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潇臣听完这些,沉魂定气,顺着魂力,他确实感受到那股熟悉但又阴冷无比的阴气之味,如果没有猜错,那阴气必定是碎心玉散发出来,也只有这种东西会释放出源源不尽的邪气,被干掉的蒙族老畜生说过,这是赢族的宝贝,只是这宝贝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墓主是赢族的人?
想到这,毅潇臣起身,将水壶还给老周,说:“等死,我不拦你,我要去办自己的事,但是你若跟我来,或许还有一丝生机!”
话落,毅潇臣弓着身子顺着低矮的甬道向前爬去,老周看到这,皱着眉头思绪好一会儿,再看看四周黑乎乎的,他是真不愿意死在这,但是当下也没有其他路可选,便起身跟了上去。(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毅潇臣行进中,不断思索着,如果真像老周说的那样,这是一座刑冢,那墓主必定是怨念滔天的恶人,甚至可能是一群,再假设这群恶人是赢族的,或者是赢族关押一批恶人在此,不管怎么思考,有这么一群百年怨气邪念不消散的源头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加之碎心玉吞噬性无比强大,若将碎心玉放置与此,待到一定日,那碎心玉的邪性将无法估量。
想到这里,毅潇臣不由得紧了紧心,只能打起十二万分小心,虽然他识破蒙老畜生假意联合的诡计,也杀了他以泄心头的愤恨,但是碎心玉到底不是那个老畜生的,所以他若想真正了解这段充满仇恨的执念,必定要面对碎心玉的根源——哪位赢族大长老。
二人顺着长长的甬道走了好些时候,最矮处两人只能趴在潮湿的墓土上匍匐前进,这期间,甬道的墙壁上到处都是那绿莹莹的玩意儿,稍一不慎,这玩意儿就掉落在身上,稍加外力便像水泡一样破碎,留下一滩滩的粘稠污迹。
“该死的东西!”
毅潇臣用手擦拭掉粘黏在脸上的污迹,后面,老周喘着粗气道:“行了,你就是骂破喉咙也没用,这是油棂虫,那个墓里面都有!”
毅潇臣边爬边回应:“为何这墓里总是充满奇怪的玩意儿?难不成人死以后都不愿老老实实投胎轮回?”
“当然不会!”老周又是一巴掌打落肩上的油棂虫,说:“别人的想法,咱们不知道,但是自己的想法,自己肯定清楚,不说我,就说你小子,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怎么就和这破墓有瓜葛,像你之前说的,你要是不解决掉你所谓的敌人,恐怕你死都不会瞑目,所以说,人是贪婪的,这一生都在追求,哪怕死了也不会安生!”
正说着,毅潇臣低呵一声:“你听!”
老周不明所以,刚想张口,结果一股阴气从身后飘来,瞬间,他胸兜里的银铃叮铃铃响起,听到银铃发声,老周的脸当即就白了:“快,快走,后面有东西跟上来了!”
由于甬道此时只剩一人匍匐前进的宽度,他们根本没法回头看,当下,毅潇臣和老周破了命似的向前爬起去,同时,毅潇臣释放魂力,一缕缕青灰色的云雾向老周身后冲去,不管后面有什么,绝对不会是活的东西。
二人喘着粗气爬了数分钟,只把身下的衣服磨破,才从甬道中出来。
看到面前的椭圆形洞口,毅潇臣也顾不得其它,直接冲了进去,老周紧随其后,黑暗中,二人虽然看不到此处的景象,但是甬道的压抑感没有了,老周从腰包里拿出一支火槽,吹出火苗,结果眼前的景象让二人惊呆了。
面前,一只巨鼎安静的立着,周围一片空荡,在墙角处,成片的人骨像火堆架子一样,胡乱摆放着。
“刑室!妈的,我们冲进刑室了!”老周说话时,声音中的颤抖之意实在明显。
这时,二人身后的甬道内传来呲呲的声音,毅潇臣回头望去,直直的甬道竟然有几点青绿色的光,这光似乎在移动着。
老周在四周瞄了,墙角的立柱上架着火油盆,于是老周把火槽放入火油盆,紧接着,火油盆被点着,同时,在各个火油盆之间还连着一道沟槽,也就眨眼功夫,整个墓室被照亮了。
此时二人才算真正见到这墓室的样貌。
三米高的巨鼎好像庞然大物,它的鼎肚上刻着一张鬼头,看起来十分阴森,在鼎的四角,有四个石台,石台上各有一堆盘坐状态的枯骨,四周的洞壁上同样是巨鼎烹人的画,不同的是,这些画比外面的要大不少,还有所延伸,除了那些处刑和受刑的人之外,每幅画的东向位有一高台,高台上立着一群长袍人,这些似乎在观看这场刑罚。
只是二人还没看几眼,一只只沾满绿莹莹粘液的东西从甬道里爬出来,老周当即把枪掏了出来,跟着他从腰里抽出一把猎刀递给毅潇臣。
面对这些浑身肮脏腐烂不堪的玩意儿,二人后退到墙边,顺手捡起地上的人骨沾上火油,以作武器。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毅潇臣急声问,刚刚,他已透过魂力去感受这些玩意儿,它们身上并没有多少的阴邪气味,反倒是生死格破碎混乱,遭受诅咒枉死不得的样子。
而且现在离的近了,毅潇臣总感觉它们像是没了外皮,被人拦腰砍断下半身的人,只留下上半身趴伏在地上挪动着,难道这就是鼎中受刑的人么?可是为何它们身上有股浓厚的血腥味,就像刚死的一样,难不成这墓里还能把几百上千年前的受刑人好好保存着?显然是不可能的。
“砰”的一枪,一颗子弹打中老周五步开外的一只玩意身上,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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