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赢启的模样,赢仲心里满是忧愁,他作为赢族的家仆,多少沧桑变化都看着眼里,如果赢启沉迷自我,不知悔改,介时赢族的未来又在哪里?
赢启不顾毅潇臣浑身的血迹肮脏,伸手细细摸了一遍,却什么也没找到。
“没理由,这不可能!”
听到这话,赢哀上前一步,道:“少爷,怎么了?难道我们抓错人了?”
“你们确定是从那群人手里抢来的的?”赢启再次发问,赢哀和赢伤相看一眼,重重点头:“少爷,我们确实是从那群人手里抢来的,他们的营地内只有这一个关押人,不会错的!”
得到这个结果,赢启来回踱了起来:“不可能,这小子误入赢族封禁的刑冢之地,以他的能耐,就一定会带着墓中的碎心玉出来,怎么这会儿没有了?”
在这片荒凉的林地,汪战藏在一片枯草中,他抬头望去,距此三百米外有几顶帐篷,应该就是那帮人的落脚地,汪战四处瞭望后,顺着眼前一人高的枯草向前爬去,忽然腰间传来一声响,是呼叫机的的声音。
“谁!”
负责警惕的赢启手下觉察到附近的异样,当即走去察看,同时另有人前去告知赢启。
“有尾巴?”
听到这话,赢启一愣,跟着冷笑起来:“杀了他,让后我们走,至于你…”赢启看着神情忧虑的赢仲:“你回去吧,尽可能向老爷子汇报,我不在乎!”这让赢仲阴晴不定,不知作何是好。
赢哀将毅潇臣重新扛起,跟着赢启离开,赢伤则带着人前去解决尾巴,暴露之后,汪战气愤不已,抬手用力将呼叫机捏碎,就这功夫,汪战感受到数个气息从不同方向靠过来。
至此,汪战快速沉思估量,一群能够在营地迅速劫走毅潇臣的家伙,一定不是什么善茬良人,自己实力自己清楚,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若拼命反抗,只会死的更惨,而且毅潇臣生死不明,于情于义,他都应该想法探明一切,而不是死在这里。
当下,汪战深呼一口气,从枯草中直起身子,就这他身形出现那一刻,砰的一声,一颗子弹迎面袭来,只是这人准头有些差,子弹擦着汪战的耳朵飞过。
为了不送命,汪战急声大喊:“我有你们要的消息!”
听闻这话,赢伤制止手下,他注视着汪战,没有发话,汪战估计这几个人在思考,余光看去,身后两人已近掏出寒光四射的短剑,汪战上前一步:“带我见你们的主人,我的消息他一定愿意知道!”
……
将眼前的尸体拖进屋里堆放好,大汉把一桶汽油浇了上去,闻着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大汉脸色漏出怪异的表情,他转过身,一双满是复瞳的眼眸血红不已,让人根本不敢直视,跟着他拿出火机,就要丢进尸堆里时,眼前的破门再次被人推开,不同于地下的那群杀气四溢的死人,这次是一男一女。
男子褪去头上的帽子,冲复瞳汉子开口:“猎狗,我们又见面了!不对,应该是毅溟!”
复瞳男子看着进来的两人,随意将手中的火机扔到尸堆上,跟着轰的一股热浪袭来,随后他脱去身上衣服,从墙角的箱子里找出一身风衣穿上,自始至终,他都不将眼前的两人放在眼里。
穿好之后,复瞳男子径直向外走去,此时门外漫天飞雪,那一望无垠的纯洁似乎覆盖了所有的污浊,感受着身后的火浪,复瞳男子对二人道:“猎狗死了,毅溟也死了,你我从未见过,懂么?否则我不介意送你下地狱!”
“猎狗,难道天鸣阁散了,你就忘了曾经的一切,你忘记这十多年来,司马阁老对你的恩情!”
怒火安奈,女子放声怒吼,她不是别人,正是原天鸣阁人员白狐灵心,而身旁的男子自然就是猎刀敖天成。
“毅溟,你不承认你是猎狗,没人会在乎,可是现在,你若不承认你是毅溟,那我便饶不了你,司马阁老的保你十年安稳的情义,你要换出来!”
话落,敖天成褪去身上的大衣,漏出微黄满是肌肉棱角的躯体,他抽出腰间的猎魂刺,走到毅溟身后,感受到敖天成身上的魂力,毅溟转过身,他咧嘴似笑,但是其中的杀气却如寒风大雪般阴冷。
“敖天成,祭魂者,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么?”
“杀不杀得,要看最后的结果!”
随着气势迸发的一瞬间,敖天成背后的妖眼纹身就像活了一般暴睁,那一刻,疾风呼啸,阴冷狂蚀,毅溟的笑意在敖天成的身影中凝固了,他反手抽出沾满鲜血的骨刃,挡下敖天成:“为了没有尽头的梦,值么…”
……
大雪依旧纷飞,北方大地在连日的雪降中连为一片洁白。
云泉和煌倪踏着半尺的厚的大雪奋力前进,只留下一道细细的印记,看着远处山坡上的村里,云泉拉了煌倪一把:“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煌倪微喘气息,道:“你确定那人能够解释我的卜卦?”
“应该能!”云泉使劲咽了一口,毕竟这寒气太过逼人,稍不留意,那刺喉的冷气就会窜进肺腑,让人难受不已:“师傅曾经告诉过我,那位普爷爷就在这里,他曾是师傅的同门,只是普爷爷不愿入世,便在这归隐,既然你的测卜结果是往北而行,而普爷爷同样在此,他卜术高超,连师傅都不敢相比,如果他能指点一二,我们下面的路也能好走一些!”
虽然那座小山看似很近,但是大雪封路,二人走了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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