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乳汁,凝结成一滴,滴在小红手上。而她的眼泪早已流淌不停,自眼眶溢出,滑落到她身上,与汗水混成一团。
小红为月蝉擦身,柔软的绸布擦过月蝉洁白无暇的肌肤,擦去上面的汗水,浮现桃花般粉色的肌肤不断起伏着,浸透着一层淫靡的水汽。
月蝉任由她摆布,她眯着眼睛,对上小红敞开的衣襟所□出来的肌肤。
小红也已经被汗水浸透,衣衫单薄,贴住身体,包住她曼妙的曲线。从头到脚透出yù_wàng的气息。月蝉的眼睛放在她衣襟内乍现的rǔ_fáng上,柔软的软肉随着小红的动作而起伏晃动,月蝉想起适才小红拼命揉捏她时候的滋味,忍不住挺起胸膛,那里还保留着余韵,带着麻木和火辣的感觉。月蝉凭着冲动伸出手,碰到了小红的胸部。
小红被她的动作阻断了手上的动作,她看着月蝉,不动声色。
月蝉吞咽了口中的津液,指尖感觉到小红的柔软,便想感觉更多,不断探索下去。
她第一次抚摸与自己一样的女人,内心是好奇与喜悦的情绪交加着。
她的手伸进了衣襟中,小红的衣服里没有其他的衣裳,月蝉的手掌已经握住了她的软肉。
“和你有不一样的地方么?”小红不但没有拉开月蝉的手,反而按住自己胸前,把月蝉的手挤向自己的rǔ_fáng,让手掌完全贴住自己的肌肤。
月蝉几乎停止了呼吸:“不一样。”
她握住的是一团火,小红的眼神里流转着诱惑的光芒,能把人吸进去,月蝉对上她的眼,身体深处已经被喂饱的野兽又开始叫嚣着要了。
她的呼吸加重,小红的呼吸也在加重。
“你是不是很渴?”小红的气息喷在月蝉的唇上,月蝉伸出舌头舔唇角,她吞下口水,可是喉咙里还是干渴的,她说:“是的。”
“要我喂你么?”小红这样微笑的时候不像小红,尤其是月蝉认识的小红,她是陌生的女人,眼睛变了,里面有火,嘴巴也变了,变得更红更艳,上面抹了蜜,叫人想去咬,连她身上的气味也不一样了。于是月蝉的眼睛里闪过迷惑。
小红爬上床,跪在月蝉面前,把自己碍事的外衣解下,里面一无所有,她把衣服丢在一边,身体俯向月蝉,说:“张开嘴巴。”
月蝉被她的声音控制,张开了嘴巴,小红握起自己坚挺的rǔ_jiān,送到月蝉口中。
小红笑着说:“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咬你的rǔ_tóu了么?”她低头,以温柔的目光看着月蝉,这个可怜又美丽的女人,每每面对她,她总会不住生出怜惜,尽管她总在告诫自己不要有多余的情绪,可是月蝉的脆弱与坚强却让她的告诫失效。
她是多么可怜的人儿,就好像自己一样。
小红咬住下唇,把心口冒出的思绪压回去。rǔ_jiān被月蝉的嘴唇轻轻吸住,微刺的感觉蔓延。
月蝉像是一个刚学会吸吮的婴孩儿,很渴很饿,抓到了能满足她的东西,却不知道怎么下口,她小心翼翼却尝试着。
小红教她:“用舌头舔它。”
月蝉照做。
“咬住它,不用怕把它咬坏,不会坏的,用力咬……”
月蝉也乖乖听话按照她的指示做。
当月蝉埋首在她胸前,含住着口中属于小红的rǔ_tóu,从唇间发出吮吸的声音,轻微的声音说明了她的贪婪,而小红在此刻发觉自己也有了渴望。
这是不可能的,她早已忘记了平静地享受快乐,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外面有一层厚厚的壳包围着,让她被禁锢着,一定要用强烈的手段打破那层壳,她才得到真正的自己。
而月蝉却轻易唤起了她身体最柔软处的感觉,她不禁抓住床柱,咬着自己的舌尖以痛苦提醒自己别沉迷下去。
此刻,轻掩着的门被人自外面打开,外人的到来惊扰了月蝉,她惊慌失措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去。小红将人抱住,叫她安心。她看向门口站着人,白衣男装,衣冠胜雪,清秀的脸庞被嫌恶的表情弄得扭曲不已,手中拿着一个红木箱子。
小红没有明显的慌张,她大大方方迎上王文君的眼神,说:“先把门关上,免得风吹进来冻伤我的人。”
“你的人?”王文君冷笑讽刺道,她一进门就看见淫靡不堪的画面,不知廉耻的女人在人前也不懂得掩饰,敞开着衣裳表露着春情,果然婊子就是婊子。她没有把门掩上,让外面的冷风吹进把屋内的yù_wàng气息吹散,她就站在门口,不愿踏入一步。
小红感觉到月蝉的身体在轻颤,低头对她说:“别怕。”
“你怕什么,动你还怕脏了我的手。”王文君把手中的红木箱子丢向铁栏内,箱子飞过铁栏稳稳的落在桌子上。她的任务就是过来送东西,顺便带话:“王爷在七日内回府,他到这里的那天就想看见这个女人。”
七天?怎么那么快?最后的期限比她自己设想的还要快,让她措手不及。
她应该对此感到欣喜的,为什么,她的心开始乱了,一滴水滴入她如死水一般沉浸的心湖中,涟漪层层。
王文君大步离开了房间,打出一阵掌风,把门重重关上,把芙蓉帐内交缠的两人遮住,眼不见于是心静,王文君闭上眼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踩上雪地,她的衣服与雪融成一色。
远处,一人站在屋檐下,深蓝色的衣襟在白茫茫的背景中格外突兀,他在那里站了许久时间,一动不动,仿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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