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人生于我如浮云,永远的代号x!”吕皇向夏北坡扬了扬眉,“乐其所乐就行,喜欢钱的就赚钱,喜欢喝茶的就喝茶。如我等哲人,看重的是人性的深度思考,生存,还是死亡,是个问题嘿!”她用手指着他,用戏剧式的口吻说道,“青年,别人我不敢保证,但你,我敢确定,你喜欢赚钱,辉煌的未来再向你招手,国民经济的未来等着你去开拓。啊,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吾等青年,不管意欲何为,都是奇葩一朵朵!林子也得有人去守嘿!”
“你跟他说话,脑子会被他搞坏的。”吴尚仁拍了拍夏北坡的肩膀,一脸无奈。
“这倒也是,我们这群俗人乐的是俗乐,不管赚钱、赚名利还是喝茶、晒太阳都是一般的乐。绝对比不上他女皇大人的大乐,他乐的就是整天地胡说八道、逮什么玩什么。”
吕皇恍然大悟地拍着自己的大腿道:“嘿,你还别说,真的,我还就好这口了呢。”
听到这,一旁老头笑了,“我说你们这群孩子嘿,说出来的话,可比我老道多了呢。”
“嘿,老头,知道落伍了吧,这就叫有得必有失。我要是在这山里窝个十年八载的,估计就上树当猴子头去咯,如今也就只会唧唧哑哑挠后背了。”
华俊打趣道:“倒真有些自知之明。”
吕皇继续胡诌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人人心中都有一座山,总觉得自己的山最ok,也就乐得守山护林,逍遥自在。总结,守自己的山,让别人说去吧!”
老太婆笑呵呵地走了出来,“在这吃了午饭再走吧。”
“这感情好啊,没吃到个妖怪,捞顿土家香饭也足以开我胸怀啊!”吕皇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只要是白吃,哪怕是阎王请的,她也照吞不误。
就这样,大伙开始帮老俩口一起做起了饭。吕皇照旧很大爷地在一旁玩着,只到了最后,向灶膛里扔了根木头,就算这顿饭是她做的了。
屋子里的八仙桌是容不下这么多人的,‘宴席’原旧只能摆在了外面的石台上,大家或坐或站地吃着饭。吕皇端着个碗到处窜着,一会儿跑到这头夹块鸡,一会儿跑到那头夹块土豆,忙的不宜乐乎!
“皇,你还真成猴子了呢。”小甜甜彩儿夹了块鸡塞进了吕皇的碗里,笑得就像个小媳妇似的。
“哟,原来你小子都有对象了呢,原还想把我孙女介绍给你的呢。”老头子抿了一小口米酒。
“嘿,老头,你还有孙女啊,太老了我可不要啊。”
“我孙女今年才十六呢,在山林高中读一年级,一年六班,叫罗自婷,长得可漂亮了呢。”看来老头还真想把孙女介绍给皇了,就差没报生辰八字了。
“嘿,是他们学校的校花呢,罗自婷,是那个校花吧?”严瑟叫了起来,“爷爷,把你孙女介绍给我吧,迷皇的女人、男人实在太多了,根本给不了你孙女什么保障。”
“嘿,你小子居然还倒插门起来了。”吕皇转向老头,“你可千万别搭理他,你孙女如果是白的,被他一瞅,利马就黑,再怎么好的修复乳液也救不回来了。再问一声,你孙女会做菜吗?”
老太婆笑着替她老公回道:“你说我的手艺怎样啊?我孙女寒暑假都跟我来学厨艺,如今,早就超过我了呢。”
吕皇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忙上前叫道:“爷爷、奶奶,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孙子了。”
吴尚仁赏了她后脑勺一掌,“你小子为了口吃得还真什么都做得出来哈!”
吕皇伸出筷子,偷走了他碗里的一块鸡,“味道好极了,果然还是站着吃饭有优势啊,不但肠子不打卷,还可以捞外快嘿。”
“卑劣!”
“你这个斯文败类还真是小肚鸡肠呢,不就抢了你一块鸡吗,算了,还给你好了。”吕皇将鸡骨头摁进了他的碗里。
“啊——你个屎壳郎——怎一个脏字了得——”吴尚仁仰天长啸了起来,惊起一片麻雀!
说笑间,时间顺着嘴角就过去了,吕皇他们也要下山去了,毕竟回去收拾一下,明天还要上学呢。一群人哄在门口道着别。
老头颇有点惭愧地说道:“把你们的计划都给打乱了吧,山顶就下次再来爬吧。”
夏北坡笑着回道:“我们哪有什么计划啊,皇说了,蹬山就为了自己高兴,既然高兴了,又何必执著于什么山顶呢。”
“对啊,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觉得原来爬山也可以这么好玩的呢。”女孩子们附和道。
“不在乎目的,只在乎心情。看来,你小子比我还要想得开呢。”老头摸了下吕皇的脑袋。
“没办法,常年打太极的缘故,心跳缓慢。”吕皇随意地胡说道。他带头转身往来路上走去,“嘿,大家,跟上嘿!别婆婆妈妈的,以后再来就是吗。”
大伙向老俩口挥了挥手,下山去了。
一路上,吕皇依旧鬼话连篇。到了山脚,她突然转回头道:“嘿,原来,鬼就在你们身后跟着呢。”
“啊——啊——”不管是叫的,还是没叫的,都像箭一样飞奔了起来,一点也没有刚爬完山的人的倦意,个个精神抖擞。
“嗷呜——”吕皇学着狼叫,十分满意地在后头追着他们,“鬼来咯——嘿嘿——”
太阳已经有一半陷入了山腰,依旧红彤彤的,漫山的乌桕在风中也依旧瑟瑟地响应着吕皇的鬼叫。
第十九章秋季赛,我们一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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