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打断刘铮的话,说道:“行了行了,你说的这些我也都知道。要不,你说点我不知道的,比如……为什么选六子到我们山上做奸细?”
到底是见过风波的人,刘铮的惊讶一闪而过,快得希盼南险些看漏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既然老前辈“求教”了,希盼南也不故弄玄虚,大大方方说明原因,“我在山寨那会儿,有次劫了秦婉玉家的财宝,并在里边发现了一封情信。六子拆开后说那是写给宰相公子的肉麻情话。而我刚好前两天和秦婉玉打过交道,她张嘴闭嘴都只唤朱华的乳名,执着地保持那份自己为是的亲近。这样一个人,想必当时在信里也只能称她为阿渝哥哥。那么,六子又是怎么一口咬定那封信是写给朱华的?”
“信里的内容你没看过,刚刚那些都是猜测,并不能说明六子是我派去的。”
希盼南点点头,“是啊,我猜的。但是你的反应已经证明,我猜对了啊!”
刘铮因她的狡黠大笑三声,抬手虚指了指:“你真是个狡黠的小姑娘。”
“我当你是夸我咯。”希盼南也跟着笑,然后觉得气氛差不多了,就开始切入正题,“刘叔,你绑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啊?既然你知道我底细,那肯定也明白,我这人大奸大恶的事情一件都没做过。堂堂一个朝廷大员,竟然跟我这小小寨主过不去,还冤枉说我牵扯一桩皇室旧案,何必呢?”
刘铮听完,又开始捋胡须了,默了一会儿,他回她:“你没有,不代表上辈人没有。好了,天色不早,你赶紧休息吧。”
一句话把希盼南的问题堵回肚子里,她躺在大床上琢磨刘老头临走前撂下的话,心想和她有关的上辈人总共也就三个:没心没肺永远不知愁的老娘、暗恋她娘却一直不敢开口的老寨主干爹和画画同实体相差甚远的在她儿时就没了印象的不靠谱老爹。但不论她怎么想,也不能把大奸大恶和他们三人对号入座。
“哎呀!最讨厌这种话说一半的人了!”希盼南一边埋怨,一边翻身盖被,本以为今晚会是一个不眠夜,却不想,才一会儿功夫,她就和周公相会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开始写《公子》,是打算两万字完结来着。
所以好多伏笔都在文里一笔带过或者压根没写出来。
因此到结尾该解密的时候,还得一点点把新伏笔和人物加进来,好忧桑。
下一更在周六,么~
☆、【32】情敌再出场
当天晚上,希盼南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只有五六岁的年纪,个子小小的,扎着两个冲天揪,拽着风筝在偌大的花园里跑来跑去。
身后,大肚子的母亲追不上她,只能一句一句嘱咐她慢些别摔着了,而父亲则不满自己被冷落,故意发出怪异的作画声音吸引母亲的注意。
小盼南一边放风筝,一边回头冲幼稚争宠的父亲飞一个白眼,结果却忽略了脚下,因一块大石头摔成了大马趴。她手里的线断了,五彩的风筝飘啊飘,越飞越远。
那是她最爱的一只风筝,却毫无眷恋地飞走了,希盼南“哇”的哭出声,却只唤来父亲幸灾乐祸的笑和母亲对他嗔怪的捶打。
“清儿不哭。”母亲弯腰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地擦掉泪水和鼻涕,然后指了指那块石头,“瞧,你父亲已经把它涂得红红了,以后咱们的小清儿就不会再摔倒了……”
这个梦有些过于真实,令醒来后的希盼南有一瞬没回过神,只感觉满室温暖,金灿灿的阳光从窗外挤进来。恍恍惚惚间,身旁响起秦婉玉的嘲笑,“哟,希寨主不是很嚣张的吗,怎么才被关了一个晚上,就变得哭唧唧了?”
哭?
希盼南张开手,慢慢压住自己的眼睛,果然摸到了凉凉的泪水。对于自己为什么睡个觉也能哭出来这种事,她本人也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她转头看看一脸得意的秦婉玉,决心要恶心某人一下,于是说,“我昨晚梦到和你的阿渝哥哥成亲了,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一辈子只爱我一人,你说说,这样的场景,是个女子,都会感动到哭泣的吧?”
不过,对方并没有她预料中的暴跳如雷,而是继续用嘲弄的口吻告诉希盼南:“别傻了,阿渝哥哥才不是真心爱你的。”
从情敌嘴里说出来的话,可信度实在不太高。希盼南笑着看她,“凡事都讲求证据,如果你想打击我,还是得用具体例子。”
显然秦婉玉也和刘铮一样,喜欢卖弄自己掌握的消息很全面,于是并不着急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从十多年前的皇家政变讲到了现今希盼南被抓的前后因果。
原来,数年前,朝廷发生一场政变,致使当时的淳安王厉恒妻离子散,后来等他登基为王,开始寻找妻女下落的时候,却困难重重,一直没有找到。直到数月前探子来报,说皇后和公主在大月寨出现过,但据说已经被老寨主秘密处决了。于是,震怒下的皇上准备派兵围剿,可刘老将军等人说大月寨易守难攻又机关重重,与其贸然行动,不如智取。
讲到这里,秦婉玉轻蔑地看了看对面的希盼南:“你怎么不想想,堂堂一个宰相公子,何必不远千里跑去你们的山头,被你劫回山寨又不反抗,甚至都没有惊动宰相大人派兵来救?”
希盼南一直认为当初朱华来山寨是为了躲避四面八方的桃花债,现在听秦婉玉这样解释,许多不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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