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既然如此,也算你识理明义,只是这话说着容易做着难,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心里要有数,路,越是崎岖越难走,虽然我不懂你们的道,但是天命有规,妄图逆天,后果真的很惨烈,你自己把握吧。”
对于老人的话,毅潇臣心里哪能不知。
从陷入生死道那一刻起,生死之事就像电影一样不断在他眼前,在他身边,在他任何可以感受到气息的地方发生着,那种痛苦就像炼狱一样折磨着他。
“爷爷,人生在世,命由天定,可是还有一句话,那就是路由我定,不管别人如何遵守所谓的法则规矩,我只坚信自己,坚守心底正确的那条,所以关于这件惨案,我一定会帮汪哥找出凶手。”
听着这些理浅义深的话,古河略带微笑的点了点头,而后,他取下自己右手中指上的扳指,递给毅潇臣。
“孩子,拿着吧,这玉是某位古人的,虽然来路不正,可是几十年来我一直用命去养着它,好歹也算有些灵气,你带上,在某些时候,压制一下心底的邪念,还是可以的。”
看着洁白剔透、光泽柔和的玉扳指,毅潇臣心底满是感激和惊讶。
“这…这…这太珍贵了,我…”
听着毅潇臣发自内心的婉谢,古河淡然的就像一汪潭水。
“无碍,拿着吧,现在老头子我每做一件善事,也算是弥补一下过去的孽缘。还有,关于那个幕后之人,你必须尽快,我给汪战吃的药最多撑三天,三天后,生格破碎,除非你有别的法子为汪战保命,不然他真的抗不下去,就算扛下去,也是废人一个。”
“我知道,所以我们会尽快!”
这时,毅潇臣看到磷甲暗色缓缓淡去的白蛇又附在古河耳边,斯斯的说着什么,结果,古河眼睛一亮,点点头,以示赞同。
然后,他对毅潇臣道:“孩子,关于煞天印,这东西邪气重,刚刚白蛇告诉我,那死气杂念浑重,非心智坚定者,不可抵御,你既然是道中之人,能够看到我的白蛇,就一定能看到那些常人见不到的东西,在这我嘱咐你一句,金印虽然被我强制散去死气,但它毕竟是阵角之物,邪性难除,你把它带在身上,只要在那人附近,金印必定有反应,切忌,万不可将金印沾染上血,尤其是心念不正之人的血,不然它的邪性会再次回聚,而你心底杂念深重,一旦被这东西勾引,后果难测。”
这边,穿山甲和汪战在灶堂里抽着烟闲聊。
“汪老弟,你说你图的什么,如果当初你不沾这案子,你兄弟也不会死,你兄弟不死,你也就没这事,你没这事,也就不会来找我,我也不会来烦我师傅…”
对于穿山甲的抱怨,蹲坐在小马扎上汪战只顾低头抽烟,也不应话。
不过穿山甲确实说到他心里了。
现在他无时无刻不后悔,后悔当初犯贱非要查,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事出不能复回,眼下,他除了一条道走下去,已经没有其它选择。
又闲聊一会儿,毅潇臣最终按耐不住好奇,问起古河身上白蛇虚尊的由来。
古河听到这话,笑了笑,便讲起往事。
这白蛇是一条渡劫失败的蛇,众所周知,自然万物,皆有法则,蛇属灵兽,若过百年,气数一到,便可化龙化蛟,化龙成神,飞入苍穹,化蛟入海,傲视乾坤。
只是这条白蛇历练不够,渡劫之时,一道九天雷直接把它劈的半死,正好当时古河路过,看到这一奇象,那会儿,古河年轻胆大,仗着身上有几件器物,硬是救下了几近将亡的白蛇,即便这样,白蛇也没保住肉身,只剩虚魂三分,从那以后,这白蛇就化作灵尊跟在古河身边,这一跟就是七十年。
听着这离奇的事,毅潇臣陡然感觉世界如此之大,奇妙之多。
灶堂里,穿山甲和汪战感觉等的时间差不多了,就出来看看情况。
这边,毅潇臣与古河爷孙两代人谈的甚欢,看到这,穿山甲嚷嚷着说出去买些酒菜,四人喝一顿,只是毅潇臣和汪战心中有事,哪能这般逍遥,便笑着推脱了。
随后汪战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趁着自己还没死,便道谢请辞,赶紧回去找到那个暗中黑手,给兄弟们正名报仇。
就当三人准备离开时,古河老人不知怎么,心下竟然有些不舍,随后他喊住即将离开的毅潇臣。
“孩子,我老头子也是快死的人了,按说对这人世也没啥留恋,只是你也知道,盗墓的都是天谴的种,所以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无儿无女,到现在也就穿山甲一个徒弟,可是他不争气,深陷这条道不回头,我活着,还能照应三分,我要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所以,在不犯你规矩的范围内,帮我照看他,如果有危急性命时,帮他渡一渡,我老头子谢你了!”
一听这话,毅潇臣心下一怔,望着看破一切的老人,他快走两步来的古河身前,搀扶着他。
“爷爷,你说这是什么话?”
旁边,本来还咋咋呼呼的穿山甲听到亦师亦父古河的话,当即跪了下去,别看他是小四十的老爷们,可是在感情面前,在古河面前,他也就是一孩子。
“师傅,我…”
古河满是惆怅的对毅潇臣开口:“孩子,别怪我的私心,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在他遇难之时护住他一二,这样,也算了了我唯一的心愿。”
至此,毅潇臣深呼一口气,开口道:“爷爷,只要穿山甲大哥不做有违人伦之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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