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x昂藏,突然很渴望她娇软馨香的身子。但为了男子的「矜持」,部族男子为了隐藏自己的亢奋,通常还会在s处戴上一张名为「奈巴」小型面具,他一向都嫌那张奈巴极蠢,所以不肯带在身上;但现在没了那张奈巴,他又害羞的不能自己。情急之下,他找了个花瓶代替。
於是乎一个仅着里k、手持花瓶的男子,上了柳艳媚的床。旬剑卿靠上她的肩,心底却想着待她醒来后,会不会像部落女子一般,褪去奈巴和他的里k,与他缠绵厮混一番。
他越想越兴奋,连梦境都跟着腥膳色起来;他彷佛梦见柳艳媚真的趴在他的身上,为他除去里k与奈巴,然后「你确定你脑子真没事」
不,怎会是问他脑子有没有事,该是好好称赞他,他都拚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极不悦的睁开眼,却赫然对上她满是困h的明媚水眸。
「咦」分不清是梦境还是事实,旬剑卿呆愣了好一会。
「那个」纤指不客气的指了指他的下身。「蝶戏牡丹的花瓶,好像是我的。」「然后,」纤指又指向他。「怎麽自己的床不睡,y是跑来跟我挤」没想太多的柳艳媚没好气睨了他一眼。「该不会是半夜做恶梦,吓的不敢自己一个人睡。」并没有这种n娃娃行径他才不会做。
他多想开口告诉她,「我是想取悦你」;但看起来她似乎不太开心,话到嘴边只好吞回去,就改成「我想我真是疯了。」
无奈,叹气。
中原的女子果然高深莫测,极难讨好啊。
章节目录 最痛苦的事-1
柳艳媚觉得旬剑卿这阵子很古怪,就怕他是伤了脑子导致行为异常,就把他的事蹟跟梁乐心提了一下。
乍听花瓶一事,梁乐心抱着琵琶半遮住笑颜。「我听过在苗藏蛮荒地区,那边母族当权,总对男子有些限制,但其实就和中原女子不宜抛头露面是相似的道理。就如同好人家的女儿出门,总要以面纱、纱帽掩住容貌;那边的男子则是在下身载上面具或牛角之类的遮掩自己,然后只有自己的女人才能揭开。」「呵呵,想来这名男子很喜欢柳管事啊。」
「喜欢我」柳艳媚不敢相信地摇摇头。「他对我没感觉的。」也应该说他对女子都没感觉,否则也不会顺利潜入春海慾园杀了徐万达。
「感觉这东西可玄妙了。」放下琵琶,梁乐心解释:「过去没感觉,不代表在未来的某一个时间,会和先前一般想法。感觉往往会因为外在的因素而改变,毕竟人心是善变的啊。」「你是说我可能做了什麽事让他对我有感觉」莫不是疗伤了。可这样想也不对,如果疗伤可以产生「感觉」,那全天下的病患不都要喜欢上自己的大夫不过比起「感觉」,柳艳媚更在意梁乐心说的「人心善变」。她不禁开口探问:「那这样的感觉会不会再某一天消失呢」知道她想问什麽,梁乐心笑眯了一双眼,就告诉她:「人的感觉不会消失,只会遗忘。」「就跟遭遇过的痛苦一样。」梁乐心燃起安息香,看着袅袅飘起的烟柱,她幽幽感叹:「为了活下去,人会选择遗忘痛苦;却不曾想过,痛苦就是一种感觉,怎可能会消失呢」「柳管事之所以无法好好入眠,就是在睡梦中忆起痛苦。」梁乐心抱起琵琶,自信笑道:「今夜,我会让柳管事往后入梦再也想不起过往任何痛苦。」「但代价就是,今夜你会再次感觉这辈子最痛之事。」这辈子最痛之事
柳艳媚认为该是被打入春海慾园,日日夜夜受春y、迷y的折磨;但梦中她竟回到过往的蒹葭居,在床榻上与公孙默激烈缠绵。
自从与公孙默有肌肤之亲后,他很常要她;但一旦与他好上后,她的身上却常是他失控状态下弄出的淤痕。
她知道他很痛苦,尽管他从不告诉她任何事;她想,如果他不愿说,好歹自己的这副身子还能让他尽情宣泄,为他分忧解劳。
她用着自己的方式宠他、爱他,但她却发现他似乎离她越来越远无力抓住他,她就只能在这小小的蒹葭居,为他点上一盏晕h小灯,日日夜夜盼着他的归来。
但,他回来蒹葭居的时间越来越晚,甚至好j次都是早上才归来。
隐隐约约她似乎察觉什麽,但她仍是不敢开口探问,仅是将疑h的苦涩吞进心底,努力以最美的笑脸迎接他。然而,这样的努力忍耐却换来他一句「以后别为我等门了。」
为什麽别再为他等门是因为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他是在t恤她但她知道他喜欢她为他等门,那欢喜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她,依然故我,只希望在他回到蒹葭居时,第一眼看见的人便是她。
她等着他,等着,一直等着
然而等到他回蒹葭居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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