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话音刚落,只听见砰地一声巨响,礼堂的门居然关上了,我心里一沉,快步走到礼堂门口,伸手去推门,果然,礼堂的门竟然被锁死了。
“谁?”我大喝了一声,整个礼堂除了邱芯蓉和杨玥恐惧的喘息声,安静的如同一片死寂。
“谁!”我再次大喊一声,我的声音在整个礼堂回荡着。
这时候只听啪啪两声响,礼堂舞台上那摆成心形的蜡烛居然自己慢慢地亮了起来,幽幽的烛火在完全密闭的礼堂里,轻盈摇曳,这场景让我觉得无比的恐怖,我不由自主地拉紧两个女生,而邱芯蓉和杨玥似乎已经给吓傻了,她俩盯着舞台上的烛火,竟然连大气都不敢出。
伴随着摇曳的烛火,我看见有一个人走上了舞台,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人竟然和那天将我困在十八号别墅的黑衣人一模一样,他站在舞台上,我也说不清他是在看我,还是在看我怀里的两个女生。
他猛地一挥手,一股刺骨的阴气扑面而来,我赶紧用身体挡住两个女生,就在我挡住两个女生的一刹那,我的额头一阵猛烈的刺痛,就好像有什么人把一块滚烫的烙铁贴在我的脑门中间了一样。
我忽然心里一惊,脑海里出现的全是前一天在镜子里看到的那枚赤色鬼符。
对方死死瞪着我,不知道是被额头的鬼符给吓住了,还是我这鬼符本身就具有什么威力,阴气还没到达我的身上,就已经散掉了,我再抬头一看,黑衣人已经不见了。
紧接着,吱嘎一声,我们面前礼堂的大门自己开了,我赶紧领着邱芯蓉和杨玥离开了礼堂,然后赶紧给苏小烨打电话,苏小烨一听我语气就知道可能是出事了,他赶紧开车过来,帮我把杨玥和邱芯蓉送回家了。
一路上两个女生都没说话,邱芯蓉就依偎在我怀里,临下车的时候,邱芯蓉突然看着我,一双眸子里全是楚楚可怜和恐惧:“亲爱的,你以后会保护我对么?”
我轻轻吻上她的额头:“你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把邱芯蓉送回家,我拒绝了苏小烨的好意,我让他自己先回去了,然后我一个人往家走,我想静一静。
我走了一会儿,冷风吹在我身上,我没有一丝寒意,相反,我感觉身体从未有过的透彻的舒爽,我不知道那个古代武士在我身上到底做了什么,而且也不知道这种改变到底是好还是坏。
这个古代武士到底是谁,他从什么地方来,为什么偏偏闯入了我的生活,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为什么会知道我们老胡家的心法口诀,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一沉,难道说这个古代武士和我们老胡家本来就有什么渊源?
虽然这么多年,我一直被我奶隐藏着,并没有成为老胡家真正的继承人,但是对于老胡家的历史还是稍有了解的,但在我的记忆里,老胡家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位武士的存在,除了老胡家创始人胡一山在仕途上有所成就之外,老胡家就再也没出过什么当官的,那武士鬼魂身穿的盔甲看上去就气度不凡,即便不是什么大将军,也定然是个名声显赫的人,但这种人是根本不曾存在于我们老胡家的历史当中的啊。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边思索着这些根本不可能有答案的疑问,一边向前走,马上走到我家小区的楼下了,我手机响了,电话接起来,是魏东,我接起电话就听见魏东在另一边急切的声音:“华子,我知道刘教授办公室外面丢失的那幅我顾白哥拍摄的摄影作品的下落了!”
我心里一惊:“在哪?那照片在什么地方?”
魏东有些慌乱:“那照片现在就在我手里!”
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怎么会在魏东手里,魏东又是怎么拿到这张照片的,还没等我的问题问出来,魏东就说:“你先来我家吧,我把地址拿微信发给你!”
很快魏东就发过来地址,我赶紧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魏东家。
魏东家离我家倒是不远,魏东的大姨和大姨夫去世之后,家里就剩魏东自己了,魏东说,家里出了这么多变故之后,他也试图去联系自己的父亲,只可惜他连魏东母亲的葬礼都没有来参加,就更不用说大姨和大姨夫的了,魏东神情有些沮丧:“每天看着银行卡上数字在增长,可又有什么用呢,真遇到什么事,连个能咨询的人没有。”魏东摇了摇头,然后就把我领进里屋。
“你看,是不是就是这幅摄影作品!”魏东从书架上抽出一个相框,相框里正是之前我们在刘教授办公室外面看见的那副被称作《魂》的摄影作品,可是这照片怎么回到魏东手里?
魏东也一头雾水:“今天我回家,快递公司就给我打电话,说有我的邮包,这照片包装的严实,放在一个特别大的纸壳箱子里,我打开一看也吓了一跳,这照片不是被偷了么,怎么小偷又把这照片送到我的手里来了?我左看右看,也没在照片上找到什么疑点,更想不明白,为什么偷照片的人要把这张照片寄给我?
我打电话给快递公司,希望他们帮我查一下这快递是谁寄给我的,可快递公司只能查到这份快递是从哪个网点寄出的,并不能查到到底是谁寄给我的。”
“是从哪个网点寄出的?”我不禁问。
“艺术大学网点。”魏东回答:“可能是任何人,也许偷这幅照片的人走出艺术大学校门之后就直接就把照片邮递给我了,我又打电话给那个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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