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下,从厨房里顺了一小盘抹茶慕斯出去。
“小蝉。”祝婉把慕斯放到夏慕婵面前的桌上,“你怎么来了,今天不上班吗?”
夏慕婵坐到她旁边,掀掀眼皮吹一大口气,“别提了,昨天该死的来了一群参观植物园的小朋友,我们几个年轻的带着他们围着植物园转了三圈,累得我一进门趴玄关闭眼就是一晚上。所以今儿园长大发慈悲,放我们一天假,嘿嘿。”
祝婉笑着替她撩开挡住眼睛的头发,“辛苦了。”
“哎,别说那个,差点忘了正事。”夏慕婵把怀里的一包衣服给她,“喏,你的衣服。”
祝婉看了看说,“没那么多啊。”
夏慕婵两三下把蛋糕吃完了,嚼着蛋糕说:“前天商场大降价,我去抢购了几件,不值几个钱,你先将就穿着,等你赚钱了再自己买啊。”
“谢谢。”
夏慕婵扯了张卫生纸边跑边擦,“那我走了啊,阿香下午两点下去教学生,晚上还要上班,我先回去给她做午饭,你忙啊,有空再来看你,拜拜!”
“嗯,谢谢你。路上小心。”祝婉把她送到门口,笑着看她离开。
躲在一旁小轿车后面的新雅从车后走了出来,看着夏慕婵跑远的背影沉思。这个土里土气的丫头,跟祝婉是什么关系?
☆、no.13
孟香休班的时候夏慕婵跟她提了附近几家酒吧乐队招人的事,说她都跟那几个老板说好了,待遇都好说,要孟香先去看看,跟人家合一合,也可以独奏,自弹自唱。
孟香嗯了一下,说:“小蝉,你知道我不太喜欢居民区附近的,那些所谓的酒吧,就是奶茶店和ktv的结合体,有的干脆就是快餐店。”
夏慕婵说:“可是我觉得你可以去看看,做几天,感受一下那的氛围,先有个活干,不喜欢再看看其他地方。”
孟香看着电视没说话。
夏慕婵坐到她旁边,把电视调成静音,又说:“而且阿香啊,我下面说话你可能又不喜欢听了。”
孟香安静地坐着。
夏慕婵看了她一眼,继续道:“在酒吧做音乐的工作,真的太不稳定了,年青的时候还行,可是以后怎么办呢?而且没有太大升职的空间,收入也不理想。”拉起孟香的手,温柔地说:“你考虑一下正经稳定一点的工作好吗?”
“怎么才算是正经,你在植物园当公务员是正经是吗?”孟香突然开口道。
夏慕婵一怔,急忙道歉,“对不起,阿香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在酒吧弹吉他太不稳定了......”
孟香笑一下,“没事,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我已经习惯了。”低下头,“所以我早就说过,你们不会明白的。”
夏慕婵说:“但是我们要生活啊,你有梦想,要追求潇洒浪漫的感觉,我能理解也支持你,但是我们不是小孩子了,先要有一份踏实工作,等你有了足够的能力再去追求那种艺术自由可以吗?有了资金,你完全可以自己开一间酒吧啊。”
孟香又沉默了。
气氛一下尴尬下来。
夏慕婵有些局促,这种时候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思来想去最后只有小声安慰一下,“阿香你别不高兴,我只是说说我的看法,如果你要实在不想去,自己去喜欢的地方看看也好啊,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孟香应了一声。
夏慕婵把遥控器给孟香,“你看吧,我去做晚饭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孟香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夏慕婵时不时讲几句,孟香就嗯一声,到最后夏慕婵也不说话了。
晚上八点的时候,孟香跟夏慕婵说:“走吧,我跟你去看看。”
夏慕婵以为她不会去了,听到孟香这样说心里挺高兴的,和她穿鞋出门,“好啊,我跟你说哦,有几个老板挺好的,尤其是一个姓赵的老板,你去看看,要是满意的话就先在那将就干一干。”
“嗯。”孟香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简单应了一声跟着夏慕婵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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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以后,新雅每天晚上都会到酒吧弹会钢琴,看到祝婉出来跟她聊会天。难得今天新雅小姐没有来,祝婉终于能清净一会了。
酒保凯森跟祝婉开玩笑:“小祝,你说新雅大小姐天天来,是不是想泡你啊?”
祝婉用拖把在地上画画,呵一声,“泡我?我一穷二白,有啥可泡?”
凯森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像新雅小姐这种要啥有啥的白富美,跟你图什么钱啊!那就是看着你这身段儿,觉得你有味道,想跟你玩几天。”
祝婉拖完地,拖把一扔,人往吧台依靠,“哦,玩几天。”凑到凯森跟前,“我怎么不知道这儿是gay吧啊?”
凯森笑,“嘿,这种事,就是个情趣,谁管你打得热火朝天,就能结婚了?”
祝婉笑了一下,捡起拖把走进清洁间,“得,你们城里人的情趣,我个乡巴佬不懂。”把门关上,开始洗拖把。
这时夏慕婵带着孟香走进酒吧,凯森叫了赵老板出来,几个人上二楼面谈去了。
过了一会赵老板送她们下来,问孟香:“我觉得你还不错,我们提出的条件虽说不算很优厚,但也不差,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孟香摇摇头,“不了,谢谢。”
夏慕婵拉住孟香的手,“阿香,我觉得这里很好了,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不了。”说完,孟香背着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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