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像是没有听懂皇帝暗示,轻松道:“那儿回去便说一说她。”
皇帝便满意了。
一旁侍立的窦回见二人谈完了话,方上前道:“陛下,时候不早,该传膳了。”
濮阳一看窗外日头,果真已是正午,明晃晃的暖阳高悬空中,照得人越发困倦。不知阿秀可用过午膳,这样的好天,若能与她在窗下的小榻上懒洋洋地困上一觉,该是何等美事。
濮阳惦记着家里,皇帝也有大臣要召见,用过午膳,她便辞了出来。
回到府中,天已阴了,濮阳略觉可惜,召了家令来,先问驸马在何处,又问今日何人上门过了,又有何人送了名刺来。
家令一一答了,又奉上一叠名刺,道:“值得一见的便是这几家了。”
每日奉上名刺来求见公主的士人、外官不知凡几,每日邀公主过府行宴的人家更是数不胜数,公主也只择几人见见,去几处坐坐,余下的,若是地位高,便回以一贴,若是官职低,也没什么令名的,只做忽视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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