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只会胡说。”
余宛棠伸着头,往外面瞧,喊道:“谁在外面?”又对李幼渔说,“没人回答,没人在外面。”
“我随便说说,你又计较了,不跟你说了,我睡觉。”
“这么早就睡了,别呀,咱俩个说说体己话,还有奴家还要稍微检查一下,奴家的内丹,你这许多日子不在,有没有乱用,奴家要好好的检查。”
说什么检查内丹,不就是想趁机占便宜,李幼渔内心吐槽,但还是忍不住会多想,一旦起了某种女儿情长的心思,什么方面都好像跟长了灵光似的,一点就通,不通也通了,让人怪难为情的。
余宛棠的唇贴上来,李幼渔整张脸比之前更红了,似乎还有不断往更红处发展的趋势,而且呼吸急促,余宛棠不注意都很困难,“姐姐你没事吧?”余宛棠很担心的问道。
“没事,你继续,别管我。”
继续,这个邀请词她喜欢,好像不多占你便宜似乎都说不过去似的。余宛棠直接压上去,乱啃一番,她这还没趁机偷亲两下,胸前就被什么硬东西给戳到了,松了李幼渔的嘴,两人隔开些距离,她去用手靠一靠,“什么东西?”
“没什么。”
“分明是有东西。”余宛棠不饶了,扒开李幼渔的衣服,在内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来,打开来瞧了,是一方帕子盖着,“这也不是我的,收那么紧干什么。”还用小盒子装着,什么金贵的玩意儿,余宛棠心里起了疑心,把帕子揭开,看到一枚金戒指,这下不由得大怒。“你藏着掖着,就怕奴家知道这个,说,谁送你的?”
李幼渔不喜欢她也就罢了,还在这几天里接受了别人的东西,虽说不上价值连城,但在这小地方也算‘贵重’了,再说,李幼渔跟她闲话家常的时候,可都交代了二十一世纪的那点小风俗,说是收了别人的戒指,那是要结婚的。
李幼渔被抓了包,现了原形,她心里又没有做好准备,事情发生的这样突然,根本由不得她想太多。她低低道:“没谁。”
“没谁?它天上掉下来的?你不用怕奴家难过,有话直说,我们之前不是说过,难道姐姐要瞒着奴家一辈子不成?”她盖上盖子,将它还给李幼渔,自己虽气,但伤心却多,忍不住想要哭,才高高兴兴的,像艳阳一样的日子,转眼就要下雨。
“没有谁送给我,是我自己买的。”
“你买这个干什么?做事又不能戴。”
“送你。”
送她?那这岂不是她的礼物,送这样贵重的?那多不好意思。余宛棠刚还气来着,如今却又跟下雨天出现彩虹似的,竟笑起来,推李幼渔,“你也真是的,直接说送奴家的不就完了,真送奴家的?”她还是有点儿不信,不就送个金戒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你还不送给奴家,要求你马上。”
李幼渔将小盒子一递,“给你。”
余宛棠接过来,重新打开了盒子,将金戒指取出来,左看右看,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些玩意儿她有的是,而且花样比这个好看多了,凡间之物经不得仙人的鉴赏。不论好坏这都是李幼渔的心意,意思到了就好。
“镇上流行送戒指了?”
“没有。”
“那你买它是……”该不会是——
余宛棠不敢直接想下去,怕想的太美,现实太残忍,一个巴掌把她甩回老家去,而且很多次的事实都告诉她,李幼渔对她真没那点意思,也就是一个礼物,期待意义什么的,真是愚蠢,余宛棠后悔自己问了多余的问题。
“送给你。”李幼渔把头撇过一边去,让她直面余宛棠,她怕说不出口,“我……我……我……”李幼渔觉得自己要倒过去了,都是二十一世纪的大龄女青年了,都是耳朵里‘我爱你’磨成茧子的人了,“我是老做派人,我说不出口。”
“哈?”余宛棠看着李幼渔抱着自个儿的脚,低着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代表的是某种诅咒,还是什么别的,你可说清楚,不然奴家不要,奴家还你。”她把东西还给李幼渔。
“别,给你的,就是你的。”
“可是你不说是什么意思,奴家不敢乱收。”
“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喜欢你吗,不就是想跟你过日子吗,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不懂了,你这样聪明的人怎么能不明白呢!”李幼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碎碎念着,还用手指戳余宛棠的脑袋。余宛棠半天反应不过来,李幼渔说‘喜欢她’,真的吗?是真的吗?
余宛棠看着李幼渔,半天无法回过神来,一定是她在做梦。她往床上一躺,眼睛还能睁着,她再蹦跶几下,捏捏脸,“奴家没有做梦。”
“你还没睡呢,做什么梦。”
“奴家以为醒在了你的梦里。”
“那是睡不着。”
“你的话会让奴家一晚上都睡不着的,喜欢奴家,确定是喜欢奴家吗?不是听错了,或者通假字,或者同音不同义的,姐姐你说清楚,快给奴家说清楚,否则奴家这一晚上就睡不着了。”
原来慌乱的不止她一个人!她早就知道,还是不说的好,怪自己口快,都说出来了,现在处于混乱状态的不是她,而是受宠若惊的余宛棠,她没料到是这样。
“是,我喜欢你,不可以吗?”
余宛棠大嚎一声,“天啊!铁树开花了!”
用得着这么夸张吗?余宛棠下了床,双手合十的拜天了。
“多谢老天爷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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