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妇女老幼的牵绊汉子明显跑不快,一会儿扶一下老人,一会儿倒回来牵一下少女的手。倒是后面的男子身无羁绊很快就追了上来,一把就将落在后方的少女的包袱抓到手中猛一用力少女的身体顿失平衡倒在地上。
男子抱起女孩就往回跑。
此时那赵老汉已到了江边,突又发现少女被抓,急忙追来,好在男子抱着女孩,女孩拼命挣扎,使他跑的并不快,赵老汉一脚将男子踹倒在地,将女孩夺了过来再次回到河边。
这一来二去浪费了不少时间,两名妇人已经解开绳索,站在船头等着汉子,待他上船立刻将船划离岸边。这时一群村民已经赶了过来,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有几名年轻力壮的小伙已经去松绳索,准备上船去追。
“父老乡亲们,求你们放过我们吧。”赵老汉跪倒在船头向村民们叩头哀求道。他的妻子拼命的向远处划着船,试图赶紧离开这里。
这时一个年逾花甲的男子排众而出,他衣着光鲜、头发整齐、驻着一根拐杖,所过之处众人纷纷让路,人们对他似乎很是敬重。
“赵大中,你尽然敢背弃族群私自逃走,难道你连老祖宗都不认了吗?”他走了这么远的路来到这里不但气不喘,反而声音洪亮,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经常习武的练家子。
“族长老爷,你放过我们一家吧,我夫妻二人四十多岁才生养了这么一个女儿,如果再被献祭河神,你让我们老两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求求你了。”老汉都快哭出来了。
“求求族长老爷了!”老妇人也跪到船头求饶道。
“三婶,你这是做什么,祭拜河神是我们庆河镇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他赵大中不懂规矩,三婶你也糊涂了吗?”族长怒道。
“族长大人,我没糊涂,我们家就剩昕怡一根独苗了,你这是要我们断子绝孙呀!啊?”老妇人义愤说道。
“糊涂,糊涂!”族长似是懒得再跟他们理论,吩咐划船追过去的族人道,“你们上去把他们给我抓回来。”
“我看谁敢上来?”赵大中捡起一旁的船桨对着欲要登船的族人们,暴喝一声。
一时间追上来的族人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先向赵大中的船上爬去,双方僵持在江中。
“哼!一群饭桶,拿弓箭来。”族长吩咐道。
“你们都让开,让我们走,”赵大中指着围在自己船旁边的族人忽的指左忽的又指向右边吓唬道。
‘咻!’一根箭支无声无息的飞来。
“中儿,躲开!”万分紧急的时刻老妇人一声尖叫站起身来飞身扑向赵大中。
‘嗤!’这一箭不偏不倚正好射在了老妇人左后胸的位置,一注鲜血飞射而出,老妇人软倒在赵大中的后背上。
见到这一幕所有追上来的族人都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现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这一箭本来是要射在赵大中的手臂上的,族长的本意是要将赵大中制服好让族人上去抓人,不料老妇人扑了上来,平白送了性命。
赵大中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慢慢的转将身来,见到的却是母亲满口的鲜血往外涌出,他一把丢掉手中的船桨,瞬间抓住身子向下沉的母亲。
“娘!”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声打破平静的江面。
赵大中的妻子双眼瞪得滚圆,她目睹了整个过程,早已惊恐的发不出一丝声响,连走路也是静悄悄的,她像是没有了灵魂的木头人,迈着艰难的步伐,双眼婆娑,走到丈夫身前慢慢蹲下。
倒是小女孩赵昕怡反应迅速,一个箭步就跑到老妇人身旁,一边哭一边叫着“奶奶!”
“我跟你们拼了!”赵大中突然拾起身旁的船桨站起身来,发疯似的打向旁边的族人,长长的船桨挥舞起来带起‘嗖嗖’的风声。
‘砰砰!’躲避不及的族人接连被打下水去,响起一片嘶吼声和‘扑通扑通’的拍水声!近前的族人都被拍下水,稍远的也躲到了远处,赵大中依然不停手,双手持浆向落到江水里的族人拍击而去。
他这一下下了死手,一浆拍到一名族人的脑袋上,那名族人叫也没能叫一声,脑袋上鲜血狂流,双眼泛白瞬间晕了过去,江面上乏起一滩红水。
余下的人见到同伴落难,一时间不知是要去救人还是逃命要紧,愣了片刻,不想赵大中的下一浆再次拍来,余人再也不管其它,不约而同的向后飞逃而去,激起成片的浪花。
赵大中见打不到落水之人竟也不停手,状若疯狂似的拍击着水面。
“疯了,疯了,他这是疯了!”族长站在岸边气的直跳脚,本来误杀了自己的三婶心里有一丝的内疚之情此时也一扫而光,转身向一名提弓的手下手里再次抽出一只箭羽,搭弓指向江面,没有丝毫犹豫就射了出去。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给他挡箭,一根箭羽转瞬之间就飞了过来,正好射中赵大中的腹部,原本追来的族人们持着火把将这里照的通明他想要躲避这一箭也非常容易,奈何照明的火把被他连着族人一起拍下了水里,火把早已被江水淹灭。腹部中箭的位置鲜血瞬间渗透衣衫,他大叫一声掉下水去。
“爹!”女孩趴到船头伸手向着水面打捞着,可是她小小的年纪手臂连水面都够不到,只能大声哭喊。
‘扑通!’一声,妇人跳下水去,常住河边的女人大多会水,妇人的水性也不差,三两下就游到赵大中的身旁,抱住赵大中的身子,欲将其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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