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雾气,自己都无计可施,可是这个时候玉儿忽然说她有办法,我不由的就把目光转到了她的身上。
但是这雾气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是我近在咫尺,我这转眼看去还是看不到玉儿的容貌,只能握着她的手听她说话。
玉儿嘻嘻一笑,随后说道:“其实也简单,我只要用阴气把这雾气驱散不就得了。”
我一愣,阴气怎么可能吹的散这么浓的大雾?
整这么想着,忽然我的另一只手被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就给抓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很大的力气将我我拉到了一旁,而我的另一只手拉着玉儿,一起就向那个湿漉漉的东西的方向跌过去了。
大雾中,我挣扎着,竟然挣扎不开这这个湿漉漉的手,我心中大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大雾变的渐渐的稀薄,而我们所在的地方也不再是护城河那里,抬眼是黑漆漆的一片,像是一个隧道。
而那个湿漉漉的手这个时候也放开了我,好像是故意带我们来这里一样。
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随后就引燃了从包拯那里弄来的火折子,这才看清了四周的情景,这里应该是一个地窖或者是一些人挖出来的地下隧道。
这地道的墙上还有一盏盏排列整齐的油灯,我一个个引燃之后总算是看清了这里面的东西。
地上有一把铲子,前面还有人说话,我想了一下就捡起铲子往前走去。
来到了声音发出的地方,我就是一惊,因为前面的人中,竟然有我认识的,方淑安!这家伙竟然在这里!
我心道他不会是来公报私仇的吧?
在他的旁边还有几个道士在摆弄着一个个纸人,这些纸人被施法之后都能活动,帮着他们在挖着这地道。
这种术法早已失传,在后世中多是骗人的把戏,而眼前的这几个道人竟然会这种术法,我心中好奇的很,于是就拿着手中的铲子划拉了一下那眼前的一个纸人,这纸人一下字竟然没给划破。
方淑安瞪了我一眼,我嘻嘻哈哈地笑脸相迎:“我这不是想试试看纸人有多厉害嘛,我这就来跟你们一块挖!不过方捕头,咱们挖这干嘛?”我感觉我还是很有眼力劲的,他们带我来肯定不是来玩的。
方淑安嗯了一声,指了指下面的土,那意思很明显,开始干活吧。
他也是默不作声地接着土,一筐一筐地往外面的湖里倒,我跟玉儿两人在这儿挥汗如雨地挖土。
纸人则在一边帮忙划拉我们掀上去的泥土,帮方淑安装到簸箕里。
挖到一人深的时候,玉儿突然停住了,朝我面喊道:“相公,往哪个方向挖啊,不能一直往底下去吧,再挖下去,可就要挖出水来了啊!”
方淑安拿起一把铲子,叹了一口气,对着我们喊道:“苏浩然你上来吧,我下去跟老他们一起挖。”
纸人在上面拉了我一把,我拍了拍身上的土,一屁股坐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真是累瘫我了!
我擦,莫名的来挖土,还不能多问,我心中自然是十分的郁闷,这都是什么人,干嘛的啊,包拯一开始可没跟我说来这挖土啊,特别是方淑安,我和他还有过节,这要是一个不注意,那后果可是难看了。
我掸了掸沙发上掉落的土块,把腿也放到了沙发上,心念一动,纸人就走了过来,给我捏了捏肩膀,顺带还捶了捶腿。
我心中惊奇不已,这纸人竟然如此的人性化,宋朝的术法果然是牛逼啊,只是不知道这法子是怎么用的,要是那几个道士跟我说这个法子该多好啊。
“哎我说上面负责倒土的,怎么没动静了啊,这坑沿上都没法再堆了啊!”下面的人喊道。
我一个激灵,赶忙爬了起来,招呼纸人一起,把他们弄上来的土给装到簸箕里。
纸人脚步沉重地搬着一筐筐土往外走去,我则是往四周打量起来,灯火通明间,我就看到这里竟然有许多的棺材。
方淑安还在下边挖着土,玉儿这个时候也上来了,上面就我跟玉儿两个人在说话,我把棺材的事情也说给了玉儿。
玉儿眉头一皱:“棺材!这里是一个墓穴!”
“嗯,八棺镇魂,这里应该是一个特殊处理过的墓穴,只是方淑安他们把咱们弄这里干嘛?难道外面的大雾是他的把戏?”
想到这个,我激动地一把跳了起来:“没错,应该就是这样的,弄不好咱们都要交代这里了,方淑安那小子可能要把咱们当永远的苦力了!”
这个时候方淑安爬了上来,应该是听到了我们说的话,给了我一个白眼:“说什么晦气的话呢,你俩歇够了没有?歇够了给我下去挖,我这把老骨头受不了了!”
玉儿拾起地上的铁铲闷不做声地到了下面,我跟在他后面,负责给他运土。
挖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前面响起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玉儿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怎么了?挖到宝贝了嘛?”
“屁的宝贝!”玉儿错开身子,“你自己看!”
我把脖子朝前伸了伸,摆正了头顶上的头灯,定睛一瞧,好家伙,这么快就挖到墓墙了?
玉儿踢了我一脚:“快去喊方捕头!”
我艰难地从地道里退了出来,爬到坑沿上,朝方淑安挥了挥手:“喂,挖到墓墙了!”
方淑安一喜,连忙招呼玉儿从那个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地道里出来,他屁颠屁颠地跑了进去。
没一会儿他就万分沮丧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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