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名字风波
“‘殷之辂’乃是殷代律法,‘周之冕’则借指周朝礼制。这段话阐述孔子治国思想。治国须博采历代长处,确定时令、车制、服制、音乐,以及禁用郑声佞人,自能树立宏规。你还有哪些不明白的?”见颜介半晌无话,顾西樵轻拍了下他的肩,“理解了麽?”
“樵樵?”颜介低著头说。
“嗯?”
“柳梧渊竟然叫你‘樵樵’,哼,这种青楼里用来让嫖客使唤的花名,你一个七尺男儿,都不觉得丢脸吗?”颜介自方才起就积累在心里的不舒坦,此刻不管不顾地发泄了出来。他有点哀伤地想,柳梧渊可以轻佻地叫他“樵樵”时,自己却还在彬彬有礼地口称“顾兄”。
“就算丢脸,那也是我的事,与颜少爷何干?你看不惯自可以高抬贵眼,落得清静。”顾西樵合上书,在心里冷笑了声,只觉这人不可理喻到了极点。
对方一旦面有讥讽地叫颜少爷,颜介就慌张不已。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我……我就是不服气。”颜少爷在顾西樵威严的气压下战栗地挺起小t;膛,“你们两个同辈相称,我叫你顾兄的话,不是让他捡了便宜。我、我也要叫你樵樵!”
“你这麽,我却不想奉陪。”
知道他还在计较方才的话,颜介识时务地低头认错:“刚才是我口不择言,我向你道歉。樵樵,你就不要生气了?”
顾西樵挑挑眉不予理会,任颜介迭声“樵樵”“樵樵”地大呼小叫,又扯袖子又拉冠带地黏在身後。
少女心xquot;/gt;大发的小南在院里与狗玩得不亦说乎,吃饱喝足又清洗过的小狗jquot;/gt;神焕发,在青绿草埔上一打滚,就仿佛一颗洁白的雪球。她咯咯笑著,迫切地想拉个人过来分享她的喜悦。见某个大闲人晃著双腿坐在树枝上,抱起雪球飞奔过去。
“颜少爷,你看。”小南笑著捧起狗。
颜介瞟了一眼那团雪白,拈了片桃花花瓣送进嘴里咀嚼,不感兴趣地说道:“太小了,整个炖了也不能塞牙缝。”朝书房方向看了一眼,那里门牖紧闭,方才顾西樵嫌他聒噪,自己还没来得及将对方的怒气顺好,就被撵了出来。此刻他正心绪不佳著,花瓣在嘴里扩散的香气也叫他想起一些不怎麽愉快的往事。而且,总觉得漏过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
“颜少爷乱说什麽呀,”小南老母**似地将狗护入怀里,“这狗可是少爷今早捡回来,吩咐我好生看养的。你要是敢打它主意,看少爷不管教你!”
“哦?”颜介怪道一声,从树上飞下,细看了那狗两眼。除了周身雪白,也无甚特别之处。他不知道顾西樵还有养宠这种嗜好。
“颜少爷,你读的书多,帮它取个名字吧?”
“唔……”思索片刻,颜介拍拍手得意道:“渊渊吧。就叫渊渊!”
“渊渊,渊渊。”小南念了几声,觉得字正腔圆音韵和谐,谢过颜介就与小狗玩起追逐游戏,一路“渊渊”不停地叫著跑开,留下颜介在背後眉开眼笑地看著。
是夜顾西樵睡意朦胧中听到有人拍门,睁开眼见月光被站在门外的人挡去部分,清晰地在纸格门上描下一道纤长黑影。长发被风吹散,仿佛门上开出妖娆的藤蔓。
“樵樵、樵樵。”
“等一下。”懒得再计较那两个碍耳的字,顾西樵掀开被子走下床。
拉开一扇门,颜介狼狈地一手抱著枕头,一手挠著手臂。“我屋里有蚊子,咬得我睡不著。今晚让我借宿一晚吧?”
恍然想起颜介屋里的床因是新订制的,还未给挂上纱帐。春季渐次回暖,蚊蚋也多了起来。顾西樵点点头,侧身让颜介进来。
“……我要睡外面。”睡里面很像小媳妇啊。
顾西樵没有说话,将坐在床沿的颜介推到靠墙一侧,又把他身畔的被角掖瓷实了,才躺下来。
“我起得早,睡里侧的话也许吵醒你。”
颜介霎时感觉忐忑了一……他居然这样说……颜介捂住鼻子,深感再不释放他就要鼻血蜿蜒顺流成河了。“哈……”他挣扎著长长呼出一口气,勉力说道:“握紧点,我一步一步教你。”
依照颜介的循循善导去动作,总算让他舒服地叫著泄了出来。顾西樵看著一手的白灼之yquot;/gt;,有些已顺著手指滴滴答答落到床单上,顿时面色铁青,举著手赤脚就跑到屋角架著的洗脸盆。他忘了自己有洁癖了,只是想著若不快点让那物平下来的话,颜介似乎会很难受。洗好手还没走到床边,就被颜介拉下来压倒在身下。
“唔……又怎麽了?”
“我还没帮你……”颜介附在顾西樵耳边,用情欲过境後特有的慵懒声音轻轻说道,同时右手向下探去,圈握住他的分身。不过一瞬,他脸上愉悦的笑意就退潮般不见了──
那里完全没有反应。顾西樵不曾如他一般,在这月影横移的暗室中,狼狈地yù_wàng蓬勃,如堕深渊如临巅峰。他有些震惊,有些愤怒,似乎又觉得酸涩。复杂的情感在心口碰撞,让他的双眼明暗不定如烛火,最终浮现的是焚烧一切的征服欲,不管那句“不必了,我又不是你”的拒绝,以及那正想摆脱他压制的身体,冲动地拉下他的裤头,然後一口含住。
“啊……”顾西樵抖了下身子低叫出口,随後是一声外强中干的叱喝,“你……你做什麽?”下体传来的刺激强烈得让人惊愕,等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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