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欣喜若狂中尝试回应。
很多很多年以后,大兴帝国的皇帝陛下程异和战神邵云曦的名字愈发耀眼,原本以阴狠毒辣着称的一字并肩王程余却被打磨成了一块温润的石头。午夜梦回,程余也会想起死士当初在太阳底下那副可怜又满足的模样,睡醒过来,他抱着死士不肯撒手,在死士亲昵的亲吻他额头的时候,突然觉得以前那些神经质的狠戾早就恍如隔世。
死士来到他身边之后,程余再也没畏惧过黑暗。
14
大结局,一丢丢晨起y
“既然你不想在我身边当个人,那就做条只会摆尾发情的狗吧!
邵云曦猛地睁眼,大汗淋漓的一跃而起又重重摔回床上,他喘了半天粗气,才意识到自己早已远离了那段屈辱不堪的生活,程沐早就死了,他不用再做条狗,不用再随时随地的发情、在程沐猖狂的笑声中忍受折磨了。
只是曾经的羞辱和调教对邵云曦来说,时至今日,依然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影响,惧怕与恐慌深深刻在了他的骨髓里,每当他胡思乱想,就总忍不住想起程沐那张得意张狂到扭曲的脸。
【“即使他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你还是要拼上性命帮他翻盘?”
邵云曦被程沐的几名手下凶恶的压到了地上,头部撞击地面的剧痛让他大脑一阵空白。使人丧失力气的药物在逐渐发挥药效,以往他一个能干倒几十个的人此时在他面前却变成了不可逾越的大山,他撑着身体试图爬起来,却被程沐拽住头发,暴怒的往旁边的柱子上狠狠一撞。
“呜……”鲜血顺着脑门流下,长时间的虐打让邵云曦浑身都痛入骨髓。他知道自己暗中收集证据试图替前太子平反的事一旦被程沐发现,等待他的将是极其可怕的下场,但时至今日,他却奇异般的没什么后悔的感觉。
总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试一试的,即使早知结果,也是要试的。
“陛下……”一人手捧托盘走进来,低眉瞟了邵云曦一眼后恭敬垂首道:“药来了。”
“哼。”程沐挑挑眉,阴沉的脸色也好看了些,他阴森森的凑近邵云曦的脸,咬牙切齿道:“既然你不想在我身边当个人,那就做条只会摆尾发情的狗吧!”
邵云曦被死死按在地上,程沐冷笑着扯开他的腰带扒下他的裤子,拿起托盘上的注射器,将那管透明液体从他大腿根部悉数注射了进去。
那是邵云曦噩梦的开始。】
“怎么了?”睡在他旁边的程异迷迷糊糊的伸过手来搂住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整张脸挤在邵云曦这些日子不缀锻炼而鼓起的胸肌中间,含混不清的问道:“做噩梦了?”
“没。”邵云曦闭了闭眼,有些不安的回抱住他:“吵醒你了?”
程异哼哼唧唧的嘟囔了一些有的没的,大腿挤进邵云曦两腿中间,像抱一个大型毛绒玩偶一样抱着他,又睡了过去,邵云曦放轻呼吸,一下一下抚摸着程异的后背,突然就觉得无比安心。
无论曾经他经历过什么、无论他变成什么样,总有一个人会来找到他,把他拉出泥潭,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
多么幸运啊。
由于半夜被噩梦惊醒,一向早起的邵云曦破天荒赖起了床,程异也不急着起床,而是舒适惬意的抱着他的小将军,半闭着眼,手指伸进邵云曦两腿之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戏弄着柔软的花穴,没一会儿就玩出了水。
邵云曦在这股又酸又软的快感中醒来,他呻吟一声,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腰,咬着唇夹紧了腿。
“阿异……嗯……”邵云曦在两根手指的猥亵下被玩得软了腰、满面潮红,下腹涌起的热意让他情难自禁。程异对他这幅身体实在太了解,知道怎样能让他轻易的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程异见他醒了,低声笑了起来,他从背后环抱着邵云曦,轻轻撕咬着他的脖颈,加大了手里的动作,一会儿骚弄轻颤的yīn_dì,一会儿夹住两片yīn_chún来回拉扯,一会儿又探进那处潮湿温热的xiǎo_xué,搅得里面yín_shuǐ涟涟。
而后,两根手指戳刺了几下,花穴就不知羞耻的喷出了水来,邵云曦在高潮的晕眩中喘息片刻,随后撅起yín_shuǐ淋漓的屁股,俯下身含住了程异晨勃的小兄弟。
待两人都发泄出来,程异才抱着邵云曦一脸餍足的躺在床上,如往常一样浑身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弹。
一片安静中,邵云曦突兀的开口说道:“阿异,我不是故意刺你那一剑的。”
“嗯?”程异一愣,旋即明白邵云曦指的是他们俩当初双双在药物作用下荒唐了一夜之后、他满含怨愤捅了自己的那一剑。
程异叹了口气,他在那一剑之下去了半条命,在剧痛中醒来后满脑子都只有一腔感情被糟践的恨,天之骄子这顺遂的人生中第一次喜欢上谁就被用这样刚烈决绝的方式拒绝,程异恨了邵云曦很久,直到八年圈禁,静下心来的废太子殿下才终于愿意以己度人的理解别人。那一夜荒唐于他来说是与心上人颠鸾倒凤,于邵云曦来说,却是在药物作用下被强暴吧。
他满含愤怒的捅自己一剑,本来就是应该的啊。
自己怎么能狠下心怨了他那么多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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