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瞬间定格。
铃铛的脸侧在一边,很快浮现一块红印,火辣辣的疼,她没有生气,反倒笑了一声,“原来你也是会发脾气的麽?”
“对……对不起。”
“卓铃铛,你还只是个大学生,你的脑子里该想的是学习,创造美好的未来,而不是ròu_yù,它会毁了你的。”欧奇雅激动地抓著铃铛的肩膀。
“已经毁了的东西是没有办法再复原的。”铃铛的声音冷冷的。
病房里陷入沈默,好像连空气都被抽离了。
“没想到你断了条胳膊还这麽有精神。”话语里带著嘲讽。
欧奇雅一回头就看到卓烈站在门口,心里不知是什麽滋味。
“哟,原来欧老师也在啊。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卓烈故意道。
“不,我马上就回学校去了。卓铃铛,我明天再来看你。”说著就往门外走,经过卓烈的时候又道,“卓烈,我知道因为你家里的事这些天没来学校,但我希望你没有落下课程,下午过来上课吧。”
冷哼了一声,卓烈不屑地撇撇嘴,姓欧的真的以为自己是圣人,想改变他们麽?
“你来做什麽?”
(0.22鲜币)病房
病房(h)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铃铛退後几步坐回床上。
“我为什麽不能来?”卓烈摘下一朵百合,在手里捏的粉碎,“姓欧的都来了,怎麽能少了我呢?”
“这麽说你承认自己是在吃醋了?”
“哼。那种懦弱的男人只敢想不敢行动,我吃他醋做什麽?”卓烈轻哼,走到铃铛身边,俯瞰著她,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端详她的脸,手往下移,隔著宽大的病号服揉捏铃铛的sū_xiōng。“这麽销魂的身体,要是没了也太可惜了,我现在就想和你做。”
“那就做吧。”
话音刚落,人已被推倒在床上,衣服被粗暴的扯开。
铃铛的身体上有很多青紫淤痕,那是和地面撞击留下的。
“就算那个男人不死,我也会杀了他。”卓烈恶狠狠地道,手却没有停顿的攻城略地,将铃铛的下身脱了个精光,美丽的风景霎时暴露出来,就算皮肤上有些瘀青,也丝毫不有损魅惑的味道。“怎麽?因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死了,所以伤心了?”
“呵呵,我是个冷血的女人,不会为任何人的死伤心。”铃铛用没有受伤的人环住卓烈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在这里待得太无聊,我也想做些舒服的事。”
“正合我意。”卓烈解开自己的裤头,饱胀的分身寻找到狭窄的入口就毫无预警地冲了进去。
“啊!”铃铛低呼一声,没有准备的甬道一下纳入粗大的柱体,很疼,没有撕裂,但酸胀的厉害。
“好像又紧了,你这里的恢复能力还真强,要是去做个假的chù_nǚ膜,没人会怀疑你早就被男人搞过了吧。”太过的紧窒,卓烈也不好受,停了片刻,等适应了才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撞击。
女体内部很快分泌出粘滑的液体保护甬道,不让它因高频率的摩擦而损伤,有了它的润滑,男性的凶器进出的更加顺畅。
“恩。轻点。”铃铛的身体被往上顶著,她受伤的手借不上力,只靠一手抓著床单,不让自己的头顶撞上床头板。
浑身的骨头都像要被摇散了一般,本就酸痛的身体此刻雪上加霜,每根神经都在叫嚣,但铃铛没有喊停的意思,依然弓起身子配合著。
她真的还活著,只有沈沦於ròu_yù中时,她才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ròu_yù而活著,还是活著就为了ròu_yù。
察觉到她的吃力,卓烈心下一软,放轻了冲撞的力道,但这样根本满足不了他想要更猛烈的yù_wàng。突然把分身退出来,侧过铃铛的身子,抬起她上面的一条腿,从背後抱著她再次进入。
空虚重新被填满,铃铛舒服的呻吟,受伤的手在上面不用担心被压到,整个人被卓烈抱著也不用担心再被撞的往上移,不由侧头看了眼身後的卓烈,这个男人是在为她考虑麽?不等她多想,又被快感的波涛席卷,视线涣散投入到五颜六色的缤纷世界。
卓烈的手绕过铃铛的身子揉捏她的前胸,时而大把抓著像在揉面团,时而只有手指尖拨弄那上面的两个突起,看著铃铛因不断刺激而变得迷离的眼神,卓烈的yù_wàng更强烈,突然眼角扫到什麽,眼神变了变,咬住牙用力chōu_chā了几下就释放在铃铛体内。
(0.2鲜币)该死的在意
“嗯。”热流的进入让铃铛的身体也跟著痉挛,她弓起身体整个人後仰,头靠在卓烈肩上,眼前一片白光,片刻之後意识才回到自己身上。耳旁是卓烈渐渐平缓的呼吸,後背贴著他的身体能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两人虽然做过很多次,但靠这麽近还是第一次,很异样的感觉。
铃铛动了动身子,感觉到依旧停留在自己的体内的疲软之物又有了苏醒的趋势。
“笨女人!别动!”卓烈的声音里压著火气。
铃铛讶异地看了卓烈一眼,再次牵动了下面。
“笨女人!不想死就不要再动。”卓烈的眼睛发红,抱住铃铛的身体不让她再动,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铃铛头上的纱布因剧烈运动而渗出血来,不知道伤势严不严重,本来这个女人是死是活与他无关的,可他就是该死的在意,不想真伤了她,所以草草了事,现在也极力忍耐著。
铃铛不知道卓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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