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得了肠炎。狗得了肠炎很难治,十有**会死掉。我着急了,买卖那么忙我也不管了,兀自骑着三轮车,拉着它去街里的兽医站治。兽医说:“没好法,输液吧。”我说:“行,只要你能给我治好了,怎样都行。”兽医拿出一个套狗嘴的套子,要我给套上。那时黑子已是成年狗了,个子又高又粗壮,人们见了它都站的远远的。我告诉兽医:“不用,我能熊住它了。”他不信,非让我用铁链子把黑子的脖子拴在一根铁柱上。我没答应,并坚定地告诉他,我的狗绝对听话。也不知怎的,虽然没输过液,可我特自信,感觉它决会听我的话。兽医要扎针了,他又嘱咐了我好几遍,“你可看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说:“没事的。”我一只手拉紧了的脖圈,一只手抓住了黑子的一只耳朵,也生怕它会因为疼痛伤人。兽医小心的在黑子的一条前腿的下部用剃刀刮净了一块毛,找到一条粗粗的血管,麻利的扎了进去。黑子疼的轻微‘哼哼’着,头摆动了一下。我赶紧喊道:“黑子,别动,听话。”黑子不动了,老老实实的垂下了头。兽医为它粘好胶布,赞叹地说:“你的狗真听话,头一次见这么懂事的狗。”一连给黑子输了七天,足足花了一千多元才治好。这也得感谢老婆,她虽不喜欢狗,可她却心疼,生怕它死了,每天再忙,都不忘催我去为黑子输液。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一直在老家陪我养猪。现在我不养了,搬到了楼上住,已不能将它再留在身边,只好让它在老家为父母看家护院。我隔上一段时间回家,总会专门给它带点好吃的,喂它时,守它一会。也显得老迈了,见我来时、走时,已不如往昔那样高高跃起,挣得铁链‘砰砰’响,急于跟我走的样子。现在只站着盯着我,嘴里‘坠坠’焦躁的轻哼着。我很无奈,忍不住回头看它俩眼。父亲总会安慰我:“走吧,亏待不了它的。你看我养的它多肥呀!”我无语,骑上车赶紧走了。我能感觉到的眼光一直在盯着我,它肯定再问“为什么不带我走?”我想告诉:“我一直想着你,我把你作为了我qq号的头像,就是想每天看到你。”
我喜欢狗,从本性的喜欢。我知道,我无论在世间遭到多少人的欺骗和背叛,可我始终有一个忠诚的追随者;即使我遭到所有人的摒弃与厌恶,可仍有一个为我而撕咬,不惧所有敌对我的人,舍命保护我的亲人,。
,已不在是一条狗,它已成为我的朋友,我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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