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却被我一番话说的伤心至极,失声痛哭,这种事儿也没法安慰,更不可能替他家里人后悔,只能等女孩痛哭一番后嘱托李彦红送她去医院,现在也只有龙翔升能让她心情多云转晴了。ziyouge.
回去的路上洛奇道:“这所谓的聚宝盆真不能砸?”
“真不能砸,不过如果能找出来那简直太好了。”我道。
“你疯了,刚才对女孩说的话你没听见?”洛奇道。
我故作高深的笑了笑道:“洛哥,你还记得抢水滩的红娘子吗?”
“当然记得了,那事儿差点把我吓尿了都,怎么了?”
“这件事结束后廖叔弄来的那个僵尸胎你没忘吧?”
“如果你不提我还真忘了,我说兄弟,别几把卖关子成吗,你痛快点说,到底怎么回事。”
“僵尸胎是一种极其阴险的诡物,但是在劫运这行,僵尸胎却是最顶级的法器,劫运之法说到底就是为了获取活人身体的运道,但运道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而且各种法器都会对劫运之法产生影响,弄不好反而会让本人受到伤害,而僵尸胎则不然,它极阴之体可以影响四周磁场,让原本运道极好之人尽走背运,也可以让人随身携带的护身符、降魔杵、法牌一应护身道具失去效率,总之这就是一种极其强悍的夺运法器,除了僵尸胎,几乎没有任何法器可以抵挡它的侵袭,如果有这种法器傍身,我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夺走廖青运道。”
“那这玩意真挺神奇的,可这与瓦缸有什么关系?我记得咱两刚才说的好像是瓦缸吧?”洛奇有些莫名其妙。
“咱们不可能搬着一个僵尸胎四处走动,这不现实,所以就必须获得僵尸胎内体精华,用以制作一项法器,而尸体的精华就是尸油,僵尸胎是极为邪异的尸体,要获取它体内的尸油自然不可能用寻常器物,只有鬼缸才能镇住它的阴气,熬出尸油来。”
“僵尸胎都死了几十年,还能有液体?”
“这不妨碍,它皮肤尚且在,皮肤也含有脂肪,而且只需要有一点点就可以,到时候用泥土在缸体里擦一遍,之后将泥土烧成一块小砖佩戴在身上,到时候绝对的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了。”我得意的笑道。
“你说的是挺好,但东林市这么大,一个小小的瓦缸到处能藏,你总不能将整座城市挖地三尺吧?”
洛奇这句话就像一根针,扎破了我内心膨胀而起的“气球”,眨眼间就泄了气。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可惜啊,我倒在了胜利的边缘。”
到了宾馆我去洛奇房间看了小串子,已经有两三天没见它,为此我特意买了包狗粮,想和它“亲密一下”,没想到小串子并不领情,面对平时它最爱吃的狗粮饼干,这次只是看了一眼便意兴阑珊的钻回了它最喜爱的床肚下,对我没有一丝“期盼”。
我笑道:“这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混蛋。”
洛奇却有些奇怪道:“难道你没觉着奇怪?整整一天没喂它,肚子居然不饿?”
“是,你这么一说我到真觉得有点不对了。”
洛奇走到床旁边道:“赶紧出来,我看你吃什么玩意了。”连喊了几声小串子似乎很不情愿的呜咽了一声从床下晃悠悠的钻了出来。
我这才发现几日不见这条狼狗足足胖了一圈,浑身黄黑相交的体毛油光泽亮,简直就像做了毛发护理一般简直是熠熠闪光。
看到如此“精神”的小串子我并没有觉得欣慰,反而觉得后脊梁骨一阵阵发冷,是谁在暗中替我们“照顾”它?联想到小串子是一条阴狗,难道它遇到了一条爱狗的鬼魂?
世界上的事没那么搞吧?想到这点我简直都要崩溃了,他娘的海螺姑娘还出现实版了。
洛奇道:“不对啊,这他妈是谁替咱们养着小串子呢?疯了吧这人?”
“洛哥,你是这行里的大家了,对方是怎么进来的?还是喂小串子的根本就不是人?”
“开门撬锁的我在行,破案可不是我的本功,但可以肯定干这事儿的绝对是人,你是玄门大家,应该知道肯定不是鬼干的。”
“别寒蝉我啊,咋我就成玄学大家了?”
“别谦虚了,你平的这些事情没一件是小事,搁在一般人身上估计当场就得崩,但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说真的串子,我真佩服你。”洛奇道。
“洛哥咱两就别互捧臭脚了,咱们得把这个人找出来。”于是我两又出去找前台询问情况,小丫头联系了保安主管,他调取监控录像经过查看可以肯定除了打扫卫生服务员,在没有别人从大门进入过。
“两位有没有掉什么值钱的物品?”他道。
“那倒没有。”我道。
“哦,那就没什么大事情,我也放心了。”他表情顿时放松下来。
这事儿也说不好究竟是好事还是又出了啥怪事,但小串子现在绝对能算得上“油光水滑,膘肥体胖”,看着有点挺胸叠肚干部的劲头,说心里话以前带它出去,总觉得有点丢人,现在它往我身边一站倍儿有精神,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的一部关于猎犬的电视连续剧《警犬卡尔》。
窗子也关的严丝合缝,如果要从窗子进来就得靠硬闯,要是能有这动静,整层酒店都能听见,所以最终的结论是没人进来过,或许是小串子“心宽体胖”,于是我们也不在纠结,各自回去睡觉。
由于睡的很迟,所以第二天被一阵门铃声惊醒后,我还是脑子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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