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以看到里面一根根青色的血管,碎片按在血管上眼看就要划下去。
但是无论莫长歌怎么动也动不了了,拿着碎片的手被卫筱佩已经狠狠的攥住了。
卫筱佩的脸色如同寒冰一样坚硬,眼神更像是利刀一般狠狠的盯着莫长歌,冰冷到没有温度的声音像是在质问她又像是肯定句。
“想死?好啊,我成全你。”
说着将碎片抢过去扔在地上,右手却狠狠的扼住莫长歌的脖子,一点一点的攥紧。
“唔...额...”
疼痛感和窒息感让莫长歌痛苦的挣扎起来,嗓子发不出来呼救声整个人也是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卫筱佩的掣制。
卫筱佩维持着冰冷的表情还在一点点收缩手里的脖颈,看着莫长歌的脸色发白,发青直到她彻底承受不住几乎没有了呼吸才停了下来。
松开手掌,看着莫长歌喘着气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的样子,卫筱佩将人压在身下。
“还想死吗。”
莫长歌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只能一个劲的摇头表示再也不敢了,一上手按在卫筱佩的肩膀上心有余悸。
卫筱佩将她额头上的头发拨开,声音温柔中带着诡异的深情。
“知道死亡的感觉了吧,你之前割腕只是小儿科,死不了人的。永远不要想着逃离我,哪怕是死你也不会成功,除非我死了。”
这种恐怖的告白却像是戳中了莫长歌的g点,她试探着一点点的搂住卫筱佩,手指在卫筱佩的手掌上比划着:
不会再离开,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卫筱佩满意的勾了勾唇,之前诡异而恐怖的状态终于消失了。
看着卫筱佩露出笑容,莫长歌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心里的满满都是幸福。
她上前试探着吻了吻卫筱佩的嘴唇,却被卫筱佩摁住后脑勺来了一个*的湿吻。
卫筱佩的舌头勾住莫长歌的舌头纠缠着,挑逗着,唾液在两个人的口中也交换着,久久不能停歇。
莫长歌的口腔被卫筱佩的舌头扫到,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颤了一下。
卫筱佩坏心眼的继续挑逗她的内壁,直到两个人都快窒息了才堪堪停下。
看着莫长歌双眼睁大眼泪汪汪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的模样,卫筱佩好心情的翻身下床。
“躺着吧,我去给你打饭。等你的身体没有多大问题了一起回家。”
回家。
这个简简单单的词却让莫长歌的心里充盈着幸福感,回家,自然是回她和卫筱佩的家,她们的家啊,就像她们已经是一家人一对夫妻了一般。
另一边无视傻笑的莫长歌走出房门的卫筱佩却松了一口气。
果然心理在最脆弱最绝望的时候的人需要的不是一句安慰或默默地陪伴,而是你强势的态度。
你越强势越凶狠,在她看来你越是爱她。
她需要的是激烈的态度来证明爱情的存在,需要的是一个人能够主导她替她决定掌管她绝望而无助的人生,从而让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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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应该先把饭吃了再码字。”
卫筱佩双手环胸俯视着坐着轮椅抱着笔记本电脑不放手的莫长歌,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
莫长歌抱着笔记本电脑狠狠的摇了摇头,眼神无辜的看着卫筱佩仿佛在说“不要这么残忍tat”
“一,二,”
没等卫筱佩数到三,莫长歌就迅速的把电脑仍在床上拉住她的衣角眼神讨好的看着她,如果有一根尾巴这时候莫长歌肯定已经摇起来了。
卫筱佩小幅度的扬了扬嘴角,推着轮椅向外屋走去。
她已经和公司请了长假专门照顾莫长歌了,莫长歌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月就熬不住非要回家了。
莫长歌的父母离异,父亲前往美国母亲另有家庭,莫慧婼就是她的母亲重组家庭后生的女儿。
她的父母没有感情,上了高中就自己出来打工挣钱上学,当上了歌手之后更是可以说的上是和父母两边都断了关系,不过她和同母异父的妹妹莫慧婼关系倒是挺深。
莫长歌住在医院以后,莫父冷漠的连个电话都没打,莫母来过几次知道卫筱佩和莫长歌的关系之后,确定莫长歌有人照顾了就没有再管,所以莫长歌和卫筱佩同居一事完全没有阻碍。
而这边卫筱佩安抚完莫长歌就第一时间将alva收回宠物袋了,连面对面问一声都没有必要,她很确定是alva干的。
据莫长歌说是一个蓝色头发的女人将她绑在车里然后推上高速公路的,所以她才会被撞得这么惨。
卫筱佩当时完全是气的肺都炸了,对alva仅剩的一丝愧意也变成了痛恨,打定主意将人关到底了!
收回神游的心神,卫筱佩将人推到饭桌前,将厚厚的一层绒垫铺在椅子上才将人抱上椅子。
莫长歌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接过卫筱佩递过来的米饭和一盘鸡肉,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卫筱佩。
卫筱佩挑挑眉回视她。
莫长歌见卫筱佩没有表示,从家居服的口袋里拿出来纸和笔,在上面写上:
亲一亲再吃饭。
卫筱佩坐在旁边淡定的夹了一口菜,就着米饭吃下去才说道:
“今天没有亲亲,这是你不乖的惩罚。”
莫长歌的表情瞬间变成了→/(tot)/~~
也不敢反驳暴君恋人,莫长歌低着头郁闷的扒拉着米饭。
卫筱佩瞥了一眼耷拉着耳朵的恋人,“昨天不是吵着非要吃鸡肉吗,今天给你做了怎么还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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