教的车队一直快走到了水门城,景必果才知道梁劲的目的地居然是白水宫。
进入白水宫之前,梁劲命令黑莲教众人在镇外休息了一夜,第二日景必果一起来就看见梁劲已经由侍女伺候着换了一件镶了绛红袖边的玄色织锦袍子,袍子的背上绣着一朵暗纹黑莲,腰带上也绣了黑莲作为装饰。
景必果看见梁劲只觉得眼前一亮,梁劲平常都穿一身纯黑的袍子还少有如此喜庆的颜色,他只觉得在这衣服的衬托下,梁劲看起来越发肩宽腿长,身姿潇洒。
梁劲平日都是披发,嫌烦的时候就拿那根布条随便一扎,令景必果吃惊的是今天梁劲的一条卷发居然用玉冠一丝不苟地高高束了起来,露出了他光洁饱满的额头和棱角分明的脸侧,若说平日的梁劲在景必果眼中是慵懒性感,今日的梁劲当真是英姿焕发,气宇轩昂。
梁劲见景必果傻傻地盯着自己瞧,于是有些得意道:
“怎么样,我配得上你么?”
景必果感叹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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