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也许正是因为发生了这件事情,袁天罡才真正看透了人世间那些躲藏在暗处的龌龊和阴暗,这才成就了后来大名鼎鼎的袁天师。
不过现在的袁天罡,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小白青年,所以李向也有时间好好的和这位大哥攀攀交情。
“大伯,”李试着又问袁守城:“既然大哥都已经找到了,那为啥还要把人留在大兴啊,多浪费啊,小子这里缺人手啊!”
“哪有那么多理由,叫你留着你就留着,将来自有用处!”蛮不讲理才是袁守城的真实面目,没理由,听话就对了。
好吧,李向也不想因为这么点儿事去招惹这位吃了枪药的人,便转过头朝着丁彦平嘿嘿笑道:“这下义父就不用担心了,大哥回来了,义父也可以安心的在府里住下了。”
“不必了,既然天罡回来了,某正打算带着他一起去大兴呢,你这里某住着不习惯,等事情办完了,某还是回某的山里去。”丁彦平照样没给李向面子,直接拒绝了他,还说府里不好住,气死人了。
李向发现自己今天算是赔了,本来还以为认了义父,人家就能贴身保护了,谁知道结果居然是这样,这可不行!
李向用眼睛狠狠瞪了罗成一眼,后者直接缩缩脖子,心道:“我可不敢帮你说话。”
见罗成居然史无前例的选择了退缩,李向的心拔凉拔凉的,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拜了义父有多少好处,这一到正经时候就不算数了?不帮忙我就说服不了他吗?哼!
李向用义无反顾的气势再次像丁彦平发起了冲击:“义父啊,你可不能现在就走啊,我这刚刚才拜完义父,连一天都没有好好孝敬,怎么能忍心看着义父就这样离开呢。”李向抽泣的声音继续道:“再说了,这大哥才刚刚从大牢里出来,身子根本就没有缓过来,这在跟着义父千里迢迢去大兴,还要办什么事情,你不心疼,我都看不下去了。”
如泣如诉,李向说的合情合理,连一旁的袁守城都心有不忍了,再看丁彦平也是眉头一皱一松,像是在艰难的选择着。
李向乘胜追击道:“还有,义父和大伯,还有大哥三人这么多年聚少离多,这好不容易才在这里相见,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你们这一走,就剩下我大伯孤孤单单,形单影只,好不凄惨,难道义父真的忍心吗?”
好嘛,李向说的就差声泪俱下了,听的一旁的罗成大张着嘴就像看怪物一样瞅着李向,实在不知道这个平日里不怎么耍宝的大人,到底是靠着怎样的心理素质,才能在这里演出的这么精彩,真是我辈之楷模啊!
这下丁彦平不表态,都对不住一边的袁守城了。果然老道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看着丁彦平道:“老东西,人家孩子也是一片苦心,你个倔毛驴还真的准备伤了孩子的心?”
“放屁!”丁彦平立马反击道:“老子怎么想的,你不清楚?老子是担心晚去一日,那边会麻烦的很!”转过头看看一边低眉顺眼的袁天罡,心里忽然又不忍起来,“倒是这小子说的也不错,天罡刚从大牢里出来,确实也经不住长途跋涉,哎,我再想想,再想想。”
见丁彦平有些松动了,李向最后又加了一把劲儿道:“其实义父和伯父说的都有道理,可再大的事情也是需要人去解决的,既然那边有事情,义父这边又一时半会儿走不开,那索性跟小子说说看。再怎么说小子现在手下也有些人手,看看小子是不是能帮上什么忙?”
大兴就是后世的西安,李向一直都觉得西安城在隋唐时候是最重要的城市,没有之一。而且原来的历史中,李唐王朝就是在西安城登基称帝的,算起来,那也是福地宝城了。
既然丁彦平几人都神神秘秘的说大兴有什么大事,李向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可以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说不定还和李渊一家子有关系呢。自己日后最大的对手一定就是李渊这一家子,何不趁着现在双方还没有正式开战时,多了解一些呢。
“就你?”丁彦平一脸鄙夷之色的看着李向道:“不是老子小瞧你,就你现在这点儿实力,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帮我们忙,真是坐井观天,自不量力。”
直接被秒了!
李向有自知之明,也知道自己现在这点儿力量想要对抗那些庞然大物般的家伙们确实有些困难,但也不能说一无是处不是?难道两个老东西能办到的事情,自己这边这么多人手居然还坐井观天了?
他不服气,同样罗成也不服气。他就是跟着李向混的,可现在自己的义父居然把自己的老板说的一无是处的,他必须出来为老板正名。
“义父,你大概还不了解三弟吧,其实并不像您说的那样不堪一击的。”罗成终于替李向抱不平了,这让李向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也不说话,抱着胳膊看着丁彦平,倒要看看他还能说什么。
丁彦平喜欢抬杠,更喜欢训人,但他却从来不对罗成和袁天罡大声说话。听罗成解释着,丁彦平微闭着眼,仿佛老僧入定一样,动也不动。知道罗成将李向的情况大体上说了一遍后,袁守城突然问道:“小子,除了你手下这些武将外,还有没有江湖人士在你手底下干活的,有的话跟道爷说说,说不准还有些用处。”
丁彦平也难得的道:“恩,说说看,老子听听都是些什么货色。”
李向越看丁彦平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越火大,张口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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