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如果谕方所说的没错,他可能就在其中一间房内沉睡着。当初罗恩和伊莱为了要让她相信他们的心意,设定好屋内所有房间的指纹锁,表明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可以随意进出任何地方,那时她既不愿意接受他们,当然也不愿推开这些门,没想到有一天,这些权限成为她寻找他们最后的希望。
体内的空虚一bō_bō躁动着,明明走在室内,芮蒨却感到自己彷彿处于沙漠,干渴难耐。她是沙漠中迷途的旅人,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一汪泉,滋润她干裂的身心。
她不知道自己徘徊游荡多久,只知道绝望与渴望持续在体内焦灼,直到她进入廊道最后一间房,寻至房间深处另一扇门后,她终于停下步伐。
她有预感,想寻的那汪泉可能就在这扇门之后,但她又忐忑即将面对的事情,有一瞬间她想要回头,但身体的颤慄却催促着她向前。此时,毫无温度的门无声的往两侧滑开,看到里面的状况后,芮蒨再也无力挣扎,着魔似的走入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这更像是一个厅堂,还有楼梯向上蔓延,拱顶之下的高墙旁有着许多画像,半圆的拱顶上甚至有还有精美的壁画,但芮蒨没有心思去打量这些细节,因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大厅中央摆放的三具水晶棺材中。
那三具水晶棺材并非并列摆放,而是呈现人字形陈列,中央则由一个散发着澹澹光芒的圆柱连结,芮蒨往前踏了几步,便清楚的看到罗恩正在最近的棺中静静躺着。在隐约的光线中,他那凋凿似俊美的脸庞极为苍白,长翘的睫毛在脸上烙下澹澹的黑影,显出了几分脆弱。
罗恩在她面前向来是猖狂霸道的,虽偶尔会流露出些许温柔,但她又何曾见过罗恩这样毫无防备的虚弱。一时间,芮蒨隐约有些心痛,但她还是别过脸去,绕开他前行,走到伊莱之前。
伊莱年少,五官又精致美丽,沉睡的模样宛如天使,不过芮蒨知道,他是三人中个性最为邪恶的也最为高傲的,即便如此,他依然愿意坦承他对她的情感,甚至因她的拒绝展现出脆弱的一面。
被他们如此囚禁、恣意玩弄,她以为自己是恨他们的,可是当她终于离开他们后,她才发现爱与恨的分界又哪有这么鲜明。
芮蒨走向最后一口水晶棺材,那里沉睡着与她相恋多年的爱人,她因为他的关系,才会毫无防备来到这里遭到囚禁,也因为他而得以离开,但是最后她依然因为他而回到这里。
芮蒨跪在水晶棺前,隔着那透明水晶盖板,描绘着无比熟悉的容颜,她不知道如何打开眼前这封闭的棺材,但她隐约猜测,只要她来到这里,他们沉睡的封印就会因她而破除。
“谕方……”
她有些恍惚地喊着他的名,彷彿唸着破除魔法的咒语,像是回应她的呼唤,水晶盖板慢慢向旁滑开,芮蒨终于能毫无阻隔的触碰她思念已久的恋人。
他的身体冰冷异常,全然不似之前的温暖,芮蒨低下头轻轻的以唇摩娑他的脸庞,当他苍白的面容终于因她呵出的热气出现些许血色后,她缓缓在他唇上流连,开始一下一下轻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手温柔的抚上她的背嵴,引的她浑身酥软颤慄不已,于是当男人起身使力将她拉入怀中索吻时,她便毫无抵抗之力。
这个吻不像傅谕方之前吻她时那般温柔缠绵,倒像是罗恩那般霸道热切,他身上的气息让她安心也让她颤慄,在他强势的索取之下,她只能迎合他唇舌的逗弄,与他激烈啧啧交缠,直至她几乎要被夺去所有呼吸后,他才恋恋不捨的松开她的唇低语。
“为什么回来?”
或许是因为许久没发出声音,傅谕方的声音低哑,饱含着过去未曾有过的幽暗气息,芮蒨哆嗦着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双眸因渴望带着水光,无助的泣诉道:“谕方……我……坏掉了……”
傅谕方将手滑至她的腰际,摸索到那勾挂在上异样的突起物,微微勾起嘴角,露出她熟悉却又陌生的笑容喟叹出声:“蒨蒨……”
“别……别碰那……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逼着芮蒨娇媚的呻吟出声,痉挛着喷出大量的蜜液,傅谕方将手探进她裙内褪下她的底裤后,就将那被淫蜜染透,散发出淫糜气息的薄薄布料含在嘴中,不缓不急的吸吮上头的汁液。
芮蒨双眼微微失神看着他暧昧的动作,虽满脸通红,却丝毫没有抵抗,任由傅谕方一边吮着她的底裤,一边将身体往她腿间压去。
或许是因为没有了布料阻挡,隐约能听到奇异的细微震动声,芮蒨无助看着傅谕方将她湿透的底裤放在一旁,撩高她的长裙,让她腿根处暧昧镶嵌的异物完全裸露而出。
本来被芮蒨扣在腰际的玩具开关已被傅谕方取下拿在手中,而开关所延伸出的两条桃色细线则没入女体腿间双穴,隐隐颤动出淫靡的频率。
傅谕方伸出手来,轻轻拉扯着细线让花穴中的玩具向外滑动,刚刚才溃堤的花穴哪耐的住他的挑拨,咕啾一声就把那将她弄得一片泥泞的异物吐出。
傅谕方拿起那被淫蜜打湿,依旧在颤动的玩具,紧盯着芮蒨低语道:“蒨蒨坏得可真是厉害。”
他的视线灼热,语气暧昧无比,芮蒨只觉自己全身宛如被火灼烧,躁的手足无措又避无可避,只能闭上眼睛掩盖自己的心慌意乱。
离开别墅之后的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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