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秦盏淡定自若地喝了一口粥,说:“不用让,也不会打断。我们没做。”
“不可能吧。我怎么听你叫的声音还挺大的。”
秦盏:“……”一世英名啊。
她清了清嗓子,提醒佟萱,“十点多了,你还来得及吗?”
“哦,是要走了。”她拿好东西,急急忙忙跑过去穿鞋,边系鞋带边嘱咐秦盏,“那我先走了。还有,别告诉钟拓我知道了他没得逞的事。真是个弱鸡啊!”
秦盏眼皮一跳,看着佟萱风风火火拉开门跑了出去。
说这些,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
休息两天,秦盏回到公司上班。或许是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其他人好像失忆了一样全部回到正常状态。
对此,秦盏没有多想。本来嘛,别人八卦她也管不了,索性不去在意。
接下来几天,钟拓好像很忙,跟秦盏都是电话联系。偶尔午饭过后聊一会儿,要不就是下班后视个频。到底在做什么,钟拓没说,秦盏也就没问。
这天是秦盏跟顾立暘约好吃饭的时间。因为之前钟拓提过要一起去,下班前秦盏给他打了个电话。
响了很久才有人接,“想我了?”
说想免不了被调戏一番,说不想,就要被找茬。秦盏直接忽略这个问题,淡淡问:“晚上有没有时间?”
“今天?跟赵凡白有点事。”
既然有正事,秦盏也没勉强,“那晚上跟顾立暘吃饭我自己去吧。”
电话那端静了片刻,钟拓不轻不重道:“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秦盏无声勾唇:“我问你晚上有没有时间。”
“有。”
“……”
钟拓和秦盏分别去饭店。到了饭店停好车,远远看见落地窗边某一桌,坐着一男一女。
他们面对面坐着,不知在聊什么,脸上表情都十分愉悦。
钟拓眼睛一眯,咬了咬腮帮。
早在初二的时候钟拓就见过顾立暘。他比秦盏大了几岁,有一回放学他过来接秦盏。秦盏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两人有说有笑从他面前经过。
后来到了高中,这个人的名字偶尔从秦盏嘴里冒出来,钟拓脑海里就会出现那个画面。
所以顾立暘在钟拓这里,就像隐在皮下的一根刺。没法拔除,还要时不时不爽一下。
他推门进去,长款风衣摆动,夹着一身冰凉的气息。黑眸找到秦盏的方位,迈着大步走过去。
身边的椅子被人拉开,秦盏抬头,看见钟拓,十分自然地拉住他的手。
钟拓眉眼一缓,对顾立暘扯了扯嘴角:“钟拓。”
顾立暘笑意温和,微点了点头:“顾立暘。”
吃饭期间,钟拓话不多。只忙着给秦盏剥虾弄螃蟹,一张脸波澜不兴,听着秦盏和顾立暘说闲话家常。
秦盏一边吃一边聊,但碗里总是满的。
顾立暘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嘴角不由一勾。抬眸便对上钟拓深不见底的眼睛,对视片刻,两人又十分有默契地错开。
吃了一会儿,秦盏电话响了。她看了看,是王思婷打过来的,应该是要说产品的事。
“我出去接个电话。”
人一走,桌上立时安静下来。钟拓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顾立暘深知他今天过来不可能是为了吃饭,所以不动声色地等着。
“前几天我在秦盏家里发现一瓶帕罗西汀。”
顾立暘平静无波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钟拓将白色手帕放到桌上,觑着顾立暘,“她到底有没有完全康复?”
帕罗西汀是主治抑郁症吃的药,同样用于秦盏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但这药是在吃还是备用的,钟拓不得而知。
顾立暘一派闲散,身体靠了靠椅背,唇边透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病人的病情我不方便透露给外人。”
“病人”两个字让钟拓眉头紧锁。他挑了挑唇,声音微凉:“你说的是外人,我是秦盏未婚夫。”顿了顿,钟拓换上一副表情,“说到这,还要感谢顾医生之前对盏盏的照顾。”
顾立暘嘴角一抽,这脸皮……
他咳了一声,不打算跟钟拓绕弯子了:“你是怕网上这件事让秦盏复发?”
钟拓沉着脸色,没有说话。
“通过刚才跟秦盏的聊天能看出来她心态还是不错的。”可樂顾立暘心平气和道,“上一次复发,是因为她母亲的直接刺激。”
“所以她根本不用再吃药了?”
“正常情况看来是这样。”
悬着的那颗心刚刚放下,顾立暘忽然扔了个炸弹过来,“其实当初秦盏生病,不止有她母亲这一个原因。还有一部分是秦盏自己都不知道的。”
钟拓下颚线一绷,忽然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顾立暘拿着一把钝刀,毫不留情凌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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