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欲火焚身的强行解开了阿月的衣服,由于某物突然崛起,他的裤裆都绷紧了,竟然起了就在这里□的念头。
“放手,该死的纳粹!”从来没有挣扎过这么厉害的中国医生怒吼道,朝对方就是两拳,可却让德国军官轻易的闪了过去。
不能得手的他,冷笑着说:“我的宝贝真是越来越有个x了,竟然敢动手打人,看来你的进步不小么!”就算是月拼了吃n的力气也不能把他怎样的,虽然他很疲劳,但偶尔陪这小子耍耍也不错。
“我有重要的工作在身,你无权骚扰我,混蛋,快放开!”阿月心里十分着急,眼下他必须想方设法进入华沙城内,不能在这里和卡洛斯浪费时间了。
但是蓝眼睛的家伙仍旧继续逗弄着他,一下就将他瘦弱的身躯架了起来,猥亵的顶在墙上。
“现在是休息时间,让我们轻松一下吧?”毫不费力就扯下了对方的衣服,卡洛斯的目光停留在这副身体上好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因为月明显瘦了,只要一吸气就能看到肋骨的形状。
阿月的生活应该不成问题,就算是物资紧张,人人都吃不饱,可瘦到这种程度也着实不应该。
抓住中国医生脆弱的腕子,他的视线渐渐的向那张依旧迷人的面庞移去,不解的问:“你怎么瘦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尹月大口喘息着,用不稳定的声线回答:“这和你没有关系。”
“嘴硬的家伙,就算你装作不认识我,你的小屁股也不会忘记的。”他将阿月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胳膊上,用那个邪恶的硬物摩擦着久违的隐秘之地,他太熟悉对方的身体了,轻易就能找到最敏感的地带。
“哦......请你给予我足够的尊重......不要这样。”太久没有被人碰过这个部位,阿月只觉得全身轻飘飘,让卡洛斯触及过的窄x又痒又热,贪婪的轻微痉挛着。
德国军官一边解皮带一边急促的喘着:“宝贝,我等不了了,要是弄疼了你,一定得说出来,今晚我要把四年的份干回来。”然后他就将罪恶的手伸向了阿月的裤子拉链,迫不及待的想闯进欢乐的禁地。
“放开,混蛋,你听不懂德语了吗?”尹月狂乱的扭着腰,想要摆脱这个尴尬的姿势,让双脚落到地上,但他的嘴又被堵住了.......
“坏蛋,坏蛋德国人!”不知何时,幼小的玛丽娅出现在卡洛斯身后,用她的那双小手拼命撕扯着党卫军少校的裤子,她想把这个chu暴讨厌的家伙从月的身边赶走,但却只能勉强够到对方的大腿。
“玛丽娅!”阿月惊讶的叫道,他看到小女孩一脸怒容的瞪着德国军官,俨然意识不到自身的危险。
卡洛斯也很意外,他回头望了一眼这个波兰小姑娘,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歉意。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能用如此可怕的眼神凝视自己,作为一名军人而言真是莫大的悲哀。
他赶紧将月放开,慌忙整理衣裤,这个堂堂的少校竟然被一个四岁的小女孩打败,真是个大笑话!
尹月穿好衣服,弯下腰,感激的抱起了玛丽娅,脸红的说道:“我们回去吧,宝贝?”
“你没事吗,月?”虽然还不明白阿月和这个德国人究竟发生了啥事,但她看得出月是被欺负的一方,因此玛丽娅还是不太放心。
“没事,刚才我们只是在开玩笑。”他不想让这个孩子天真单纯的心灵渗入过多的仇恨,所以就做了这个解释。
她疑惑的撅起嘴,瞟了一眼看似凶恶的卡洛斯,又扭头问:“真的吗,他明明是在欺负你的!”
虽然不能听懂两人在讲什么,但德国军官却尽力保持僵硬的笑容,他也不知道为何要讨好一个波兰小鬼?
“真的,我和他认识很多年了,经常这样开玩笑,走吧,我们回楼上去。”说完他就抱着小女孩向楼梯走去了,也不管跟在后面的卡洛斯是怎样一种懊恼的心情!
蓝眼睛的家伙却再没找到接近尹月的机会,因为玛丽娅几乎无时无刻不跟在月的身边,两人就像一对亲父女似的。
直到第三天的深夜,他才趁波兰小姑娘睡着,凑近了阿月的身边。
此时,尹月刚为约兰包扎好伤口,在半个月前的战斗中p兵上尉被弹片击中了右臂。
“谢谢你,尹先生,哦不,是尹医生。”他轻轻转动手臂,觉得舒服多了,以前那个救护兵包扎的太紧,他都无法自如的弯曲胳膊。
“不用谢,反正我呆在这里也没事做,无论是医生还是红十字会的派遣员都要救死扶伤么。”在他眼中真的没有所谓的政治导向,只有病人和伤员,救人是他的天职。
党卫军j英卡洛斯朝约兰使了个眼色,面带微笑的c嘴道:“没错,你好好休息吧。”
“我真的困了,尹医生,我先睡觉去了,明天还要早起开p,晚安!”他识趣的从床上站起来,匆忙离去。
阿月收好药品和纱布,头也不抬的问道:“找我有事吗?”
德国少校坐到了床头,解开上衣扣子,义正言辞的说:“请你帮我检查身体。”他原本白净的皮肤已被晒成了古桐色,右x的上方有一个未脱落的疤痕,微微肿着,显然是子弹造成的伤害。
“你没上药吗?”尹月脸上挂着忧虑的表情,凝望着那块受伤的地方,忽然觉得心揪痛!
卡洛斯豁达的一笑:“已经愈合了,就不用浪费药品了,还有很多伤员需要治疗!只是我最近晚上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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