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尽人亡也甘之如饴。”郑媱听闻后静如止水......第四对婢娥上前,取出玉奁倾覆,澄澈的淡黄色液体涓涓往下淌落,皆滴在郑媱胸前。“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幽香。”翠茵补充道:“沉香、蓖麻仁、龙脑、茉莉的汁液调和而成,是用来莹胸香乳的;一会儿还需口服丰胸盈乳的汤汁。” 第五对婢娥上前,为郑媱洗去脸上的玉容膏,打开玉奁,里面也是一种乳白色泥状物。翠茵说:“这是贵主每日必用的驻颜乳。芸苔花碾碎后,用人乳调和敷面,除皱,细腻肌肤、驻颜悦容。”
第六对是两名上了年纪的婢娥,上前直接拉开了郑媱的双腿,还把手探去了中间,还没触到,郑媱吓得一骨碌蹿起,惊恐地并拢双腿:“你们要做什么?”
两名婢娥皆望向翠茵,神色为难。
“呵呵——”翠茵笑着走去郑媱的身后将她抱住并捂住她的口,使了使眼色,更多的婢娥上前来将她摁住,强行地拉开了郑媱的双腿。一名中年婢娥把手探去了中间,另一名婢娥在旁吆喝道:“小心些,别开吟了一声,察觉到底下似乎被塞了什么东西,一张小脸涨成猪肝色,滚烫得如同沸水,双手死死地掐着翠茵钳制住她的手。翠茵由她掐着,说:“玉鸾,不必惊慌不适,你要习惯,今日对你做的这些,以后每日天色半熹的时候,都会在这里重复一遍,你若不愿别人为你做,你也可以自己来。”
待那婢娥起身,翠茵放开她,道:“你听过春秋时期的夏姬么?那个‘杀三夫一君一子,亡一国两卿’的夏姬,还未及笄就与庶兄私通、三次成为王后、七次嫁为人妇,九个男人为她而死,狐媚妖淫的绝色夏姬。夏姬懂得吸导气,采阳补阴,就是用类似的方法缩阴,女贞、蔷薇、地榆这些东西制成的药丸......”
郑媱面色依旧通红,听她如此一说,怔愣了半晌,道:“明日我自己来就好了。”“好,”翠茵起身道:“来人,给玉鸾穿衣上妆。”
轻薄的红纱隐隐透出皓腕玉背,抹胸长裙低低束在半胸,堆出的玉峰间一壑如瓷的春|色;
额心一记朱砂点就的梅花印;额角所饰的一抹鹅黄,隐隐被散落的一缕流苏般荡漾的乌发蔽住;
鬟髻飞天,倒挂一支金步摇;秀致小巧的耳垂,坠着沉甸甸的潋滟泛光的金器,随步行时泠泠碰击;
春山娥眉,数不尽的妩媚;飞翘的眼角好似一笔勾勒出来的凤尾;宽阔的眼轮新蚕般横卧瞳下;
卷翘的眼睫,扑着羽翼的蝴蝶;火树银花煌煌于瞳中升绽、明灭。
檀口微微抿起,郑媱跣着双足,一步一步迈向殿中端庄高坐的女人。
长公主的目光始终盯着来人,一瞬不瞬,待她近前时,起身步入阶下相迎,靠近她闭目深深一嗅,满意地勾起了唇角,对一旁的翠茵道:“不错。”
翠茵欢喜地去看郑媱。
长公主微笑着执起郑媱的手,道:“玉鸾,你刚刚走进来的一瞬间,让我看到了你母亲的影子。”
郑媱惊讶于长公主突如其来的温和,长公主认识她的母亲,她不觉得奇怪,亦没有多问。长公主拨掉了她外罩的纱衣,再次将手掌贴上她的脊背,她没有如昨日那般瑟缩,让长公主极为满意。长公主为她披上衣裳,绕到她跟前打量,一眼瞥见她肩头丑陋的疤痕,眉头皱起,吩咐道:“翠茵,明日,在这利箭穿刺过的地方纹一只青鸾。”“是。”翠茵颔首。 长公主离开她,款款步入座上,睥睨着她说:“玉鸾,你现在是本宫府中的乐姬,弹一曲吧。”
翠茵抱了琴来,郑媱坐下,埋头弹奏起来。
弹得准确流畅,长公主却极其不高兴,唤来真正的乐姬弹奏,完了让郑媱说出区别在哪,弹得是同一首曲子,郑媱遂答:“技在玉鸾之上。”
“不。”长公主说,“是眼神,她的眼底,是青山白云,而你的眼底,是忧郁和竭力掩饰的仇恨。”长公主挥手,乐姬退下。
长公主又道:“这些都不能在眼中流露,你唯一可以流露的,是多情,是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的多情。玉鸾,弹琴时,没有抬眸一顾的眼神怎么行,假如此刻坐在这里的,是公孙戾,你要怎么才能撩拨公孙戾的心?以为公孙戾是曲伯尧?只埋头安静地弹琴,他的目光就一直为你停留?”
“玉鸾知道了。”长公主一拂袖:“现在,你是本宫府中的舞姬,跳一支舞吧。”
郑媱犹豫了下,说:“我不会跳舞。从前,母亲从不让我们姐妹跳舞,她说那是伶人糊口的技艺。”
长公主白了她一眼:“不会就学!”
翠茵很快唤来府中的歌姬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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