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朱砂用手指在上臂拼命的挤压,流得越来越多,最后流出的血终于恢复了原来的颜色。朱砂把那染了血水的热水倒了,又倒了半小盆热水,从背包里掏了一包粉末,撒在水里,拌开,用药水把周秀敏的手臂洗涤了一遍,擦干,不一会,那伤口涌出一些极细微的黑色粉末状东西,细微得让人误会那是淤血,朱砂在那些黑色粉末上撒了点药粉,用刀子刮了下来。再用热毛巾热敷,再撒药粉,重复了两次。然后她拿了自己的杯子,咬着牙,用另一把锋利的小刀隔开了自己手腕,把血流到了杯子里,不一会,就装了小半杯的分量,她托起周秀敏,掐开她的嘴巴,把血灌了入去——
而在这边忙碌的同时,外间也发生不得了大事了!
因为这边的喧嚣,营地绝大部分的人都被吵醒了而赶来看究竟,而另一山坡上的解放军,也全军肃静待命,但因为一时间也得不出个“结果”,有些人就回帐篷了,结果发现居然有人竟然这都没被吵醒了,考古队的人都因为“毒发”而变得警惕,就上前看究竟,结果不得了,没醒的那两人脸上发黑,其中一人赫然是今天一脚陷入了流沙矿的生物教授——
这可不得了!两处不同地方的惊呼,把所有人都慌乱了。队医先跑到了一处,还没开始检查,另一边又呼叫,他分_身乏术,只能先看的最先发现中毒的那教授,那脸色比周秀敏还要乌黑些,队医想给他打抗毒素,慌乱中才发现,医疗箱子落周秀敏处了,赶紧派人去取。女教授去取,进得帐篷,只见朱砂拿着杯子在喂周秀敏,杯子里好像有些红色液体还是什么的,她也顾不得细看,急急忙忙问了朱砂还要不要医药箱,说外面出事了,她要把医疗箱拿给医生...话音还没完全落下,人就消失在帐篷外了;朱砂也顾不得外界,在女教授走后,继续给周秀敏灌杯子里剩余的血液,周秀敏模模糊糊,有一下没一下的呷着,好多都顺着嘴唇流了出来,弄得脖子肩胛骨都是,朱砂急了,灌得猛了些,周秀敏呛了下,喷了朱砂一脸血色,朱砂快哭出来了,哀求,“秀敏,喝下去啊,求求你了!”
周秀敏昏昏沉沉听得朱砂叫她,好艰难的张开了眼睛——只不过一些眼缝,却仿佛看到她快要哭出的样子,意识回来了些,虽然她不想喝那腥腥的东西,还是顺从的喝了下去,朱砂才松了一口气,把周秀敏放下,又再割了半小盅茶杯的分量再喂她,周秀敏迷迷糊糊的说不想喝,朱砂哄她,“乖,再喝一点。”周秀敏又喝下去了。朱砂给她套上衣服抱回了睡袋里。这时候女教授又回来,慌慌张张的说,“怎么样?有两位教授也出事了。现在要带他们下山去医院,秀敏怎么样?”她看见朱砂脸上有血,手上也在流血,又问,“怎么了,你没事吧?”抓起朱砂的手就要察看,朱砂拂开她的手,微弱的笑着,“没事,刚给秀敏放血碰上了。好,带她下山吧。我也去。”
这前后,也不过十来分钟的事,却让所有人都坐立不安。几个大兵轮流着把三个病人背下了山,解放军调了辆带帐篷的大卡车,大卡车载着病人和随行的领队和几个教授朝着平林的医院狂奔。平林的医院做了紧急药物处理,但没有作用,临近清晨时,生物学家因不明高烧逝,另一教授也病重,只有周秀敏病情是相对稳定的,解放军从最近的基地调了两台小型置飞机飞到最近的大城市,经过紧急抢救,才稳住了教授和周秀敏的性命。
朱砂随着周秀敏登上了小型直升机,后来的事,她都是从廖教授口中得知的:
上头派人把生物学家专家的尸体运走了,要作解剖检测,并对今次的考古队队员中毒消息作了最严密的封锁。医疗专家除了取样检查,并对所有考古人员做了精密的身体检查,其他考古人员并无任何异样,最后专家发现,生物专家是因为脚踝被咬、感染了不知名病毒引发高强度烧而死的,周秀敏和另一名教授则是因为被公鸡爪子挠伤,他们从那两只公鸡的爪子下发现那种神秘的病毒,但它们对公鸡似乎毫无阻碍,这证明这些不知名病毒是通过伤口感染传播的——
上头因为这件意外,下令取消对秦王墓的考察,但领队据理力争,再三争取,最后派出身手敏捷的士兵,采取“空中索道”的方法通过了“流砂矿”打开了最里的墓门,但里面一无所有,又一次、再一次疑冢!
考古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除了墓道珍贵的各种石雕,几乎一无所获!考古队无奈,只能再次将疑冢重重厚土掩埋!
至于死去的盗墓贼到底是从哪里偷来的碧桃瓶和火浣布,又是谜!
教授从考古队队员出事到事情的结束,都没再发表意见,只是很久以后,他对朱砂说了这样的话:
现在还没有那个实力,等技术更成熟了,你们这些年轻的一辈,可以再到那个地方看看!
聪明如朱砂者,马上明白了:那是真正的秦王墓,只不过真正的墓在更地下,在那个流砂矿下方,就是着秦王的真正的棺室,它被重重流砂封锁,四面八方,无人可窥——一如他神秘的身份和过往!
经过抢救,中毒的专家性命稳住了。周秀敏的病情也相对稳定,两人逐渐好转中。朱砂在医院附近租了一间民居,每天给周秀敏熬药,装在保暖瓶里带给周秀敏喝,周秀敏喝了拉了好几天肚子,差点没虚脱死掉,医生不知道她为何忽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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