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qq头像是我自己养的一条狗,我管它叫。它是我最心仪的一条狗,也许是我养的最后一条狗了。
小时家里养了一只花狗,个头不高却很恶。父亲脾气暴躁,有一次看它不顺眼,抬脚踢了它一下。它翻身咬了父亲一口。父亲气不过,抄起墙边的木棍要打它。它毫不退缩,呲着牙,盯着父亲。母亲拉开了父亲,埋怨道:“没来由的你踢它干啥?”父亲骂着,悻悻的走开了。我小时在老娘家生活的,五岁时,父亲决定搬回老家去住。那时老家的房屋全塌了,只能在老宅子上先盖。每天清晨,母亲都要早起,做好馒头,然后背着,走五六里地,把饭送到老家去。那条花狗,成了母亲的守护神,来来回回的寸步不离的跟着母亲。母亲曾自豪的告诉别人:“我胆小,要没我家这条花狗,半夜三更的,我真不敢独自在路上走。”搬回老家,没多久那条花狗就没了。村里的人告诉爸爸,:“你家那条花狗来回的在两个村子间跑,被咱村那几个爱吃狗肉的瞧上了,拿枪打死,给剥了吃了。”一家人都没看到,也不能去找那几个人算账。可我从心里恨透了那几个人,心想:等我大了。非找茬狠狠揍他们一顿。花狗没了,可我家还有一条白色细狗,它其实是我二舅家养的。细狗是专门用来抓兔子的,在那时,没有过人的交情,一般要不到。而这条白细狗是因一件偶然的事得来的。在姥娘家住时,一条胡同住了我们三家:大舅、二舅和我家。有一天,二舅从外村的亲戚家,用一个筐头,背回三只小狗:一只花的、一只黑的、一只豆青色的。那只花的给了我家,就是后来我家的那条花狗。那只黑色的给了大舅,二舅自己留下了那只豆青色的。可不久,村后头一家养的一条黑色的母细狗,把二舅那只豆青色的小狗咬死了。那家过意不去,恰巧,他家的那条黑母细狗生了一窝小狗,就送了二舅一条小白细狗。三条狗一块长大,平时就在一块嬉戏。我家搬到了老家,这条白细狗也追随着来了我家。它也总是两村来回跑,上半夜在我二舅家,下半夜就来到了我家。每天的下半夜,都会听到‘嗖’地一声,有件东西窜上了我家的旁房。母亲总会笑着说:“咱家的狗回来了。”转瞬,屋顶就会响起狗叫声。大哥与二哥特喜欢它,常偷了母亲做的干粮喂它。听哥说,它真抓住过兔子。我那时小,没人领我去,我没看到过那刺激的场景。有一天,全家人正在屋里,突然,院里的白细狗发出几声凄厉的‘奥奥’声。大家惊慌得跑出去,想看看怎么了。就见它如一条白色的闪电,跃出了高墙。等我们跑出大门洞,见它如离弦的箭,蹿向了村外的庄稼地,转瞬就不见了。“这狗得大脑炎了。”旁边的邻居,听到动静也出来看,他说。大哥、二哥飞跑着去追它,在很远的一块麦地里,找到了已死的白细狗。大哥与二哥哭着把它抬回来的。有人说:“赶紧扒了皮,放到井里拔拔,煮了吃了吧。”大哥和二哥死活不让,哭泣着,两人自己拿了铁锨把它埋在了我家的院里。母亲只静静地看着,什么话也没说。大哥今年五十多了,二哥也快五十了,他两人长这么大,我记得的他们流泪,只有这么一次。我那时小,与那条白细狗没那么深的感情。其实从心底还有些看不上它。觉它没胆子,见了生人或别人家的狗,就会窜上屋顶叫,从不敢上前撕咬。这与我大舅家的那条黑狗大相径庭。那是一条中等个头的黑色公狗,它勇敢、尽职、忠诚。它从没畏惧过任何的同类。有一次,它与西街的两条比它高半头的大狗撕咬在了一起。它的尾巴卷的高高的,以一敌二毫无惧色,越战越勇。大妗子扯住它的尾巴,费了好大劲才把它拉出战团。即使那样,还拼命的往前冲。那两只大狗一看有人管了,就咆哮着离开了。围观的人都惊叹不已,赞叹它的勇气。那时村里放电影,一家人都搬了凳子去街上的露天地看。放电影的地段离我舅的的那条胡同不远。有一次,人们都去看电影,整个胡同只有它守着。电影演到**时,大妗子隐隐听到自己的狗叫,没在意,仍继续看。少沉了一会,狗的叫声又起来了,她警觉了,赶忙往家跑。因为自己的黑狗从不空咬,肯定有事了。当她跑到胡同口时,隐约看到一个黑影被狗撵着向胡同那头跑去。“抓贼啊”,大妗子大声喊着、嚷着追了过去。大家听到喊声都跑来抓贼。贼被吓跑了。事后大家唏嘘不已,都说,若没这条黑狗,肯定遭窃了。我五岁离开的姥娘家,当我上了初中,那条黑狗还在。我每次回姥娘家,它都会老远的就摇着尾巴来接我。大妗子总会笑着说:“外甥是狗,吃了就走,你看它也知道,从不咬你。”最后那条狗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可它的秉性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很深的烙印:无畏、尽职、忠诚。
我有个心结,到了今天虽然淡了,可想起仍不能释怀。我上初中时,我院中的一个叔伯哥哥养了两条全村最凶的公狗,一条大个的黄狗,一条稍小旳豆青狗。全村的公狗见了它俩都会惊慌而逃。那时我从同学家要了一只灰色的小公狗,一年后,长成了硕大的大狗。每当陌生人从我门前走过,它鬃毛竖起,硕大的身躯向前扑去,凶恶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可一见了那两条狗,即使在我的家门前,它也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我吆喝着赶走了那两条狗,它竟然也不敢去追,仍低头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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