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把嘴里的葡萄咽下去才问:“干嘛忽然间说这个?”
“没事,随便说说。说说你呗,那位,对你还好吧?”
林泉手上一顿,哈哈一笑:“你看,吃人家嘴短,我能说人不好么?”
“嗯,这才是英姿飒爽的林泉一贯的风姿。”
她就哈哈笑开了。
林泉今天很好糊弄,我只是随便拉扯了一下她就不再追着先前的问题问下去了。一串葡萄没吃完,林泉的电话响起来了,她低头一看,把果盘重新塞回我手里,“走啦。”
我朝她挥挥手,没有说话,环视一周,关门闭窗,拿出纸笔来。
第二个月的第一天,我的辞职信递到了人事部,办手续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而我要先搬离锦丰给我提供的住处。在外面旅馆租了个短期房,价格还算过得去。林泉终于知道那天的“老师”是怎么回事,一反常态,什么也不问,帮我搬了行李,到时间了,她就继续回去上班。
没了工作,我非常不能适应,整天无所事事,只好蒙头大睡,昼伏夜出,每天就守在任兆欣进出的那条路上,等着她出现。
我想,她一定是收到了我辞职的消息,可好几天过去了,她从来不问我,该笑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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