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沉痛的点了点头,道:“是我的愚蠢害死了她。”先香拉起叶奇的手,柔声道:“别太难过了。”奇顺势抓住她的手,道:“所以我现在明白了,对我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如果抓住了就不要轻易放手。”先香表情复杂,最终没有再挣脱叶奇的手。无定暗叹:“情场老手啊,随口就编了一个凄美的故事来骗女孩子。”
先香被叶奇拉了手,心里有些矛盾,也有些甜蜜。忽曰:“我二妹妹和四妹妹都会写诗填词,我却不会,但我很喜欢诗,你可不可以写一首送给我。”奇曰:“当然可以。”遂低头沉思,吟得一首:
古城一夜侵风雨,万点灯火烟雾中。
擦剑煮酒论天下,剪烛挑灯书墨香。
仙子泪冷三更梦,情曲先入精灵乡。
畅别年少轻狂性,挥洒半生孤尘霜。
先香听后不满曰:“先香二字虽在,但顺序不对,也没有连起来,还有这首诗是写男人的,能不能写的温柔一点。”言罢自己笑了起来,又曰:“我不懂诗啊,说的不对你可别笑。”想起自己用“温柔”来形容诗词,的确不妥。奇曰:“让我想想。”松开先香的手左右踏步,后吟得一首曰:
佳人独倚小轩窗,孤灯寒烟夜未央。
星掩月沉北风紧,先香玉兰雪中扬。
绿眉红唇纤影瘦,情思落尽去茫茫。
抚琴单奏心中曲,濯足轻吟舞影狂。
灵秀旖旎天下绝,慧心明照盖四方。
一缕柔丝入帘栊,万股幽香成大江。
不知卿心挂何处,徒惹相思染华帐。
先香喜曰:“我喜欢这首,不过我是不满足的人。如果你能把我名字的三个字都用上,而且连起来我就佩服。”言讫捂嘴而笑,她存心要把叶奇难住。偏偏这叶奇也是不服输之人,苦思一阵,而后吟曰:
文章功成千古事,刀口染霜埋大荒。
先入诗狂苦中吟,香名芳颜万载情。
先香曰:“你还真做到了,我拿什么考你好呢?”她也有不甘心的性情,沉思片刻曰:“为什么诗都是五字和七字的?六字的不行吗,要不你写一首六子诗,我就真的服你了。”奇苦笑一声,只得道:“那好吧,容我想想。”好长一段时间后,奇方才吟道:
在那执念花下,月影深埋落霞。
把那相思抛下,愿你绝代风华。
何苦迟迟不下,把那青葱虚画。
学那术海天涯,何必苦苦挣扎。
执酒狂歌醉饮,管他春秋冬夏。
先香惊喜曰:“这才是好诗嘛,谁都看得懂,却很有意境。我喜欢第一句,有的诗一味追求艰涩,看也看不懂,令人乏味。”奇曰:“你喜欢就好。”随后揽住她的腰,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强行的吻了她。先香羞得满脸彤红,本能的推开他,却是柔声曰:“你这人好坏哦。”奇淡淡的笑着。
“你还笑!”先香恨恨的踩了叶奇一脚,奇却再次搂住她,又强行的吻了上去。先香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抵抗,两人滚入一旁的草丛之中。立于一旁观望的无定摇了摇头,疑惑的道:“每个人类年轻的时候都是这么放纵吗?”
两人完事之后,先香气呼呼的拍了拍叶奇,嗔道:“都怪你,都怪你啦。”奇笑而不语,后曰:“我看你一身贵气,一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吧。除了你的几个姐妹,你还有哪些亲人?”先香曰:“家里人口虽多,但真正的亲人却只有爹爹一个。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杀害了。”
奇佯装惊讶,忙问:“她是怎么死的?”先香叹息曰:“母亲的死是个谜。我和三妹在天井中玩耍时,看见她被一个蒙面人用剑穿胸而死,二妹却看见母亲在书房上吊自杀。四妹却发现母亲死在了后园里,我们同时哭喊着去找父亲,可是父亲随我们去了这三个地方却没有发现母亲的尸体。第二天,父亲在一个离家不远的阴沟里发现了尸体,我们每个人都坚信自己没有说谎。父亲却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欺骗,他认为我们姐妹中至少有两个人在撒谎。他分不清我们四人究竟谁在撒谎,所以始终没有查出母亲是怎么死的。后来父亲性情大变,对我们四姐妹也大不如以前了。”
奇也大感诡异,问曰:“那究竟谁在撒谎?”先香叹曰:“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没有撒谎......”无定也暗惊曰:“高等分身术啊,还有人分身去让别人杀的,怪了,怪了。”奇则心里寻思:“之前刘如是也提及其母之死,但只说了自己看见的,并没有提及这一茬,看来如是心思更深。”又问:“你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先香曰:“我爹爹是一个好人,老老实实,一辈子没做过坏事,也不知为什么会招来报应。”奇在心里冷笑:“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我看不见得吧。”
先香见天色已晚,起身曰:“我要回去了,记得来找我。”她对叶奇甜美一笑,高高兴兴的去了。叶奇的眼神则变得有些可怕,站在道路上许久许久,后快速的向刘先香家去了。看到这里,无定也有些疑惑:“这程夜七究竟要干吗,貌似不是像脚踏两只船这么简单。”
傍晚时分,夕阳斜照在刘家的菜园里,一清妙女子正在园中拨琴,细看之下却是刘含珠。弹到动情处,只听她唱曰:
金步摇,玉搔头,
鸳鸯镜前顾影怜。
如花岁月付流年,不在,
灯影黄昏后。
千颗泪珠万颗散。
相思琴,月华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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