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爱的很。
“不疼了。”何菟觉得现在这感觉让自己无法掌控,她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身体反应,但又很喜欢这种心头暖暖的感觉,矛盾和沉沦在她心里交织成了密密麻麻的网。
岑清铭点头,大手从她的肩头放了下来,那温热的触感立马消失了,何菟感觉肩膀空落落的,心里头忽然也空落落的,好似刚刚他就真的只是在给她捏肩膀,其他的情感都是臆想。
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能这样?
可他这样不是很正常吗?她在多想什么?
也许她就不该说那一句“不疼了”,可他也不能说放就放啊。
就在她愁眉苦脸的时候,手心一阵温热,他的大手牵住了何菟垂在身侧的小手,何菟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的小手包裹住,他的手宽厚有力,手心的薄汗在两人的手掌心漫开,不确定是他的还是她的。
刚刚的失落一扫而空,一个牵手就已经将她哄得服服帖帖。
她握着岑清铭的大手,阳光热烈的照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照的人眯起了眼。
“岑清铭。”她说。
“嗯?”
“我叫叫你。”她喜欢这种感觉。
岑清铭转头,看着她脸上洋溢的笑脸顿时心情变得很好,大手裹着小手被他放到了跟前,十个手指交叉握着,他说:“牵好。”
情窦初开的何菟紧紧的握着他:“幼稚不幼稚?”
他说:“为什么幼稚?”
何菟笑了一下,并没有挣开:“就觉得幼稚。”
中午在市中心地下的一个小饭馆吃了拉面,何菟发现岑清铭很爱吃面食,在学校吃午饭的时候他吃的不多,一旦吃面连汤都喝的干干净净。
何菟吃了半饱,孙祥礼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岑清铭瞥到了那来电显示,神色微微一变,何菟放下筷子拿着手机。
“你在我家门口啊?”
“我不在家啊,我已经在市中心了。”
“哎呦,你傻.逼啊,你去接我之前不给我打电话知会一声的啊?”
“不跟你bb了,我在市中心的味千,麻溜点来啊。”
“哎,哎,你来顺带带两扎啤酒啊!”
……
她挂了电话俨然没有发现岑清铭的脸沉了,她乐哉哉的继续吃面,还巴拉巴拉说:“你说孙祥礼那个智障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他去我家接我也不问一下,哪有人这么做事的?”
岑清铭看着她眉飞色舞的脸,孙祥礼他是有印象的,之前初中出了名的顽劣分子:“他去接你了?”
何菟点头:“对啊,我跟你讲,孙祥礼有个大摩托,每次一去,整一条巷子的人都得看他,超拉风,下次带你这种好学生也坐坐,简直就是飞一般的感觉。”
岑清铭……
“你们简直就是胡闹。”岑清铭的语气不太好:“未成年人开摩托车上路是违法的。”
何菟不以为意:“这有啥啊,我之前在镇上初中,初中都开大摩托呢!”
“你也开?”话锋一转。
何菟看他脸色忽然就不好了,哪里敢说实话,他这个人看着闷,腹黑的很,她剥了一下手指甲,又剥了一下,然后说:“我可不会开那玩意儿。”
他看着她拨弄着手指甲,眼睛乱瞟,沉声说:“别说谎。”
说谎一下子被拆穿了,她的脸挂不住,硬着气说:“我就是骑了摩托车怎么了!”
气氛压抑起来,不时有人在旁的桌说说笑笑,和他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莫名其妙,何菟觉得自己受了气,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又搞成了这样?她不过接了个电话,还有她不过骑了个摩托车,到底怎么他了,阴晴不定,她气呼呼的不想搭理岑清铭,低头把碗里的面条吃掉。
她吃了有五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她一看是孙祥礼,瞄了一眼看到岑清铭在看她,抓起电话挂掉了。
“看什么看!”何菟瞪了他一眼。
岑清铭挪过了眼睛,没有再看她。
何菟郁结,几时这么委屈:“有什么话就说,别搞得好像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岑清铭眼色微凛:“以后别说谎。”
何菟以为什么大事,就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跟她计较,她扁了扁嘴:“我刚不说谎,你可不又要训我了?我又不是个傻子。”
岑清铭把目光从外面收回到她脸上:“你们这样骑车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这是道理不是训你。”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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