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张口含住了顾思源的耳垂。
又来了,那些撩人的手法和牵引人心的s_ao动。顾思源有些无奈,将朱批放回了笔架上,抓住了钟离然乱动的手,轻声问她“陛下,你要做什么”
她十分明白,钟离然肯定不是真的想让她批阅奏章。钟离然在吻她,没有回话。顾思源微仰着脖子,牢牢抓住了钟离然的手,喘息道“陛下,是想看我批奏折”还是在这般尴尬的情形之下
被戳中心思的钟离然压下了身子,将她圈在怀里,轻轻抱怨“顾思源,你好烦啊。”她这么说着,将吻落在了顾思源的唇上。
顾思源仰头看着上方j-i,ng致的画栋,微微用力抱住了钟离然的腰身。记忆里很好的顾思源忽然想起昨夜看到的册子,似乎就有差不多的一幕。她颤栗着,身子如浮在水中,几度浮沉。
犹如抓着最后一根稻草般,顾思源紧紧拽着钟离然的衣袖,略有些急促地唤她“陛下等等陛下”
钟离然充耳不闻,径直往下探,顾思源轻轻推她,而后浑身一僵,顿时愣住了。钟离然从她身上起来,将右手举到她眼前,略有些疑惑地问“顾思源,这是什么”
难得慌乱地顾思源没有看清皇帝眼底含着的戏谑,只别开眼绞尽脑汁说道“昨夜不是都告诉了陛下了吗”
钟离然恍然大悟,抱着她坐起身,应道“就好像揉着花瓣就会有汁液黏在手上一样对吗”
这形容实在是太过雅致了,还是顾思源昨晚与她说的。顾思源只觉得浑身透着热气,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她的眼神实在是太过清澈了,钟离然凝视着她的眼睛,轻舔指尖,微眯着眼道“感觉怪怪的。”
顾思源连忙拍掉她的手,哭笑不得道“陛下,你干什么呢”钟离然也不生气,只说道“朕尝尝啊。”
顾思源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了,只无奈道“这有什么好尝的。”钟离然却应得很认真,说道“因为你看起来很甜,朕以为你哪里都是甜的。”
她说着,抬手抚摸过顾思源的唇,她的面颊,划过她的脖颈,微眯着眼道“真奇怪,顾思源,朕怎么会觉得你是甜的。”
“虽然你的确很软,又特别的香,可你是个人又不是块糕点,朕怎么会觉得你是甜的呢”
钟离然看起来很困惑,顾思源想了想,试探地问道“那陛下,觉得其他人如何”
钟离然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什么时候看过朕瞧过别人一眼。”
这个倒是事实,成婚四年多,钟离然在外都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顾思源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柔声道“是是是,是我想岔了。”
钟离然闻言皱眉,拉着她道“你想岔什么了”顾思源眼神飘忽,实在不太好告诉皇帝她以为这孩子是少年j-i,ng力旺盛又无处发泄所以变着法来折腾她了。
顾思源知趣地避讳了这个话题,打岔道“所以陛下这么做的意思,是在说喜欢我吗”她笑了笑,看起来很开心。
钟离然顿了一下,点点头,像是在申明什么一样,说道“你是朕的皇后,朕当然喜欢你。”
顾思源笑弯了眼睛,揉了揉皇帝的脖子,跟着说道“我也很喜欢陛下。”她一直一直都很喜欢这个与自己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人,直到如今,顾思源也没觉得有谁能像她这般与自己如此亲密。
但也只是喜欢而已。
钟离然闻言挑眉,搂着她问道“那你现在愿意替朕批改奏折了吗”
顾思源将她的手从身上拿开,认真地说道“不愿意。陛下需得身体力行,事必躬亲啊。”
钟离然冷哼了一声,她想说得好听无非是怕自己捉弄她罢了。钟离然重新将她搂了过来,退而求其次道“那就陪着朕改奏章,再说不愿意,朕就再来一次了。”
顾思源被她折腾得够呛,连忙靠了过去,摆出了一张笑脸,柔声道“那我陪着您。”
钟离然顾忌着满箩的奏折,到底没有再闹,就抓着顾思源看了一中午的奏章。过午之后,顾思源翻到了一份来自澜州的奏折,稍微顿了一下。
这是来自澜州上原郡的奏折,上原郡有着澜州最大的养马场,算是楚国兵力最强盛的州郡之一。出于这点特殊考虑,顾思源不得不将奏折又看了一遍。过了好一会,顾思源将奏折递给了钟离然,“陛下,先看看这份奏折。”
钟离然停笔,将奏折取过来摊开,轻声道“上原郡,草场因旱缩减,今年收成不大好吗”
顾思源与她说道“上原郡如此,那么澜州以北之地会是如何陛下,草场缩减,澜州以北的蛮族收成只怕不会太好,若是今年冬季到来,他们没了吃的,只怕会有大批蛮族南下掠夺北境百姓。”
钟离然沉吟了一番,“你说得很有道理,可蛮族几年未曾侵入北境了,今年恐怕也不会”钟离然是有自己思量的,北境多年未曾有战事,只怕军事十分懈怠,且如今楚国大军多半在钟离回手上,她若是贸贸然发号施令,怕是会破坏掉她如今好不容易与钟离回经营出来的这份和平。
可钟离然转念一想,顾思源说的话极有可能会发生。犹豫了一会,钟离然说道“朕记得,澜州刺史是你舅舅吧。”
顾思源一时半会倒是没想到这个,只愣愣地点头。钟离然眉宇微皱,将那份奏折郑重地放在了右上角,与顾思源说道“朕明日,会与大臣们商议此事。”
钟离然原本以为这事会很难解决,令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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