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很有可能又要有活干却没钱赚了?”萧云刃眼神一挑道。
“这个……倒也不一定,”谭雁陵稍顿了顿后说道,“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很复杂,如今的国际情势就是一潭浑水,如果只是单纯的恐怖组织动乱,那也只是盘踞在中东个别敏感地区,属于别国政务,影响不到其他国家,然而有些别有居心的国家却是在看准其中的机会准备伺机而动;就我们获得的情报,确实世界上存在有那么些追求极端的恐怖犯罪组织,或者妄图颠覆世界稳定的秩序,或者单纯为自己的利益,但有的‘恐怖组织’背后却是某些大国做着推手,甚至有时还会明目张胆进攻其他国家,这种行为简单说来,就是那些国家想借此种暗桩侵入这盘‘棋局’分一杯羹。”
“哦!虽然不懂但是感觉各种了不起啊!”萧云刃故作惊叹的拍了拍手。
“其实你什么都知道吧?”谭雁陵眼神一挑道。
“嘛,我只是觉得这就是个无底洞而已,一旦接触到这里面百分百会被牵扯到这些大国博弈之内,想要彻底结束代价是要独立面对所有触碰到其中的国家;狭隘点说,我想要参与某次反恐任务并且顺利获得报酬,即便真的钱到手了,我也无法全身而退,手握大把的钞票却没有时间甚至没有命去花。”
“现在明面上各国在建立反恐统一战线,应该不至于这么可怕吧?”谭雁陵稍微沉吟了一下后问道。
“有人是这么评论三国乱世的,各国诸侯本来都是群吃草的羊,因为黄巾军,他们尝到了血的滋味,之后要想他们再去吃草是不可能了,因为他们已经忘不了血的味道了,”萧云刃目光深邃道,“局势越乱,客观上就对他们越有利,我不能确认现在国际上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混乱局面,但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没有一个国家会当一只乖乖吃草的羊,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到处都适用。”
“人类将对立和破坏的剧本重演了无数次,只留下了以愚昧和尝试相互交错而写成的历史。”谭雁陵轻摇了摇头。
“就像是首唯美的华尔兹舞曲,只有几个篇章却不停重复的上演。”萧云刃将双手枕在脑后轻声说道。
“那,我们应该……”
“对于恐怖分子,我的主张是井水不犯河水,即便真的不幸牵连进去,也要尽快抽身退出,因为哪怕是一个国家也绝对不可过度探及其中。”萧云刃轻颌首道。
“嗯,我知道了,我会向上层草拟报告的……”
“呀,你就是恐怖分子吧?啊?你是别国派来专门找我茬的恐怖分子吧?”终于占据了主动,但因为数量太多叶芷珊已经忘记了这是第几次把墨无雪压倒了身下,只是后者这次的反应没那么大,所以叶芷珊才有机会放放厥词。
“现身吧,妖孽!”墨无雪倒是言简意赅。
“住口,孽畜!”简单粗暴却毒舌的损人方式叶芷珊怎么可能不会?
“呀哈?大胆放肆的家伙。”原本在头脑里准备好的一系列动作流程都已经忘光了,墨无雪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叶芷珊压倒自己身下,掐她的鼻子,揪她的头发,弹她的脑门,拔她的门牙;冲动是魔鬼这话确实不假,不经思索的使用蛮力除了刚开始卓有成效之外,立刻就会捉襟见肘。
“啧啧啧,说你笨都觉得辱没了‘笨’这个字。”之前,墨无雪突然发力确实吓了叶芷珊一跳,一只“鬼爪”狠狠的抓住自己的腰,那突如其来、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她一下子脱了力,自己明明没有疏于运动锻炼,为什么腰上还会有赘肉给墨无雪抓住?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墨无雪已经趁着这个机会脱身了一大半,腰部以上已经坐了起来,一副准备和自己面对面干架的汹汹气势。
为了胜利,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相对的,什么东西也都是可以牺牲的,比如一个吻:凑得这么近,呼吸的气息都能喷到对方的脸上,这个距离可想而知的近;稍微歪下脑袋,如蜻蜓点水般飞快的在墨无雪的唇上亲了一下,叶芷珊趁她没来得及反应,突然用额头用力撞了向墨无雪的脑袋,同时用力扭开了她抓着自己腰的手。
“咚”,很响的声音听起来力道不小,墨无雪的大脑无法处理这一连串的信息,身体的本能反应只有倒下,此时,叶芷珊一边抓着她的左手,一边顺势将其翻过身来,用墨无雪身体压住她的右手,剩余腾出来的一只手没地方放就顺手压在了墨无雪的脸上。
“哈,小笨蛋。”
“啊哦吼吼吼,好痛……等等,呀,你这个卑鄙的政府走狗!”不仅屈辱,甚至都没有办法用手揉一下疼痛的额头,无奈的喘着粗气时,墨无雪尽快整理着脑海中所有记录的信息,一股莫名的怨气突然涌上心头。
“兵不厌诈……不对,应该说是‘兵者,诡道也’。”以胜利者的姿态,叶芷珊得意的骑在墨无雪身上,顺带还掐了一把她的脸蛋。
“可恶啊,有什么办法?还有什么办法反击?”忍着心里与**的痛楚,墨无雪四下找寻着任何反败为胜的“转机”,突然间,那只被遗忘许久的塑料尺子进入了她的视野;明明是唾手可得的距离,可对一只被压在身体下的手来说也实在是太远了点,一点一点的费力伸向尺子,手臂被抻的有点痛,但终于手指能够碰的到尺子。此时,墨无雪没有急着将尺子抓在手里,而是用力的点了一下尺子的一端,在弹力的作用下,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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