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一场的剑栩,从一阵风的身上搜出一封信,将其展开一看,上面竟全无一字,只有几副图画。
“奇怪,这封信给谁看的,一个字都没有!”几番努力后,发现还是不能解读信件的剑栩,也只能抱怨几句,将其收好。
回到赵捕快处,两人自然惊讶剑栩的样子,虽然剑栩已经换上锦绣坊的衣服,可是硬生生地受了一阵风的全力一击,内伤是跑不了的。
看着两人惊疑的眼光,剑栩也只能开口解释道:“不用这样看着我,刚才跟那一阵风斗了一场,受了点伤罢了。”
“哎!兄弟,你还真遇上那个一阵风啦,还弄得这么狼狈,哈,你有事没有?百草堂就在下面咧。”赵捕快没心没肺地笑道。
“唉~,道长,还望见谅,老赵人就是这样,不过他也没恶意。不知道长伤的严不严重?若是需要的话,我立马就去百草堂找大夫。”另一位捕快又出来打圆场了。
“呵呵,不用~,这点伤还不碍事。对了,我从那一阵风身上搜到一封信,你们来看看。”剑栩将那封画信拿出,递于两人。
“让我看看……这画都是些什么鬼东西!”赵捕快看了几眼后,就嚷嚷起来。“捕快、妖精…哎!还有我们县城呢,就是一个字都没有!叫人看不懂。”赵捕快横看竖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
“我也看不懂,不用问我。”另一位捕快看到赵捕快盯着自己时,连连摇头。
“那还是给回你吧,你拿去给县令大人看看吧,说不定县令大人能看出些什么。”赵捕快将信塞回信封中,递给剑栩道。
“那好。”剑栩将信件放入包裹中,转身离去。
“哎!等等!”
“怎么了?赵捕快,还有事么?”剑栩停下,转过头来,疑惑地问。
“差点忘了,好歹你也帮了兄弟们一个大忙,本来应该请你去喝酒的,可惜我们都脱不开身,我这里有瓶药,你拿去吧,想必你会用到的。”赵捕快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
“那好,多谢赵捕快了。”剑栩没打算收下,不过当看到赵捕快一脸“你不收就没完”的样子,还是接过来收好。
“哈,你可别看不起那瓶药,那可是一个仙人给我的,好用的很。要不是我实在没有需要用到的地方,我才不舍得给你咧。”赵捕快一脸的肉疼。
“这样嘛,看来还是我眼拙了。”剑栩还真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瓶子中居然装着好东西。
“好了,东西已经给你了,你快去衙门吧。”
“告辞。”剑栩拱手道。
回到衙门后,剑栩将信件交给县令。
“噢?你是说这是从妖精头目一阵风身上搜来的!那可真要好好看看。”说着,县令便细细读起来。
“嗯~,这封信不像是妖怪的写,倒像是有人写给妖怪的!应该就是给那一阵风的。”县令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不过,这信的意思倒是让人好生奇怪。”县令捻了捻须道。
“嗯!县令大人您看明白了?!”闻言,剑栩顿时精神一震,急忙问道。
“不不,只是我的推测而已。来,你看。”县令摇摇头,指着信上第一幅画道。
“这幅画画着捕快与妖精打斗的难舍难分;再看第二幅,有人偷摸着进了城。如果连起来看的话,应该就是说让妖精去分散捕快的注意力,好让其他人浑水摸鱼,混进城中。”
“嗯,大人说的在理。”剑栩点点头,赞同道。
“想来这封信定与那妖道有莫大关系。道长,还请你去问问那家伙,唬他一下,看看能不能撬开他的嘴。”
“好。”剑栩点点头,从县令手中拿过信,走到妖道面前,示给他看。
妖道本来低着头,死盯着地板不放,仿佛上面有什么珍宝似得。这时一双黑色布鞋映入他眼中,顺着鞋一直往上看,想看清楚鞋子主人脸时,一张白色的纸挡在他的面前。
妖道的注意力当即就被转移到纸上,才看了一眼,妖道立马脸色大变,立刻低下头去,瑟瑟发抖,虚汗直冒。
这么明显的变化自然躲不过剑栩的眼睛,立马喝问道:“大胆妖人!还敢隐瞒,速速将你所犯之事一一说出,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
“嗯……嗯……这位大人,不知小的……小的所犯何事呢?怎么……我听不懂您的话。”妖道直抹冷汗,结巴道。
“哼!你敢说你不知道?!你看这封信!是你写的吧?!”剑栩差不多都把信贴到妖道的脸上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妖道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与剑栩对视,然后对着县令说:“县令大人,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吞了一口口水,接着道:“我一个修道之人,怎么会与妖精有关系呢?我是冤枉的呀。”妖道还喊起冤来。
“这家伙没看到信前一句话都不肯说,现在倒是知道害怕了,不过也没有唬出点什么来,这么嘴硬,看来还是要把信的秘密解开,才能撬开他的嘴。”剑栩心想。“去问问观主吧,说不定可以解开这封信。”
在一旁静观的广真子将信看过一遍后,沉思了一会,道:“这封信内玄疑甚多,恐怕宁海县内还藏着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想来那妖道可能知道些什么,不过他也只是个小卒子罢了,不可能知道什么重要事情。”广真子将信还给剑栩。“眼下除妖才是当务之急,刚才你说这封信来自一阵风。那一阵风乃是黄风洞的黄风五妖之一,这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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