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原本耐着性子做着前戏的两个人好像突然都变得急躁起来,失去了原本的耐性。
“套套呢?”最后关头,蒋奇没有忘记很重要的预防措施。
“不要告我你没带?”因为蒋奇的问题愣了一秒,终于想起来要命的预防措施。天啊,她可真不是随便把男人带回家过夜的,一般情况下她都选择去酒店,哪会想到在自家准备这玩意。再说了,她老娘时不时会过来视察工作,要让她看见这玩意,自己也就别活了。
“我没事从南非带那东西回国做什么。”蒋奇无语。
“那现在怎么办?”裸着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墙上的挂钟在滴滴答答,两人无言。
“靠!不管了!”yù_wàng已经被勾起,心中如同猫爪,这时候要她就此打住,也太难了吧。
把脚环上蒋奇没有任何赘肉的腰,嘴唇凑过去亲吻,“进来!大不了老娘明天去药店买紧急避孕药去!”
话音还没落,蒋奇已经重重闯入她的身体。
“你能不能轻点!”抱怨着,手掌在男人的后背使劲儿的拍了下,却换来男人更有力的动作,于是,渐渐没了说话声,只剩下最原始的喘息。
身体更想念(四)
耗费体力挥发身体水分的某种床上运动后,两个人都懒懒的,半天没有起身去浴室冲澡的意思。
蒋奇从裤包里摸出香烟,许姗姗饶有兴致的为他点燃。
送进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烟圈,然后把夹着香烟的手递到许姗姗面前。
“我不要。”把蒋奇的手推开,许姗姗有些夸张的用手扇了扇烟雾袅绕的室内空气,一副厌恶的表情。
“你不是已经学会抽烟了么?”想起在南非的某天,莫名其妙收到抱怨万宝路太难抽的短信,自己愣了半天才明白是在投诉他家的香烟品味,这女人,实在是够不按牌理出牌的了。
“不是已经在被迫吸二手烟了么。”虽然皱着眉头很是厌恶的样子,滑得像鱼一样的身体却不嫌热的挤了过来,歪着头靠在他胸前,用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胸膛。
“心情很好?”
“恩,吃了三个月素,今朝才尝肉味,当然心情好。”她没脸没皮的承认,半真半假的胡扯。心情好是真,至于原因,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
用手指充当发梳,帮她把乱蓬蓬的长发理顺,看她趴在自己胸前,难得的像只小绵羊般温顺,除了……说话还是那么直来直去。
“你那个前男友呢?”蒋奇好奇的问。
“是前度未婚夫。”她白了蒋奇一眼,指责他的用词不当,然后耐心的纠正错误。
“好吧,你那个前未婚夫呢?”
“鬼知道,死了吧。”
“到现在都这么恨他?”虽然感情经历丰富,但他是没经历过男女之间这样深刻的爱恨的。这可能和他总是抱着并不认真的感情态度有关,既然是抱着玩玩的态度当然不会去招惹那种对感情认真的类型。另外,也和他的审美倾向不无关系。他喜欢的美艳性感女通常对感情也很放得开,大家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开心,就算分手,也和和气气,倒没谁像她这般为了断过去的感情咬牙切齿的。
“废话,能不咬牙切齿么。”对这种伤痛,她能一笑而过才有鬼。“想不想听故事?”把脸又往前凑了凑,抵着蒋奇的鼻子问。
“如果你想说的话。”蒋奇耸耸肩。他不是那种对女人的过去会刨根问底的男人,不过既然有人自己想讲故事,那他就权当故事听听好了。
“唔,先等会,我去找点吃的,有点饿了。”在蒋奇嘴上亲了一口,一骨碌爬起来,随便裹了块浴巾在身上,光着脚就往厨房走去。
一阵翻箱倒柜,然后抱着满满一怀的零食回到卧室,通通丢到床上。开了罐啤酒递给蒋奇,然后再给自己开了罐,就着啤酒拆了包薯片,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
“简单来说,就是本人,我,大学时候在一众追求者众挑挑拣拣,却老眼昏花选择了某个贱男,和丫确立了恋爱关系。毕业后,面对社会中五光十色的诱惑,我他妈的头脑发热,一根筋认定那贱男,并傻乎乎的和他进行了在法律上没有任何约束力却几乎可以让旁人将我认为是已婚妇女的订婚仪式。结果,丫突然在某一天提出分手,理由是他不适合我,他不能给我幸福,不想耽误我找到真命天子。老娘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丫还坚决不承认,说没有这样的事,搞得老娘自我怀疑,自信心崩坍,浑浑噩噩,丢了工作。事过境迁,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又碰上,丫这次说漏了嘴,终于让我知道不过就是个老套的劈腿男喜新厌旧的故事,靠!”
像炮仗一般噼里啪啦的好一阵爆炸,一口气把故事讲完,说到自己都嗓子发疼,这才又灌了一口啤酒。
“你说,这种事,我要能大度的原谅他吗?”用脚踢踢默不出声的男人,许姗姗问。
“的确很难。”的确,要原谅给自己带来伤害的人并非是件容易事。他们都只是普通人,做不到圣人的境界。
就好像蒋奇自己,最近这几年,他的母亲王佳韵女士突然有了缓和母子关系的意思,偶尔打电话来联络感情,可他却始终不咸不淡的保持着客套而疏远的态度。多年来梗在心头的刺,怎可能轻易就被拔去。
“所以就是了。”许姗姗显然对蒋奇同意自己的看法感到高兴,赞许的挪过来亲了他一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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